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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如今突然遇到专业的support,我却如此不知所措。 原来,从来没有谁必须当谁的辅助,没有谁要当哥保护谁,没有谁要当主旋律。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该这样彼此保护,填满彼此的每一刻。 「哭出来不一定会比较好。」他抬头看起了星星,我也跟著抬头。 夏季大三角。我一眼认出天上最亮的直角三角形。 「什么什么?哪裡?」 牛郎、织女、天津四。我指著三个点。 「是这三个吗?」他很不确定。 你手指比著一,牛郎~织女、天津四。我握著小宇的手,一一指著天上最亮的三颗星星。他们中间本来要有银河,但是这裡光害太多。 「再明确一点吗?」小宇傻笑著还是很不懂。 于是我几乎贴著他的脸,指著天上的星星。 …那个十字有没有看到,是天鹅座。我用他的手指,指著天空大大的北十字。 然后…北极星在后面那个…我正在寻找的同时,发现小宇清澈水汪汪的眼睛,只是在我脸颊旁看著我。 干嘛?我回过神。 「没…没事。」小宇笑著摇摇头。 我在讲你有没有在听?我把他手放掉。 「好好好,你再说一次。」小宇举起手指,一副心虚的样子。 全部? 「真的真的,这次我会听。」 这天晚上,不论是小俊还是小宇,两边都在倒数。 一个转念,我却不再怎么烦恼。因为我们的生命本来就在倒数,但不能因为会死,就随便地活著;不能因为会分开,就随便地相处。 早上起床,我依照惯例检查了一下睡在左边黑狗男孩阿毅,果然还是勃起著。旁边的梦游男跟我隔一个走道,我不用担心他会踢到我。 「前几天,你们用浴室洗澡太久了。」小马班长在队伍前。「今天之后,你们都要两个人洗一间!谁让我看到一个人一间慢慢洗的你就知道。」 蛤~~~一阵哀嚎。 然后,依然是永无止境的打扫、拔杂草。我常常觉得大自然就是我们的敌人,原来草木皆兵就是这个意思。厕所也比照麦当劳的规格照三餐扫,我则是被分配到地板,整条长长的走廊都是长官的伸展台,一个早上我可以喊长官好十五次,大姐好二十次。 「靠腰…我一直觉得屁股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痔疮,这次放假就去看啊。」台台的阿毅在午休抱怨著。 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要检查,就拿一根钢管插进去欸!妈的超粗的。」阿毅整个脸都扭曲。 什么?真的假的拉?插你屁眼?我提高音量。 所有人都围过来。 喂,你不是说温度计已经是最粗的东西了吗? 你要不要承认你根本是上瘾了? 第81章 干射体质 「医生怎么插?」大家从床铺上挤过来,像是看到饲料的鲤鱼。 「就…大概这么粗的钢棒……」黑狗阿毅比著OK的手势,粗度大概十元硬币「然后就插进来,说要检查肛门内壁…」 阿毅像是拿著棒子磨墨,缓慢插进去什么东西,示范怎么看肛门内部。 哎额~~~~大家一阵蜷缩。 「靠,完全任由医生检查欸,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阿毅不断回想,双手回搓自己手臂一副很冷的样子。「后来医生说没看出什么问题,根本是白看了。」 啊哈哈哈哈哈!!!所有人大笑。 「开通了啦!」 「干,可以用了啦!」大家叫嚣著。 「靠北,我不是gay好吗?」阿毅又开始声明。 说到gay,我之前有认识一个gay。一个高额头,头超大很像咳药的小兵。那时候我们在聊疥虫,听说疥虫会吃人的鸡鸡超可怕的。你知道那个gay怎么说吗? 「怎么说?」 可以吃鸡鸡?这么好喔?高额头演著那个gay。 「干哈哈哈,好噁。」 啧,那个gay真的很不检点,居然羡慕疥虫 这种事情! 根本… 根本不应该说出来啊!(喂) 只看到黑狗男孩在床边,讲完被医生插的故事心有馀悸。 所以,你刚刚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感觉?我想起刚刚听到的重点。 「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流出来了。」黑狗男尴尬地看著我。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我前面那时候是软的,结果就一个麻麻的感觉之后就有东西流出来…自己没办法控制欸。」 精液吗? 「嘘,对啦!小声点。」黑狗男很不愿意分享。 戳几下就出来了? 什么意思?恐同异男超会前列腺高潮了吗? 伍长,睡隔壁的异男有干射体质,请问单兵该如何处置? 是储精囊太满吗?我想起那天看到他梦遗的画面。 「谁知道,我单身三年了,只能打手枪啊。」他拿著手机,玩起游戏。 单身三年!?我瞪大双眼,像是看著绝种的生物。 「谁单身三年?」上铺的八字眉又探出头来。 「真假?你不会还是处男吧?」高额头的小兵。 「嘿啦!」黑狗男很不耐烦地模样。「我也不想啊!你不是吗?」 「我喔…我上过五个!」 「干你好强,我只有三个。」 「我…九个…」冠军慢慢出炉。 「喔!你咧你咧?」有人不断问每个人的性爱次数。 14个。大叔回答一声,全场安静。 「干,你赢了!」 「喔喔喔喔喔喔!」 等一下,14个有什么好冠军的?仔细一想,好像从来没听过姐妹在聊有过几个性对象。我想主要应该是因为,根本没办法数?(喂) 「太强了吧?居然14个。」 「就,如果口交也算的话。」大叔的眯眯眼傻笑著,嘴边有著几小时就可以长出的胡渣。 I don’t fug care. 我想起那些总是分享约抱经验的朋友,再看了看周遭还有没说话的男人,我想真正的高手都深藏不漏吧?而远方的小宇,只是笑著对我摇摇头,好像是在说「这些人都疯了。」欸,好难想像无欲无求的你,有性欲的时候是什么样。 中午的餐厅,四台电视依然播放著洪仲丘的新闻,洪姐带著口罩,要司法还弟弟一个清白,只是没想到连指挥部也很爱看媒体播报国军的种种。 「嗯…你不觉得洪姐…还满那个吗?」色凯嚼著菜。 哪个?我看著电视裡,那个哀伤的女人。 「就,满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