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你好香
好啊,当着他的面,还敢虎视眈眈地盯着安笙看,还露出那种恶心的表情。 虽然知道褚婪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张缭是第一次由心而发地对此感到厌恶。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张缭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向冷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激烈的情绪,“作为一个大她一轮的男人,哦,还是导师,居然为老不尊,借职务之便公然猥亵女选手?潜规则不成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呵呵~褚婪,我单知道你喜欢玩,不知道你居然还能这么没品!” 恶心?为老不尊?没、没品? 褚婪听着张缭一条条的指控,差点原地跳起来。别人都说他毒舌,没想到平常温吞的大作家骂起人来,倒是更一鸣惊人。 要不是他刚刚答应了那个小妖精背这口锅,哪里能忍这口气,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张缭,哪有张缭欺压他的份? 但哪怕被骂得再难听,褚婪还是咬咬牙硬是把戏演了下去:“我就是看上她了又怎么样?谁规定年龄差大一点,就没追求的权利了?” “追求?追求能把人折腾成这样?我可真是对你的厚脸皮刮目相看啊,小舅舅~” 小舅舅? 安笙惊讶地瞪大眼睛的反应,立刻被褚婪捕捉到了。他没去理会张缭的冷嘲热讽,反而是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安笙红肿的唇瓣,和鬓发凌乱,衣衫半解的别样风情。 他视线一转,正对上张缭那双愤怒到失去了冷静的双眼,笑道:“我对你也很刮目相看啊~之前我玩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怒发冲冠?这小丫头我也就啃了几下小嘴儿,尝了个鲜而已,还没真对她怎么样呢~你怎么就急成这样?”褚婪狭长的桃花眼狡诈地眯起来,语调一转,透出半真半假的威胁之意来,“哦~~怕不是你自己也看上了她,所以,怕我捷足先登了吧?” 张缭起初听他猖狂的挑衅,火气还在节节攀升,但褚婪最后一句猜测刚出口,张缭便瞳孔骤缩,如同被戳中了痛点似的,怒火也一下子被冰水浇了个熄灭。 褚婪打量着他的神色,立刻明白张缭怕是已经动心了。一边啧啧赞叹安笙的道行不浅,连二十多年把文学当对象的张缭都能给钓上钩,一边又感受到心底忽然翻涌上来的酸涩窒闷,最终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直隔岸观火的罪魁祸首一眼,丢下一句“各凭本事”便直接离开了。 张缭一向被说少年老成,冷冷淡淡地好像除了文学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似的,今天却没意识到,被安笙小小的一作,就激出了年轻人的活力和火气来。 第三人离开之后,张缭似乎因为被当着安笙的面指出了隐晦的心思,而有些不自在。 “我……” “我……” 半晌之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最终还是安笙抿了抿唇,面色为难又害羞地请求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啊、你别误会,因为我跟室友的关系不太好,如果我就这个样子回去的话,我怕……她会传出去……” 【作者碎碎念】 名人名言:“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搭配表情包食用更佳。 下章勾引,下章或者下下章吃肉吧 怎么娇成这样? 单单只是“借用浴室”这几个字,就包含了大多数成年男女一眼即可洞见的情色意味。张缭虽然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洁身自好,却也不可避免地有一瞬间产生了某种联想。 但一对上安笙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可怜兮兮的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瘦瘦小小的缩成一团,身上又全是被欺负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另有所图。似乎,只是这么短短的怀疑一下,对这个女孩都太残忍了些。 张缭轻咳一声,“嗯,你用吧~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说一声。”说完,便径直走到距离最远,且背对浴室的沙发边坐了下来。 他随手翻开摆在旁边的杂志,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身后细弱又欣喜的一声“谢谢”,还有女孩轻巧的向远处移动的脚步声。 “吱”的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在他耳边无限放大的衣料摩擦声。 