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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哉的性格和能力,但却不能认同朽木白哉为了保护静灵庭可以牺牲自己理念。 世界什么的对于澜水沫来说根本无所谓,她只要她重视的人好好活着,一起看花开花落就足够了。 “澜水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长久的相处下来,朽木白哉知道澜水沫的隐晦别扭的关心,优秀俊美的男子放下毛笔,那双深紫色的眸子看着眼神冰寒的澜水沫,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此意已决。” “随你!”朽木白哉如此坚决的态度让澜水沫更加心烦,这还是第一次她被六番队队长气得拂袖而去,以往都是这位朽木家家主被金发女人气得跳脚。 回到五番队的澜水沫简直是越想越气,贴心小棉袄田中友辉送完文件之后顺便给澜水沫带来了糖果和糕点,一见到小天使的到来,金发女人便开始巴拉巴拉说起了这件事。 “阿沫,去见见那位绯真桑吧。”田中友辉看着气鼓鼓吃着蛋糕的澜水沫,好笑的给她顺了顺毛,金发女人难得乖巧的像一只猫咪,嘴巴被蛋糕塞得鼓鼓的就像是吭哧吭哧吃着坚果的松鼠,这种温顺的模样简直是直接戳中了他的萌点。 怎、怎么办,好想摸摸阿沫的头o(*////▽////*)q~ “你不说我也会去看看那个把朽木矮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金发女人努力咽下了口中的蛋糕,朝着田中友辉冷哼了一声说道。 “噗。”褐发少年笑了笑,澜水沫虽然依旧是气鼓鼓的,但她想必已经认可了那位名为绯真的女子。 能够让朽木白哉喜欢上的人,怎么可能不优秀。 她不信任绯真,但她信任朽木白哉。 这种羁绊还真是让人觉得嫉妒啊。 田中友辉浅紫色的眸子沉了沉,他的声音清脆凛冽,此时却稍显低沉,就连平时卖萌撒娇而微微上挑的尾音也沉了下来,褐发少年看着腮帮子鼓鼓的金发女人,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同时还带着一丝喑哑的诱惑。 “阿沫你就没有爱到一个人能够为他牺牲自己的地步吗?”褐发少年俯下身,他拉住澜水沫的手,丝毫不顾金发女人手上的奶油,他缓缓将女人白皙的手放到了他的心脏处,魅惑的紫眸看着澜水沫,田中友辉的笑容并不像以往的爽朗,反而是带了一分妖异。 “没有。”澜水沫毫不犹豫的说道,她直接抽回了手,那只沾满了奶油的手直接糊在了田中友辉的脸上,少年沾上了奶油的俊秀脸庞显得有点滑稽搞笑。 那么沢田纲吉呢? 张了张口,田中友辉最后还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我不会为了爱的人而死,需要我做出牺牲的人,一定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够,而我是不会选择这样的人。” “至少在我完全强大之前,我不会选择这样的人。” 但你选择了沢田纲吉啊,你选择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废柴,哪怕那时候你还有着顾忌,一只怪物混入了人群中,怪物并没有肆无忌惮的杀戮或者是伤害别人,反而是用温和的伪装将自己包裹了起来,这就证明了怪物还有着忌惮的东西。 和你说的全完不一样啊,哪怕你说着坚硬残忍的话,但还是掩盖不了内心的柔软。 你在没有强大的时候,依旧是选择了沢田纲吉。 “……嗯。”褐发少年应了一声,由于声音微微低沉的缘故掩盖住了里面细小的鼻音,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紫眸中翻滚着的情绪并没有被澜水沫瞧见。 虽然还有些生气,但澜水沫表示很大度的不计前嫌去参加朽木白哉的婚礼,去见一见绯真。 朽木白哉的眼光的确不错,虽然澜水沫并不太喜欢这种柔柔弱弱的女子,但这种柔弱只是外表,从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嫁给朽木白哉的时候,澜水沫就知道这个女人其实并不柔弱,她有着别人所没有觉悟,这种觉悟从她看向朽木白哉是的那种缱绻温柔的表情就可以看出。 这是一位十分美丽的女人,她的美并不是外表的美,而是从内心和灵魂中散发出的美,柔弱不易折,脆弱而不易碎。 澜水沫衷心希望朽木绯真能够活的更久一点,希望朽木白哉的幸福能够更长久一点。 但她没有想到,下一次听到朽木绯真这个名字时,听到的还有她病重濒死的消息。 朽木家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位夫人而禁止澜水沫的到来,但自从朽木绯真来到朽木宅之后,澜水沫还真的没怎么去过朽木家了。 毕竟她实在是不擅长和这种温柔娴静的女子交往,尤其还是这种病怏怏整天咳嗽的,澜水沫担心万一她和朽木绯真说话不小心把她气死了怎么办。 金发女人站在房门外许久,她有些踌躇自己该不该进去。 “是您吗,澜大人?”就算是拔高了声音,但依旧是掩盖不了里面的疲惫与虚弱,朽木绯真喘了几声继续说道:“白哉大人说过您今天会过来的呢。” 澜水沫眯了眯眼,从她感知到的精神力来看,朽木绯真的确是十分的虚弱,恐怕不久将会离开人世。 这样一个娴静温婉的女子,逝世了的确有些可惜。 “朽木夫人。”澜水沫推开门帘,朽木绯真躺在榻榻米上,苍白的脸上透露出了病气,哪怕是身体虚弱,但依旧不减她的美。 澜水沫制止住了欲起身行礼的朽木绯真,不愧是涵养十分优秀的女人,哪怕是出身于流魂街,她的礼仪比一些贵族都优秀很多。 “抱歉,由于身体不便,不能起身招待您。” 金发女人将枕头放在朽木绯真的腰后,并且动作轻柔的将她扶了起来,让她背靠在枕头上。 “就如白哉大人所说,您果然很温柔呢。” 黑发女人的话让澜水沫惊愕的睁大了双眼,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朽木白哉会说出这种话,毕竟那个人一向都是十分的闷骚。 “你是说那个矮……哦不朽木白哉说我温柔?” “咳,不用那么难以置信吧?”大概是澜水沫的表情太过于惊讶,朽木绯真微微笑了起来,这个笑容为她添上了一丝的活力,但脸色依旧是苍白如纸。 “虽然白哉大人没有明说,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您是十分信任的。”黑发女子咳了几声,由于咳嗽的缘故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病态的红晕,“所以我想至少在离开之前见一见您,果然是十分的温柔呢。” 这种温柔就和朽木白哉的如出一辙,不善表达,隐晦而别扭。 虽然见澜水沫的次数不多,但朽木绯真依然能够感受的出来。 “你后悔吗?”澜水沫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面前的女子。 “不,能嫁给白哉大人,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美好。” 朽木绯真幸福的表情让澜水沫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