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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也没有,白白净净的脸蛋只是略微苍白而已。 堂冬看了几个躺在地上的执法者,唯一的想法便是主子竟然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不愧是执法者,胆子越来越大!”男人不悦的声音夹着冰凌,寒渗至心底的响了起来。 其中一个内力比较深厚,被月离飒打成重伤还能站起来。 面对男人的怒气,那人沉默了一会,才吐出粗哑得不像人的声音:“他犯了事,我们只是按规则将他拿下,并无错!” 男人神色仍然深沉,眼角略显狭长的紫眸带着厉色,突然微微一笑,笑容诡异而阴森,只听见他缓缓地问道:“他所犯何事?” “他……”执法者顿时说不出话来,不过念头一转,他又说道:“既然放出明烟,那就表示他犯了很严重的错,因此并无不妥。” “是吗?那就当面对质一下!”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堂冬立刻会意,“执法者,本堂主之前已经说过,这是一场误会而已,季子木根本没有犯错。” “那为何你们会追他到这里?”执法者显然不信。 “本堂主想要找他切磋,但是他不肯,又不想放过机会,于是才追了过来。” “那发射明烟一事要怎么说?” “这个本堂主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问一问当事人。”堂冬抬头挺胸,对自己胡诌出来的‘事实’丝毫不感到心虚。 执法者虽然知道他说的不是事实,但是却无法反驳,只好把希望放在另一个活下来的人身上,“只要你说出事实,我们执法队会保你一条命!” 做出这样的承诺,在执法队的历史上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相信对方一定会知情识趣的说出实情。 执法者带着满满的自信等着他的答案。 跪在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不过他并没有像执法者想象的那样,露出欣喜的神色,甚至连看他都没看一眼,拿着眼神偷偷的朝堂冬看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才颤抖着声音说道:“是不小心拿错的,本来我们是想拿装着黄烟的竹筒,但是一时紧张,就拿错了,来不及仔细检查就被他发射了出去。” “可听到了?”男人声音低沉而冰冷。 执法者终于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蠢事,这个男人多年来之所以没动他们。 不是因为忌惮执法者的实力还有他们背后的人,而是因为不想管,或许在他的眼里,从未将那些长老们放在眼里。 “知道本尊为何一直没动执法者?” 男人微阖着的眼眸流转着一片冷冽的静寂,慵懒中透着层层冰压,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让周围的人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困难。 四名执法者本来就受了重伤,又被男人的气势压制住。 结果一个个都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直接面对着男人怒气的执法者四肢一片冰冷,内心惊骇万分,面部的肌肉由于常年没有表情,所以此刻只是僵硬着脸,无法传达出他此刻的想法。 “因为留着你们可以省掉一大堆麻烦!” 言下之意是,你们执法者是他留下来处理麻烦的机器,一旦利用价值比麻烦还不如,男人不介意将其抹杀掉! 第159章 衣架子 现有耶稣,古有耶稣,不信,请看被吃豆腐的耶稣! …… 木桩上的少年有着天使一般精致的脸庞。 沉睡的脸一片安详,脸颊晕染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略微凌乱的长发滑落,更显几分恬淡和精致,呼吸清浅均匀,看得出来他睡得正香。 即便少年此刻是被绑在木桩上,但是画面看上去依旧那般赏心悦目。 所以始作蛹者到现在也没有要将他放下来的打算,反而笼罩在一片阴暗不定的黑雾里,微暗的双眸不时的观察着少年。 仿佛感应到男人的目光,少年终于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蝴蝶般的眼睫毛扇打了几下,一双黑紫的眼睛还残留着几分睡意,突然感到双唇一阵干涸,少年伸出舌头舔了舔,黑沉沉的脑袋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直到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醒了?” 压抑的怒气清晰无比的传达过来,少年微微一愣。 抬起头就看到男人的脸,与冰冷的声音传达着不一样的情绪,男人此刻的表情是冷寂的,没有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他正在生气。 季子木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 双手像个犯人一样被绑在木桩上,看上去真像个衣架子,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这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好像他的手腕被扭断了…… 季子木活动了一下右手,除了有些麻,再没有其他感觉,好像之前的疼痛不过是错觉,再看双腿也完好无损,便想到最后是男人救了他。 不过,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宝贝不会是吓傻了吧!怎么不说话了?”男人突然凑到少年面前,抚上少年的脸颊,从漂亮的脸蛋一直滑落到衣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唇角勾起一丝暖昧。 若真以为男人此刻心情很好,那他就太傻了! 不过算起来,他的小命能保得住,的确是男人救了他,这么说来,男人不仅是他的父亲,而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两条命…… 不知道要不要还? 季子木一边思考,一边疑惑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环顾了四周,季子木很肯定他在中央宫,四周的摆饰很像男人的寝室,不过有些细微的地方较不同,整个房间只有一扇门,连一扇小小的窗户都没有,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一间密室。 他,被男人关在密室里了!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为什么你不是在刑堂,而是在这里呢?”男人咬着少年的耳朵,湿润的舌头一点一点的侵入耳朵里。 一阵阵阴寒的鸡皮疙瘩从少年皮肤表面浮起,痒痒的感觉从耳朵传至大脑,全身仿佛变得敏感起来,男人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的皮肤轻颤。 衣襟被男人撩开,那一双漂亮的锁骨彻底裸露在空气中,腰带不知何时也被男人解开,黑色的袍子松散的挂在身上,胸前若隐若现的两点,纤细柔韧的线条越过两瓣浑圆一直往下,勾勒出一幅令人喷发鼻血的淫荡画面。 然而能品尝,能看到的就只有男人一人。 少年沉重的喘息着,从喉咙逸出一丝略微沙哑的吟哦,身体猛地弓起。 胸前脆弱的两点被男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