张缭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的指尖摩挲着反光纸的杂志内页,却想起女孩白如初雪的手指,小小的骨节上染着诱色的一点红,那小手是如何翩跹舞动,是如何一粒粒解开衬衫的纽扣,如何“嗤”的一声拉开臀后的拉链,露出—— “呼……”张缭难耐地深呼吸一口,正当他再也无法忍耐浴室中的微妙声响时,花洒的水声终于响起,像迟来的救赎,终于盖过所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本能的吞咽,让他意识到喉咙的干咳,索性移动脚步,到玄关旁的小吧台倒了一杯凉水。仰头咽下第一口时,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浴室的方向。 跟很多酒店一样,这里的浴室隔板也是毛玻璃质地。此刻浴室的灯一开,里面人的剪影立刻影影绰绰地映了出来。 只是一个单薄的剪影,就立刻让他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对于她身材的想象是如何贫瘠。 水还在哗啦啦流淌,但流到张缭耳里,却都变成了数度出现在梦中的暧昧呻吟。 他看见,她从水雾里一步步走过来,钻进他怀里缱绻调笑,搔首弄姿,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水汽,湿淋淋的黑发缠上他的脖子,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但她只是舔舔嘴唇,勾勾手指,他就如同先前的无数次一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然后,一边被她残酷地咬断脖颈,艰难地吐出最后一气嘶哑的喘息,一边还要疯狂地挺动下身,在她濡湿甜蜜的包裹里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从脖颈一路滑到胸膛的冰凉触感,让张缭一瞬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杯子已经空了。 他看清被水浇湿的胸膛,意识到身下的异样,终于懊恼地撸了一把额前的发丝。 每次遇见安笙,他似乎都有些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他这么多年寡淡到似乎不存在的性欲,都是为这一个人积攒的份额,所以才会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本能地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张缭苦笑一声,忽然想起母亲催自己相亲不成,说的那句“现在不找,你就等吧老房子着火吧”。 他摇摇头。 怕是真的要应验了。 突然,浴室的方向传来女孩的一声惊叫。张缭抬头就见浴室的灯已经熄灭,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担忧地询问道:“安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里面良久只闻响亮的水声,又似乎女孩回应了却被水声掩盖住,张缭又不能直接进去,只能焦急地又问了一次:“安笙?听得到我说话吗?安笙?” 这次过了一会儿,才有微弱的女声传来,每个字音都虚弱而模糊,“张……导,我……没事,不小心按到了开关……不用担心……嗯啊~” 随着女孩的一声颤抖地呻吟,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张缭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就再也坐不住,直接推开浴室走了进去。 一手按开门边的开关,张缭刚一抬眼,就被眼前的场景惊愣在原地。 冷白的浴室灯光下,全身不着一物的少女狼狈却不失美感地跌倒在雪白的瓷砖上,一身粉雕玉砌的皮肤,却比白瓷的地面更加无瑕。 少女背对着他,上半身曼妙的曲线被湿透的及腰长发半遮半掩,只有挺翘的两瓣雪臀,像一轮越出漆黑海水的圆月,弧度蜿蜿蜒蜒地勾着他的眼睛。 上方花洒落下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溅在少女完美的躯体上,在圆润的大腿上停留不了半刻,便咕噜噜的滑下去,只留一串淫靡的水痕,隐晦地勾勒在看不清的腿缝里,像一种极致性暗示,欲盖却弥彰。 在心脏难以自控地跳出胸口之前,张缭总算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反应过来。绕过去时,正看见她因痛苦皱起的清丽面容,也就再顾不上其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浴袍,胡乱将人裹了便抱起来,怕晃到摔到的部位又不敢走快了,半晌才将人小心地放到房间的大床上。 安笙几乎是刚刚接触到床面,就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张缭小心查看,发现女孩的脚踝有些红肿,顿时也松了口气。他一边转身去取酒店常备的药箱,一边关切询问道:“除了脚,还摔到哪了?” 安笙似乎痛得有些厉害,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虚声道:“只有脚踝……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张导……”女孩说这话时,脸色有些红,张缭也就只以为是被热气蒸的。 