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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多吗? 「只差树下放一些礼物了。」辅导长呆呆地把圣诞树插电,圣诞树就这样闪烁起来,辅导长脸跟Taeyang比还是有点肿。(硬是要婊的意思) 我转头发现墙壁上也闪烁著一排长长的廉价小花灯跟缠绕著各种金银的毛毛虫,铃铛跟星星,整个中山室都浪漫了起来。 老爸你看吧!每次都在那边说什么十二月二十五是行宪纪念日,谁care行宪纪念日,连军队裡面放的也是圣诞树而不是行宪树好吗?(没有这种树) 口袋震动,我偷偷看一下手机。 博宇:「你下哨了吗?」 飞:恩怎么了? 「OK。」 三十秒之后,中山室沙门打开,小宇走了进来,我的帅气男友,每次看到他都要 重新恋爱一次。他坐到我旁边陪我吃帮卫兵打的圆形便当。 比鼻来看电视?我问。 「没有喔,是寝室已经太夸张了。」他摇摇头。 夸张到你要出来避难? 「你没有看你不会知道的,他们那个样子。」小宇瞪大眼睛笑著摇头「因为不能打枪,我觉得大家要变成那个什么……opeionship……那个中文是…」 开放式关系? 「啊对!」小宇有时候中文比英文烂。 真假? 「你去看你就知道了。」小宇跟我一起看著电视。 我吃完饭拿著钢盔跟腰带回到寝室,一走进寝室,整个寝室都是年轻男子的味道。 威育脱到剩下一见内裤,在床上只有屁股碰到床,弯著身子左右摇摆练著光滑都是汗的腹肌全身喷气。重点是他一停下来,子龙跟就在旁边用中指尖搓揉著威育的乳头。 「老板这样舒服吗?」子龙像是酒家女。 「噢干,超爽。」威育闭上眼。 你们还好吗?我看著威育半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顶著,连龟头都略有轮廓。 「妈的,不想办法分心就会想打枪啊,现在已经快第四天了,今天跑完步我差点连学姊都觉得可以上了。」威育浑身是汗,喷发费洛蒙,学姊是指丁小雨。 「我看到珊珊班长也快不行了。」子龙搓著威育的另一边乳头,说的人是大奶班长。 「你们快点去尻一尻,这样就可以结束这个活动了吼。」威育不耐烦,又开始在床上扭著身子喷汗,那肿胀的腹肌们已经接近健美的程度,不愧是吃菜都要过水的蔡依林。 你不就是主办人吗? 「干,我一定……要赢。」威育。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分心方式,玩乳头边运动完全是更专心在性上面吧?不,你们两个人这种暧昧的关系,是淮备好学我跟小宇这样钻漏洞了吗? 雄激素,可以! 走到我床边,看到色凯屁股翘高高脸朝下趴在床上,双手压放在床对著立起来的钱包膜拜著,头都不抬起来一下。我走近一看,看到他翻开的是他女友的照片。 这个已经在神交了,看不懂了。 不想管了。 「我记得我从书上看到,一下子禁欲太多会血精欸。」文军学弟跟著他们同梯吊书袋。 「你的意思是你不行了吗!」壮壮的黑人学弟。 「我觉得身体健康比较重要,刚刚洗澡已经清过了。」斯文的文军推了一下无框眼镜,表示已尻。 「你很噁欸!哎我看透你了!太好了少一的对手」黑人学弟摇头。 「你才快点缴械吧!!」小隻的男版章子怡学弟衝过去,摸了黑人的裤裆。 「不要碰我!你才!」黑人回头抱住他,往他裤裆就是一阵狂爱抚。 「不!不要害我破戒。」子怡学弟挣脱后,跑到我身旁。 「学长!你也太冷静了,我检查。」往我懒趴就是一抓。 靠。 这些兄弟太有诚意,我似乎也不该再跟小宇钻漏洞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不是这么好。 相较之下,最新一梯的小鲜肉,孟哲安静的在书桌那边一个人专心地写著日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连而不妖,虽然他丑丑的。就算自古文人相轻,但在这学术风气低靡的军营,我如同找到知音。 欸学弟你到底写了什么啊?我头一探。 「嗯?不能看!」暴牙学弟立刻遮住起日记本。 干嘛这么小气,那我看一句? 「不行!一句都不行!这是我的私人回忆!」 真的假的,那不然我的日记给你看几句,你给我看几句?我主要是好奇他的文体是什么。我的日记文体偏意识流,一个事件就是几个关键字(例如威育/子龙碰乳头),所以一般人应该很难看懂?(根本很好懂吧我到底在想什么?) 「不行!」暴牙学弟很坚持,整个人有点滑稽。 好吧。我放弃,学弟则是继续开始文思泉涌般振笔疾书,我写日记都没有这种霸气! 不行!太好奇了! 等到他写到一个无法自拔的时刻,我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后。 亲爱的佛祖。 我承认偷看非常的没品,但是对于文青的求知欲足以让我把伦理道德抛诸脑后,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大文豪学弟到底是鲁迅体还是徐志摩体。 我探头用力一看,只看到他日记开头写著大量可爱圆滑的字: 「今天体测人家进步了哟>///<,今天好想老婆喔!你猜我跑三千进步多少?整整二十秒耶!我都有用全力在跑ㄛ!!放假就可以看道你了真的好想你喔。(爱心爱心)嗯嘛嗯嘛嗯嘛嘛!…….」 妈的。 华康少女体。 第184章 抓姦在浴 学弟的惊叹号还是用两个一长一短的圆圈中间有两槓的那种。爱心还给我用斜线半涂满。 说好的文青呢?说好的文思泉涌呢?写女高中生的废话才写得这么快吗?不,这是女国中生吧?(我跟所有求学阶段的女学生道歉) 噗!我忍不住笑出。 暴牙学弟一惊觉立刻盖上日记本,用很MAN又滑稽的声音回头:「喂!你怎么可以偷看!」 也太少女了吧! 「喂!放尊重一点噢!什么叫少女!你的皮卡丘才少女吧?」孟哲用爷们的声音回我。但是来不及了。 嗯嘛亲亲捨不得,嗯嘛献给有梦的,恩嘛我嘴唇温热。 嗯嘛嗯嘛嗯嘛嘛。 在这裡,学弟只能屈服于学长的淫威下,孟哲只好不时瞪著我「嗯?」然后躲到更角落写著他的少女兵日记,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烦他。其实我对这种充满嗯嘛嗯嘛嗯嘛嘛的日记也没什么兴趣。 似乎是因为连著几天下雨的原因,我只要到床附近,就会闻到脚臭学长的脚臭从他床底下的鞋子传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