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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的的,死不悔改!!! 今明两天有急事,不能码太多字,把两更推到后天,如果我能早点做完的话,那就今天更,虽然可能性不大_(:зゝ∠)_ 第38章 吃药 殷墟远仔细辨认了一下杂乱得到声音, 将得到的信息和温云砚共享, “好像是一个叫什么聂西风的明星。” 温云砚回想了一下, 并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讯息, 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 眼看人越来越多,他抱起了怀里的小奶猫, 对殷墟远说:“我们先走吧。” “好。”对男神以外的明星没有任何兴趣,殷墟远抬步就走。 两人就此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水坑回家了。 途中, 一个打着小黄伞的妹子望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不由笑着捅了捅旁边穿着雨衣的妹子,对她抬了抬下巴。 “你看那边。” 穿雨衣的妹子立刻两眼放光,“好有爱。” 正想凑过去近处围观,却被打着黄伞的妹子抓住, 翻了个白眼,“别再去伤害自己单身狗的心灵好吗?更何况, 你这次来是去看聂西风的吧, 再晚点,估计就看不到了。” “那我们走吧!”雨衣妹子立刻回神,拖着黄伞妹子朝原来的目的地前进。 “不过, 刚才远远看去, 那两个人长得很不错的样子,特别是抱着猫的那个,特别像最近出现的那个小鲜肉。” “呵呵,有那个明星会随意出现在街头让你随便看?能见到聂西风就不错了,你还想看到其他的, 你太高估自己的幸运值了吧。” “也对哈……” …… 这头的聂西风一脸狼狈,躲闪着不断凑过来的镜头。 “请问聂影帝,之前的传闻你和新晋小天后王惜语有特殊关系,这是真的吗?” “对于之前两个富家小姐为你当众对骂,你对此怎么想?” “之前有人说看到你从威尔导演房间里出来,并且神色不正常,对此你有什么解释吗?” 他的衬衣扣子只扣到了胸前,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雨水浸湿的头发被抹到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刚经过什么剧烈运动,浑身散发着一股野性的魅力。 周围吵吵嚷嚷,一直平静不下来,想要冲出包围圈却被层层阻挡,他开始还解释“自己有急事,希望让个路”,但越来越多人聚积过来让他知道这只是于事无补。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他一把挥开眼前的东西,眉头拧成结。 他望着众人神情冷酷,眉宇间有压抑不住的戾气,“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有急事,麻烦让让!” 人群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反应。 “啊啊啊,好帅好苏!” 聂西风:“……” 就在聂西风忍无可忍之际,一辆黑色的悬浮车开了过来,经纪人终于前来救驾。经纪人一脸无奈地引着保镖给聂西风开路,将他带了出来。 “哎,小祖宗,你这次又是怎么了?”坐在车里,经纪人一脸苦逼地给聂西风算了起来,“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虽然知道你没有掀起腥风血雨就不安生,但这个次数也有点太多了吧!” “呵呵”,聂西风冷冷地回以他两字。 经纪人:“……” 卧槽,简直不能忍。 聂西风瞥了他的经纪人一眼,就知道他想什么,偏过头,冷冷地哼了一声,“别忘了,你的工资靠我发,你现在靠我吃饭。” 经纪人:“……” 无数次想要回到过去砍死那个为优渥条件而签下成为聂西风永远地经纪人的合同。但如果生活像□□,他反抗不了,就只能躺着享受,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灿烂的笑容。 “那么请问聂影-帝,你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弄成这样啊?” 聂西风差点被闪花了眼,一脸不耐地转过头去,“别笑了,蠢的要死。” 经纪人:“……” 摊上聂影帝,他发现他已经无数次失去了语言能力。 见经纪人没理他,聂西风也没说什么,只是垂下头,神情有些落寞:“小红花丢了。” “什么?!”经纪人被这个消息惊爆地差点跳起来。 他从出道开始就带聂西风,自然知道那只猫对聂西风有多么重要,时时刻刻拎在身边,就像养儿子一样,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聂西风神情恹恹,懒得回答经纪人的蠢问题。 但经纪人的职业素养已经让他做出了一切应对,调理清晰地朝公关下达命令,让他处理聂西风今天面对粉丝的不友好态度,虽然聂西风一贯的画风是越掐越红,一边找了家私家侦探去寻找那只猫。 干完这一切后,他瘫在座位上,神情严肃地宣布接下来的行动,“我们只能先等一等,实在不行,就只能利用你的公众力去寻找小红花了,但那样也可能导致一些恶劣的人会因此伤害它,毕竟你的黑粉可不少。” …… 被人惦记的小红花此刻正慵懒地趴在温云砚用枕头在床头柜上做的小窝里,睡得一脸香甜。 温云砚坐在床边,摸了摸猫脑袋,见奶猫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把脑袋往他手上凑了凑,先是一惊,然后看到它满足地继续保持睡姿后,不由莞尔一笑。 身体传来的疲倦感和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提醒他应该休息,小心地抽回手正准备睡觉,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这么晚,来的应该只有殷先生吧。 温云砚强打起精神过去开了门,殷墟远一进门就伸手朝温云砚额头上探去。 温云砚下意识一躲,却被殷墟远实力镇压,正对额心。 还是很烫。 殷墟远皱眉问道:“你吃药了吗?” 好像忘了,但殷先生这个表情倒是挺有趣的。 温云砚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当然吃了,等着睡一觉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吃的?”殷墟远对比了一下回来的时间,回家时就吃了药的话没理由额头这么烫。 温云砚:“就在回家不久啊。” “哦。”殷墟远表示有些怀疑,旋即端着手里黑乎乎,散发浓浓药味的碗递给温云砚,“这是我刚熬出来的,药性很温和,但也很有效,喝了它,明天你就好了。” 温云砚望着那碗可怕的东西,面不改色地推拒道:“我刚刚吃了药,先看看明天的效果再说吧,毕竟药不能乱吃。” 殷墟远却又将碗朝前递了递,笑着解释道:“没关系,它是军用药,能和大部分药相和,和感冒药一起吃没有关系。” 温云砚望着那碗药,表示拒绝,“还是不用了。” 面对温云砚一再地推三阻四,殷墟远再傻也意识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