张缭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时候也想不起那些风花雪月的绮思了,在女孩的嘶声中将带着药油的手揉上了红肿的脚踝,一边放轻力道,柔声安慰道:“稍微忍一下~只有一侧红了一点,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挫伤,涂上药缓一缓就没事了。” 却不料安笙皮肤嫩成这样,被他一揉,那红色就跟扩散似的,变成了一大片,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手揪住他的袖子喊着疼。 怎么娇成这样? 张缭是真的又心疼又哭笑不得,这药一点劲不使,哪里能揉得进去。 “好好~已经好了……” 张缭起身去放药瓶,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药……” “怎么了?还哪伤了?” “没,就是……我、我自己来……”女孩眼神躲闪,吞吞吐吐。 “都摔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到底哪儿?没事~我这次少用点力气,不用怕啊~”张缭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哄小孩似的语气,眼里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 安笙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起身去够药瓶,却扯到了身后的哪处,痛得闷哼一声跌了回去。 这下安笙是真的哭出来了,鸵鸟般将小脸地埋进枕头里,又疼又羞地结结巴巴道:“呜……尾巴、尾巴疼……” 【作者碎碎念】 安笙在张导这立的是“天真”人设。 下章一定有肉QAQ 虚假的告白(h) 张缭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他觉得,安笙在勾引他。 少女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痛处之后,便羞得抱起枕头,把脑袋埋了进去。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下身本就不长的浴袍,因为她刚刚的激烈动作,已经翻卷到了腰部,整个未着寸缕的下体,都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圆润挺翘的臀部,线条流畅的大腿,还有,深邃神秘的幽谷…… 如果说,刚刚在浴室里的惊鸿一瞥,还太过遥远和不真实,美人虽美,却如笔墨描摹,囿于画框。那么此刻,浓重的油彩都一一剥落,露出底下触手可及的软玉温香来。 是的,触手可及。 张缭的喉结开始不可自控地上下滑动着,握着药瓶的手指尖有些神经质地颤抖起来。他听见血管脉动的声响,砰砰砰地剧烈撞击着他的耳膜,眼周的诡异热度甚至让他的视野都有一瞬间的模糊。 也许是许久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女孩小小的脑袋从软绵绵的枕头里抬起来一点,扭过头拿一双浸了水的黑葡萄似的眼珠望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染着薄红,那可怜又天真的模样,让他想起林中被射伤了腿,哀哀盈泪望着猎人的幼鹿来。 似乎是觉得勾得他还不够,她又张开那桃花瓣儿似的小嘴,娇娇地唤了句:“张缭……” 这声呼唤像一把钥匙,他听见“咔哒”一声,某扇门被打开了。 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 他浑浑噩噩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见那具曾属于他的躯壳,伸出还沾着药油的手,抚上女孩色如初雪的臀瓣,轻拢慢捻,指尖暧昧地揉上臀缝上泛红的一小块肌肤。 男人低头伏到女孩颈边,用一声声粗重灼热的喘息,强奸着女孩的耳膜:“是这里吗?……别怕,我轻轻的……” 女孩的耳朵染上红晕,试图躲开男人越来越偏离患处的大手,却被男人一口叼住了耳垂,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威胁着:“别动……” 女孩似乎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住了。 男人满意地笑出声,“没错~乖女孩……生病了就要好好治疗,来,把腿张开~” 两只大手已经在女孩的咬唇呻吟声中,紧紧握住两瓣臀,将软肉揉得热烫红艳,此刻又游刃有余地顺着女孩颤巍巍张开的大腿,滑进那诱惑万分的细缝里,轻轻一抹,便摸了一手的湿滑。 “呵呵……”男人嘶哑地笑了,将湿淋淋的手指塞入口中,吸吮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让他半隐在月影处的面容,更添了几份邪恶与性感。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地俯下身,张嘴含住女孩无措的双唇,舌头毫不留情地顶开贝齿,钻进小口中便横冲直撞地放肆骚刮起来。 “唔唔……” 安笙瞬间瞪大眼睛,这次可不是她装的。拜托,谁愿意吃自己那里的东西啊? 想着,安笙也不留恋张缭这难得一见的主动了,直接瞅准时机,对着男人的舌头就狠狠咬了上去。 “嘶——”疼痛让男人立刻抽身,也让张缭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张缭整个人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对上女孩湿红的双眼只能狼狈地别开脸去:“抱歉,我……是我失态了……事情明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今晚你、我……我先走了……” 张缭第一次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从容谈吐,颠三倒四地把话说完,便向房门走去。 安笙一看这还得了?煮熟的鸭子要飞,立刻在心中呼唤030。 猫猫030得令,立刻嗖地一声蹿了出去,正挡在张缭的脚前。因为看不见猫而毫无防备的张导,不出意外地被绊了一跤,身形不稳时又正好被另一侧床上的安笙拉了一把,摔倒时整个人都压到了女孩身上,一双大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两团胸前的绵软上,引得女孩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甜腻呻吟来。 张缭猛然抬头对上安笙泪盈于睫的小鹿眼,顿时觉得还在留恋手上触感的自己罪孽深重,刚要离开却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女孩脸泛桃红,长睫翕动,似乎将出口的每个字都让她羞耻万分:“张导……张缭,你、你喜欢我吗?” 张缭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是说,”少女咬咬唇,似乎下定决心般,将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躲闪的双眼勇敢地望进男人的眼底,视死如归道,“我不想跟褚导……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我愿意……刚刚我只是有点,被你的样子吓到了……” 张缭整个人都被女孩甜香的气息包围着,思维僵滞了好一会儿,才被汹涌而至的喜悦,给席卷唤醒。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缪斯女神,他觊觎的水晶花,居然在向他表白? 张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似的,二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让他感觉自己真正像一个这个年纪的人一样,会狂喜,会失去冷静,会像个小孩似的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兴奋地转圈圈,然后不顾一切地将人按在床上,死死地抱住还不够,又发疯似的,将嘴唇吻上她身体的每一寸,每吻一下就痴迷似的叫一句: “安笙……安笙……” 安笙身上半披着的浴袍,已经被男人急切地撕扯掉了,此刻赤裸的娇躯,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火热的大掌游移在每一处肌肤上,狂热的亲吻一路从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蔓延到纤细的脖颈,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还有……早已热潮涌动的腿间。 安笙在张缭难以自制地捧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时,就仰起头呻吟出声。男人滚烫的唇舌,如同朝圣般虔诚地舔舐着阴户的每寸肌肤,粗重急促的喘息喷吐在颤巍巍的花瓣上,单单是张缭过分热切的舔舐,就刺激得安笙脚趾蜷缩,小穴也咕嘟嘟地吐出一口口蜜液来。 男人近水楼台,立刻伸出舌头将蜜汁舔舐一空,似乎仍不满足,整张嘴都附在粉红的穴缝上,裹紧了唇瓣吸奶一般地狂猛吸吮起来,滋溜滋溜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能是吸出的蜜液不够多,他甚至自发地伸出舌头,直直捅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 “呃啊……”安笙不由地哀吟一声,大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脑袋,小屁股却情不自禁地抬高,似乎渴望着男人再插得深一些,吸得重一点。 被她一咬,谁温柔得起来(高h) 月光铺洒的大床上,海藻般的墨发凌乱泼散,肤色如雪的纤细少女无助的蜷缩着身体,螓首微扬,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纤纤玉指难耐地插入男人浅淡的发丝中,咬唇呻吟着。而此刻的男人,正陶醉地将脸埋在女孩的双腿之间,接连不断的吸吮声为夜色涂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似乎是被男人的舌尖戳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女孩突然夹紧了大腿,颤抖着小屁股连声央求道:“哈啊……不要了~那里、那里不可以……张缭……啊~” 脸色绯红的男人闻言,却眼神一瞬晶亮,抬起头时唇上还一片淫靡水光,几丝银线勾连在穴口,已经被他吸得艳红,还在敏感地收缩颤抖着。 男人似乎也被这迷人的风景迷住了,他安抚似的揉捏了两下女孩紧张的大腿,“这里吗?”