分卷阅读183
说他也是皇亲。就是敢比,这台上五人,也没人会把票投给他们。 毕竟那可是礼。 何况唐毅自幼学习礼数,为人又颇为谨慎,不敢行差步错。礼仪这一面,没有可指点的错处。 这次监生连上台也不曾,直接鞠躬致歉,放弃不比。 其余书院也没这么不看眼色的人。以致云深再次不战而胜。 众人暗自咬牙。 无耻,无耻至极。 她方才自己说过的话都被吞回去了吗? 唐毅厚着脸皮起身,对众人说了一句“承让”。 然后坐下,脸色阴沉,狠狠瞪了宋问一眼。 “三殿下,有所牺牲是应当的!您也是我云深的一份子。”宋问小声道,“何况我也没要你怎样,是吧?” 宋问走出一步,煞有其事的叹道:“唉,太可惜了三殿下。怎么都没人愿意与我云深比试呢?我书院的名声真如此厉害?” 唐毅闭上了眼,目不忍视。 宋问这嘴上便宜真是占尽了。 众人简直没了脾气。不知道她还想耍什么招。 “请下一项!”宋问转过身,对着国子监的方向道:“可千万别再弃权了。不然我云深,都不好意思再参加,免得坏了大家的兴致。” 国子监等人环顾一圈,发现除了三殿下与王侍郎,她搬不出其他救兵了。便也安心,嘲讽一笑。 任她嚣张,看能嚣张到几时。 她自己定的规矩,一人只能上场一次。此后还不是要派学子上场? 她尽管大放厥词吧,最终届时颜面扫地的人,还不是她? 宋问坐下来,笑道:“要么是策论,要么是比武,要么是对弈,再就是声乐,不外乎这几样。他们既然如此自信,多半是有比武与策论的。” 他们乙班没有打手,策论也可以作假。而对弈与声乐变数就多了。 果不其然,本次诗会第五场抽到的是“武”。 国子监诸生看见,松了口气。挑衅般望向他们。 宋问打开扇子,面上不显。内心却是狂喜。 “比武啊,甚好。”宋问再次起身,拍手笑道:“唉,前两次我云深人才辈出,以致于无人敢上场,甚为无趣。这次,我就派我们书院年纪最小的学子上来,总不会再有异议吧?” 宋问指着里面道:“林唯衍学子,请出列。” 林唯衍兴奋起身,拍干净手上的食物残渣,然后走出座位。 罗利也带着要比试的监生上前。 罗利讽道:“原来宋兄不是宋兄,而是宋先生。”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我有比他们懂得多的,自然就可以做先生。哪怕我是先生,我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已。你到二十一岁的时候,要是有本事,也可以让别人叫你先生。”宋问道,“身份并不重要,对于你来说,你确实应该叫我一声先生。” “你这声先生,我是可以叫。”罗利道,“可你的学生,倒没见到什么真本事。” 宋问道:“现在就让你见见。” 宋问扭头叮嘱道:“林唯衍学子,不要带兵器,不得伤人,赢得不要太夸张,给大家留点面子。不然后面的比试,又没的玩了。” 对面学子脸色涨红,显然气急:“还未比过,便瞧不起我?” 宋问笑道:“这要是比过了,就得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了。” “你放……”对面学子硬生生憋下一句脏话,改口叫嚣道:“尽管放马过来!” 宋问摊手,无辜道:“我这真是为了你好。我这边的人,武学造诣极深,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怕伤了你,坏了这诗会的气氛。” 唐毅知道,整晚上了,宋问就这么一句话是真的——这是为了你好。 云深书院那边一阵骚动,知道属于自己的明媚春天终于来临了,脸上还是憋得很辛苦,不让自己笑出来。 孟为一本正经的抱拳道:“辛苦你了,小友!” 冯文述:“小友千万小心,切莫伤了对面!” 赵恒:“小友,多向我们学学,记得点到即止!” 礼官很是不屑。他们已经不是嚣张,而是狂妄了。朗声道:“比武第一场,国子监对云深书院。台上请。” 其他书院在下边看热闹,准备探探双方情况再做打算。 云深书院第一次真正的比试,就交到了林唯衍的手上。 就要敲锣上场之际,许继行喝止道:“且慢!” 这是终于沉不住气了?宋问扭头望去。 “既然青年才俊皆可参加,许某不才,倒也算是。”许继行抱拳,对着国子监众人笑道:“早便想向林少侠讨教,一直无缘。难得有幸,这机会就让给在下吧。” 在场中人俱是一惊。 第98章 高下已分 众人对这林唯衍是全然不熟, 但对许继行的武艺, 都很有信心。 纵观京城, 年轻一辈里,他恐怕是难逢敌手。 原本还有些担心宋问会使诈,如今许继行愿意出马, 可免后顾之忧。就怕那林唯衍太弱,反说他们欺凌弱小。 不过,输得太惨, 那也是活该。 罗利带着监生退开, 得意一笑, 觉得胜利已如探囊取物。 许继行是被逼得不得不出手, 此刻看他们反应,暗自失望摇头。 云深书院势头正猛,后面还有一个宋问。这样继续下去,国子监士气必挫。 许继行清楚, 那监生与林唯衍水准相差太多。 他们学的多是对阵之战,论单挑原本就处于劣势。而林唯衍撇开他过人的天赋不说, 在江湖中滚打多年,武艺技巧皆是上乘。何况监生还有轻敌之心。想要取胜, 几无可能。 宋问定会让国子监迅速落败,以显双方的差距。就这一场,令国子监颜面扫地。 虽然许继行对监生舞弊一事也甚感愠怒。不过为了一场诗会,竟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还丝毫不觉无耻, 实在叫人无话可说。 但这国子监的脸面,真是丢不得。 宋问搓搓手,看着两人。 许继行要是赢了,多半没人会觉得奇怪,于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