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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夏至不配合地摇晃起来脑袋。 “别动!你就是跟你哥那个糙爷们生活的太久,都不知道正常生活是怎么过了!” 迟信一把将毛巾扔到刘夏至的脑袋上,嘴里说的凶,擦头发的动作却意外地温柔。 “头发要吹干了才能睡觉,不然老了得偏头痛有得你吃苦。” 说着,打开吹风机。 “啊,吵死了。嗡嗡嗡的。” 刘夏至不耐烦地别过脑袋,下一秒被迟信强制性地转了回来。 “酒店里的吹风机就是那么吵,你忍一下。” 说着用手指拨开他的发丝,温柔却无法抗拒地一点点地将满脑袋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风吹在头上太舒服的关系,刘夏至从一开始的不配合,到后来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脑袋也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 等他因为脑袋太酸睁开眼睛的时候,猛然见到迟信居然单腿跪地,一手握着他的脚掌,一手用吹风机对着受伤的脚趾,将吹风机开到暖风挡,轻轻地吹着。 他吹的太过专注,乃至都没有看到刘夏至望着他的眼神。 刘夏至撑在床边的双手下意识地捏住了床单。 默默地咬住下唇。 杏眼微微敛起,眼色深沉。 然后闭上眼,仿佛他从来都没有醒来过。 —————————————— 晨曦洒透过落地窗洒落在迟信的身上,他迷迷瞪瞪地用手遮脸,咕哝了一句,然后拉起床单往背着阳光的一面滚去。 “唔?” 身边温暖的触感让迟信一愣,在看到身边毛绒绒的脑袋,视线顺眼下去,就看到蜷缩地靠在自己胸前,睡得哈喇子流了一嘴,沉浸香甜美梦中的刘夏至。 迟信眨了眨眼,微微一笑,然后拉起薄薄的空调毯,将刘夏至露在外面的肩膀包了进去。 他也不起床,就这么一手撑在下巴上,傻愣愣地看着眼前人的睡脸。 说真的,比起美貌的程度,刘夏至跟陆羽田那个花美男完全没得比,不过在男人里面已经算是很俊秀了。 眼睛太圆了,看起来有些小孩子气。不知道以后长大点会不会变得稍微细长一点。 真可惜,他没有血缘亲人,无从对比。 鼻子倒是还可以……据说鼻子的大小和下面□□成比例,对此迟信觉得有些道理啊,比如他自己的鼻子就很挺拔。 再说了,他也算是见到过刘夏至的那个小兄弟,却是还不错,粉粉~嫩嫩的…… 想到这里,迟信有些坏心眼地掀开被子,手掌悄悄往下伸了过去。 “唔?” 感觉到有些不对的刘夏至猛地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自己那位小兄弟正精神奕奕地一柱擎天。要不是还有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这小家伙估计就要对着天花板打招呼了。 刘夏至老脸一红,心虚地往旁边看去——幸好幸好,迟信正背对着自己,看起来睡得很熟,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 刘夏至想要拉过被子稍微掩饰一下,扯了两下却发现被子的那头被迟信卷在身上。 不死心地退而求其次,刘夏至拉了拉床单,无奈怎么拉都拉不动…… 刘夏至正憋红了脸和床单较劲呢,只听到一声“你醒了!”然后迟信的脸就以特写的大小出现在自己面前。 “啊!” 刘夏至狼狈地摔了个屁~股蹲,手忙脚乱地乱~摸了一通,最后双只手交叠,遮在了他的小兄弟上。 “早……早啊……” 看着他满脸飞霞,迟信忍不住坏笑起来。 “一大早的,挺精神的嘛。你早啊,小刘!” “小刘是谁?” “刘夏至的小弟弟——小刘啊!” 迟信指了指他下面。 “神经病啊!” 刘夏至恼羞成怒地骂道。 “有什么关系,男孩子么,每天早上起来这样很正常呀。你看,我的小迟子也很精神啊。” “谁要看啊!” 刘夏至朝他唾了一口,夹着两条腿,屁滚尿流地逃进了浴~室。 “不要脸!” 说着,“砰”地一声地关上浴~室门。 “哈哈哈哈!” 迟信捧着肚子,笑的猛拍床。 “那么矜持干嘛……放出来一起打个招呼呗。”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呼~~ 第30章 军训 上 放榜的时候,迟信和刘夏至的成绩毫无意外地远远高出志愿分数线,毫无意外地分别进入了B市的M大金融和B市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虽然之前迟信曾经在月考里赢过刘夏至一次,不过这次高考的分数依然被刘夏至拉下了三十多分——这还不算他全国竞赛得奖和市三好学生的加分。 陆羽田稳稳当当地考上了S市知名的电影学院表演系,公司微博还特意贴出了他录取通知书的照片,据说粉丝们祝福的花篮和礼物塞满了一个房间。 比较让人意外的就是文瑞了。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分,文瑞就要落榜了。 分数下来的时候大伙就提着一口气,只比去年J大同专业的分数线高了五六分而已。等到志愿填好,放榜下来,文瑞的分数堪堪过了录入线。 据说文瑞的爹气的在家用皮带狠狠地抽了他一顿,要不是还顾及着这是文家的独苗,他爹能把他活活打死。 文瑞从放榜开始就一直被锁在家里反省,没他爹的允许压根不能踏出大院半步,连手机都被没收了。而陆羽田自从毕业后就开始陆陆续续跑通告,算下来半个月都没有见到他的面了。 “你后悔么?” 坐在文瑞房间里的沙发上,刘夏至通过阳台,看着楼下院子里的警卫员。 “和陆羽田在一起,差点耽误了你的前途,后悔么?” 他回过头,看着文瑞嘴边伤口结的痂。 文爸爸不愧是警察,对儿子的要求一点都不比刘小满带兵差。文瑞穿着夏天的短袖衬衫,两条露出的胳膊上一片片青青紫紫的都是老头子用皮带抽~出来的伤痕。这都过了半个月了还没消退干净,根本不敢想象刚受伤的时候是个怎样触目惊心的样子。 “后悔?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会后悔,那个人也绝对不是我。” 文瑞坐在藤椅上,手指随意地翻动起了桌上的书页。 “你这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