说着便直接俯身,舌头戳开拼命阻挡他的穴肉,一顶上那一点,便迅速地戳刺顶撞起来。 安笙敏感点被连续刺激,立刻如一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想逃却被男人看似温柔的大手死死握住大腿,最终只能哀哀淫叫着,被男人用舌头就轻易玩上了高潮,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满足的将蜜液咽下去,将她的脚陶醉似的贴到脸侧,闭目亲吻着她纤细脚踝,呓语道:“你好甜……” 安笙害羞地试图撤回脚来,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一扯,整个人都拽到了男人的身下,染满淫液和男人口水的阴户撞上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粗粝的质感磨得娇嫩的安笙嘤咛一声,却不受控制地又吐出一波蜜液来,染湿了男人的裤子。 安笙难为情地闭上眼睛,就听见耳侧传来一声男人沙哑而宠溺的低笑。 “刚才我就想说了,我的安笙,水怎么这么多?被我轻轻一舔就泄得满床都是,还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别、别说……” 少女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起来,这抖动在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时,变得更快了。 一双属于男性的干燥温热的手,一根一根与安笙无助蜷缩在枕头边的小手,十指相扣。安笙感觉到那食指上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子,还有温柔喷吐在她耳垂上的喘息。 “不过,一想到安笙这些反应都是因为我,就根本冷静不下来,哈啊……”男人突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安笙感觉到什么滚烫光滑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腿心,正焦躁不安地跳动着。 “看着我,安笙~”男人与她交握的手指一瞬间收紧,干渴的话音里带着某种与狂热交织的忐忑:“虽然还是觉得是在做梦……我、我可以进去吗?” 安笙觉得相对于他28岁的年纪来说,张缭实在纯情地有些过头了,让她稍微有些头疼,但还是抬眸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准许的男人,立刻就着这个撑在女孩上方的姿势,挺动腰肢,将狰狞的肉棒试图送进泥泞的小穴里去。 开始的一段还算顺利,张缭的性器很符合本人的气质,颜色浅淡,也没有太夸张的青筋,不算太粗,长度却比普通男性超出许多。因此“噗叽”戳开被他吸得软烂的穴口时,只是被穴里过分软嫩湿滑的触感,惊得倒抽一口气,男性的本能让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奋力驰骋,但碍于安笙太小,又嫩得怕弄伤了,只能强忍着额上青筋,注意着安笙的脸色缓慢进入。 安笙看似紧张地绷紧臀部,实则空虚已久的穴道深处早已经痒得不行,不由羞涩催促道:“唔……没关系,你进、进来~” 张缭确定安笙没有不舒服,便一手扶住了女孩细软的腰肢,再不忍耐地猛然向前一撞,伴随着两人的齐声闷哼,“啪”地一声一捅到底。 “嘶——”张缭只是本能的抽送了两下,便难耐地叫出声来,前赴后继的软肉仅仅是这样包裹着他,就要将他逼疯了:“天呐~安笙……哈啊~你怎么紧成这样?” “嗯啊……好胀呀……” 饥渴的穴肉像千万张小嘴,绵密的吮吸一拥而上,让禁欲已久的张缭,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喷发的预感。他抽着气试图将肉棒先拔出来缓一缓,却不料刚刚拔出一点,穴口就好像感觉到他要离开似的,忽然急促收缩起来,被他带出穴口的一圈红肉,也拼命地用黏膜吸紧了肉棒,似乎整个小穴都在极力地将肉棒往里吸去。 “安、安笙……嘶~别咬了……” 强劲的吮吸和紧缩让张缭额上青筋暴起,抓住安笙腰肢的大手死死掐紧了,全部的凶性一瞬间爆发,索性也不再忍耐,将小屁股一抬,劲腰带动臀部啪啪啪地猛力擦干起来。 “哈啊……不、不要~太快了啊……”少女被男人突然爆发的攻势撞得摇摇晃晃,只能努力捉住身下的床单,张嘴急促地喘息着。 “让你咬!你不是要肉棒吗,给你!都给你!嗯……怎么会有这么紧的穴~” 张缭已经完全沉浸在艹穴的快感之中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砸在安笙白嫩的乳房上,随着男人激烈地撞击,晃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勾得男人一口含住了殷红的乳头,一手握住肥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狂热地吸吮起来,“滋溜滋溜”地淫靡吮吸声,与两人下身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液挤压声,不绝于耳。 安笙被男人长度惊人的肉棒一插到底,还如此猛烈地一边干穴一边吸奶,两处酥麻的电流交织传递,让安笙刺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能绷紧了脚趾,难耐地挺胸往男人嘴里送,还淫荡地晃动着被男人插得唧唧作响的小屁股,呻吟道:“呀啊……太刺激了~不要吸了哈啊……唔插得太深了,肉棒、肉棒要把安安的小穴捅坏了呜呜……” “捅坏了才好~呵啊……本来想轻点,谁知道……你这穴骚成这样,吸着肉棒不放,不就是想让我这么插你吗~嗯……” 痒了?