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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妤震惊中也是小心谨慎,更是深深朝大女儿看了眼,这样的办法也能想的还出? “没事,都敲晕了的。”顾昭华说着走进去。 王婉妤看着早已晕倒在旁的厨娘,狐疑的又看了眼顾昭华。 阿华怎知这厨娘是敲晕过去的? 只是,最终这些猜疑还是被饥饿取代,这夜算起来是浑水摸鱼了,不过明个一早也要早点离开才是。四人顿时如饿狼下山,风卷云残将厨房的吃食席卷一空…… 顾昭华吩咐王婉妤带着两个心满意足的妹妹躲在灶火旁将就一晚,她还有事情要去办,这顿饭不是这么好吃的。 王婉妤虽担心却也知道这大女儿有过人之处,更明白她迟早会自己面对一些事情,罢了,就当做是历练吧。 顾昭华偷摸趁夜色出现在前院那株繁密的木樨树后,此处将眼前一切收入眼中,村长杨长蓉已经出现场中。 杨二婶似乎很激动。 “村长,你说这女人来到咱村是寻种女的,可她却要了咱村男子作陪,这事情说出去,咱小庙村的信誉全无!”摆明了说杨长蓉管理不得当,就是想夺权篡位。 此时村中大多说得上话的核心人物都在,一共就二十几人,其中一半算是默认站在杨二婶那边,和村长杨长蓉的势力分庭抗礼,倒是有一争的本钱。 …… 顾昭华越过争执的众人朝何嬷嬷身后的房间看了眼,那个该死的臭小子,在里面生龙活虎的,还让自己在这寒风里等他。 不错,晚上君彧枢悄声在她耳畔说让她今晚来这里的厨房,更说了让她单独出来,他还有话要说。 啥鬼话说不完啊? 正在顾昭华浑身快要被冻僵,打算转身回去的时候,感觉后背有人轻拍了下。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一只温润的大手轻捂了她的嘴,顾昭华转眼看来是君彧枢? 那屋中的又是谁? 顾昭华想问,君彧枢却轻搂她的肩膀。 “小家伙,满记仇的嘛!”他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浓稠的墨发随风轻舞,如琼华般雅致。 顾昭华眼一翻,并不接话。 君彧枢爽朗一笑,这小东西…… “谁让她太贪心!”给杨二婶双倍她不为所动,最终却要给十倍才松口,活该她今晚上挨饿。 君彧枢并未责怪顾昭华今晚去厨房偷吃没带上君九娘,他是冷血吗?自己阿娘都不顾? 顾昭华想不通,君彧枢不在意她的猜测,反而宠溺的摸着她的发,很不舍。 他正色告诉她他会离开一段时间,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听完他的嘱咐,顾昭华直翻白眼,大半夜的让她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告别? 她才不在意他的死活。 君彧枢很郑重的又说了句:“这里即将乱了,保护好自己,若不能自保就拿着这个去找我师傅……” “你师父?”那个疯老头? 顾昭华无语,不知道到时候谁保护谁? 君彧枢似很着急,强行将一块莹绿色的玉佩放入顾昭华的手中,月华打在他的脸上,潋滟中泛着清辉。 “对了,这里是不是不能轻易出去?”回想顾大夫人蔡娇荷给村长看的令牌,顾昭华倏然问?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虽然心惊却有点不敢置信。 倒是君彧枢一震,最终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要想带家人逃出此地,记住,要活下去。”他很想带她走,可如今时机不成。 这话郑重的让顾昭华感觉心中莫名沉重。 “好!” 顾昭华想活下去不是因为任何人,更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自己! 君彧枢离开了,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寒风凌厉,恶寒习习,顾昭华依旧站在木樨树后,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还在争夺权力的女人们。 不知为何,她的心竟有些压抑。 她隐约猜测当前发生的一切,只是,若真如她的猜测? 那么,这一切,甚至这一个大局,都是君彧枢摆的吗? 第十章 召开族会 顾昭华沉默,隐在暗中,任凭寒风撩起如瀑的墨发,如一朵袅娜盛绽的徘徊花妖冶潋滟。 她没有离开,她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 场中,杨长蓉终是怒了:“住口,可知口无遮拦会招来杀身之祸!” “呵呵,你已经老了,根本无力管理村子。”杨二婶寸步不让,如一只咬上人就不松口的疯狗! 杨长蓉紧紧盯着杨二婶,镇定的说:“你真以为一切如你所想?”似乎想暗中告诫什么? 只是,杨二婶在意的只有村长这个名号。 她想当村长! 杨长蓉眸中全是寒霜,转而凌厉的眼神盯着站在杨二婶身后默默支持的众妇。 “你们倒是说说今夜为何会出现在此?” 众妇沉默。 “大家都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自发寻我来此的。”杨二婶眼见场中沉默,嘴硬说。 杨长荣一凛。 “亏我对你一番苦心栽培!”摇头,无比失望。 杨二婶莫名其妙,她霸占了自己位置还对自己失望,可笑!直接无视了杨长蓉的告诫。 杨长蓉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别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不知,你该问问自己女儿究竟做了什么?”陡然拔高的声音如一道炸雷打在杨二婶心上。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杨翠花慌了,她吞吐的朝杨二婶看了眼:“娘!” 杨二婶知是纵火的事情,自己已经摆平,况且就算是纵火也不至死,当即又傲气挺胸和杨长蓉对视:“能有什么事情?” “翠花,说说你和杨权私奔的事?”杨长蓉凛冽的眼神让杨翠花双腿转筋。 她确实和村里的杨权商议逃离小庙村,难道被发现了? 杨翠花沉默却毕竟是个八岁女童,心智本就不全,当场就哇哇大哭起来,她就是想和杨权哥哥在一起,可阿娘说她永远不能同这常人般结婚生子,她是要干大事情的人。 杨翠花不想干大事,她只想一辈子和杨权在一起。 杨二婶脸色一变,她整日告诫,就为了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