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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服下药丸,阿华娘感觉一股暖流游走在四肢百骸,竟不冷了,且呼吸也变得顺畅不少。 “阿华……”她明白这是个好东西,不然阿华也不可能如此谨慎的将旁人支开才拿出这东西。 将这一切弄完,顾昭华严肃道:“阿娘,本想带着你们一起离开,可如今村中局势要变,你们一定要养好身体。”到时候就算逃命才有力气啊。 “啊?”阿华娘惊呼一声。 久居在这小村落中,她已经快要忘记凡世的喧嚣:“消息准确吗?”她知道妮儿变了,也明白疯老头等绝非常人,倒是没有怀疑顾昭华。 顾昭华也不解释,点了点头,黢黑的眸中都是肯定。 阿华娘深吸一口气:“可咱们女人家……”要如何逃命啊?说罢又重重叹息一声,不是她想认命,而是不得不认命! 看着阿娘这般模样,顾昭华想起了前世的自己,不也是如此认命的吗? 结果呢,就算认命也逃不出命运的愚弄! “阿娘,养好身体,我会想办法让您和妹妹们平安离开。”这是顾昭华的承诺。 “傻孩子……”阿华娘还是挺心疼自家妮儿的,权当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倒是没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这两日杨二婶忙着去寻找铁矿,顾昭华明面上熬制药材,其实汤药从未进过嘴,有了师傅的保命药丸,哪里还需吃药? 顾昭华暗中在制定未来计划,倒是杨翠花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在门口往里瞧,顾昭华朝自己熬制的药材看去…… 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杨二婶歇斯底里的咆哮。 “嗷嗷嗷……丑阿华,敢骗我,我要撕了你!” 第十七章 原形毕现 杨二婶怒火冲天,双眼赤红,她最后的希望也被这臭妮子破灭了,三天,她派人整整挖了三天! 结果……毛都没挖到一根! “来人,将这一家人给我押到祠堂的地牢中!”杨二婶眉眼倒竖,暴戾恣睢。 “她,她二婶,别……”阿华娘眼见两个害怕吓到两个小妮儿,颤抖挡在孩子们面前。 杨二婶蹙眉瞪眼:“呸,谁是你二婶?”一把推开阿华娘。阿华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顾昭华赶紧上前扶着阿娘。 旁的杨翠花眼泛精芒,当即走出来帮腔:“就是,我娘可是村长!”傲然抬起下巴,得意的很,特别是看着顾昭华的时候眼中都是怨恨。 “来人,都死了不成,还不把人弄走!”杨二婶直接发飙,实在是‘村长’这两个字刺耳的很。 “慢着!” 顾昭华眼波流转,如琼华似清泉,纤柔下巴微扬,声如泉水叮咚好听却充满霸气。 “丑阿华,你想干嘛,连村长都敢欺瞒,是不想活了?”杨翠花巴不得弄死顾昭华更调侃道:“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想毒死的人能好到哪去?” 顾昭华不以为然,却明显感觉场中人都盯着自己,就连阿华娘也是满脸疑惑? 杨翠花更得意了,朝杨二婶道:“阿娘,这样小小年纪就心思歹辣的人,不能留!”巴不得捏死顾昭华。 “哈哈哈!”顾昭华却大笑。 “笑个屁!”被顾昭华笑得心中不安的杨翠花心中莫名发虚。 顾昭华仔细睨着杨翠花:“你是屁?” “放屁!”杨翠花气的浑身哆嗦。 “你怎知我熬制的是毒药,是不是你动了手脚?”顾昭华不急不缓的问,如阿娘说的般,如今村中没郎中,只有几个稍微懂点药材的妇人。 杨翠花语塞。 杨二婶横了眼没用的杨翠花。 跳出来怒视顾昭华:“老娘三天的时间白白忙活了!”早知难逃一死,这三天就该窝在家里吃吃喝喝,就算死也要做个舒坦鬼吧,可现在,平白浪费了。 顾昭华似早料到这点,看着杨二婶粲然一笑:“想不想活?” 杨二婶狰狞的表情滞住,狐疑的看着眼前只有八岁半的小女孩:“你都知道?”她心头狂震,上面的事情都是极隐秘的,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如何能活下去!”顾昭华没正面回答杨二婶的话,她很明白知道越多越危险。 就算她什么都知道,也不说! 杨二婶顿时心头火热,倒是杨翠花满脸不甘心,她想要丑阿华死! 顾昭华趴在杨二婶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话,杨二婶猛然抬头看着她:“这……能行?” “不行,咱们都要死!”顾昭华道。 “阿娘,不要听丑阿华的,她屁都不懂,万一失马,咱都要死!”杨翠花慌了,她的阿娘怎么能听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 杨翠花觉得丑阿华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母爱,她双眸赤红,恨意更浓。 可杨二婶如今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她只能按照顾昭华的办法尚且还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十死无生。 …… 顾昭华留在了阿华娘身边,这几日和阿娘妹妹们在一起,倒是让她体会到了久违的乐趣。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春意阑珊,屋里已经没了冬日酷寒,顾昭华主动窝在阿娘怀中,听她讲一些稀奇趣事,更用心学习一切。 顾昭华能感觉出阿娘的不一般,可她却并未追问太深,毕竟她还只是个八岁半的女娃娃,若表现过于,会让人心生防备的。 如今杨二婶算是和顾昭华站在统一战线,顾昭华也从对方口中得知执法堂的老嬷嬷才是背后势力的头儿,顾昭华更明白其实就是景王的眼线吧? 一个月的时间还未到来,顾昭华一家四口已经被强行带到了祠堂中,高位上是执法堂的老嬷嬷,甚至连杨二婶都相当狼狈的跪在祠堂中间,眼看顾昭华进来,杨二婶目眦欲裂。 “丑阿华,你将我当猴耍吗?”杨二婶实在是气急,这些日子她心中无时无刻都在诅咒顾昭华,自己就怎么会听了这臭妮子的话,对方这摆明了是出卖自己! 看着眼前一切,阿华娘也很担心:“她二婶,不是的,咱们什么都没做!”想解释,却无力又苍白。 倒是顾昭华,漆黑的眸朝杨二婶看了眼,随即又看着高位之上的执法堂嬷嬷。 “敢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