等会儿可别哭(高h) 张缭的东西长度实在太过惊人,哪怕已经将湿滑的肉腔插了个满满当当,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每次男人端着她的双腿狠力撞击时,安笙深处细嫩的宫口都被重重地碾过,次次沉重的顶撞让她不由伸手紧紧攀住男人的后背,指甲不受控制地差点陷入皮肉之中,却还是逃不过被肉棒刺穿的深刻恐惧。 “不、不要……嗯~不要再进去了……呀啊——” 但张缭整个人都被插穴带来的巨大快感包围了,他的双唇间或含上女孩嫩的出水的酥胸,或者修长优美的脖颈,双手却始终稳稳地抓住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摇晃的小屁股,将胯下粗长的肉根狠狠地钉进眼前滋滋冒水的肉穴里,似乎那双通红的眼睛里,除了眼前的销魂洞,已经别无他物似的。 上天作证,张缭人生的前28年,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样令人疯狂的一件事,甚至比他灵感爆发的瞬间还要令他满足和愉悦,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孩带来的。 他的安笙…… 张缭咬牙忍耐住被泥泞的肉穴吸得将要喷发的冲动,绷紧汗水淋漓的臀部,一个强悍的前挺,便在女孩的高声呻吟中,噗嗤一声终于将过长的肉根全根送入。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的宫口毫不留情地顶开挤入,还不等他眯眼享受片刻被那张小口吸吮的快感,便感受到了来自整个肉道的强烈反弹,无数层层叠叠的肉浪席卷而来,不要命似的将他的肉棒死死箍紧,急促而强力的收缩痉挛让男人握住女孩的手指青筋暴突,将手下绵软的臀肉恨不得掐烂了,再不迟疑地欺身而上,挺动精瘦的腰肢,便在那要命的水帘洞里疯狂地进出起来。 安笙刚被插开宫口,本就敏感地濒临高潮,这下又被男人如此凶狠地强力贯穿,没被操干几下,果不其然就蹬着腿喷水高潮了。呲呲的水花从两人性器的交界处喷涌而出,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淋了个彻底又被男人好不停歇地高频率撞击给生生拍成了白沫,淅淅沥沥地顺着两人紧紧拍在一起的臀瓣,流到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大床上。 男人脸色潮红,胯下砰砰的撞击因为感受到女孩高潮时更加兴奋的吮吸,而愈加癫狂。他盯紧了安笙因为高潮而失去神采的泪眼,和微张着不断吐出甜腻呻吟的小嘴,只觉得心中什么酸软的地方突然被某种饱胀的情绪充斥,似乎只有狠狠地将身下这张小穴给捅烂了,插穿了,才能抒发似的。 “嗯啊……哈~慢、慢一点……呃嗯……” 但少女流泪的哀求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和联系,那钉在她体内的铁杵,反而被她娇媚的呻吟给刺激地更加滚烫疯狂,噗呲噗呲地深深顶入软烂的穴肉,“啵”地捅开娇嫩的宫口又迅速拔出,撤离肉穴时还将一圈圈艳红的穴肉勾扯出去,滋滋啦啦的淫水顺着肉棒刚流淌下去,便被男人一个猛顶,水光潋滟的巨根又重新满足饥渴的嫩穴,重新翻搅顶弄着骚点,将少女操得刚刚从高潮中恢复,便绷紧了脚趾,摇摆着身体向后逃去。 再次高潮的危险预感让安笙胡乱地晃动着螓首,小手绵软无力地拍打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的坚硬胸膛,挪蹭着拼命后退,试图将被蹂躏地不住痉挛喷水的小穴,从那要命的肉棒上拔开。 “别、停一下……我不行了啊嗯……哈啊~停、停啊……” 但安笙的逃离却被男人揪住大腿的一个回扯,给宣告失败,疯狂地肉棒在被干得烂红的小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人粗重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啪啪地砸落在安笙白嫩的躯体上,这种另类的气息侵占,让男人眼底的欲火更盛,凶狠地一口叼住了在他眼前不断摇晃的小奶头,胯下砰砰的几个尽根的深顶,终于嘶吼一声将蓄积已久的浓厚白浊,尽数喷射进了子宫深处。与此同时,安笙被浓精也射得狠狠一抖,整个人不由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小腹剧烈地抽出着,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 一次欢爱过后,男人身上的餍足气息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他温柔地舔舐着刚刚被他咬在乳头上的牙印,见着女孩因此不住地轻颤,便两手缓慢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含笑轻轻叹息着:“安笙……嗯……你可真是个宝贝~可我总觉得还像在做梦,怎么办?” “那你就觉得是做梦好啦……哼~明明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惨……” 就在安笙娇羞着躲开,以为欢爱已经结束时,却被男人一手揽住了细腰,紧紧贴上覆盖着薄薄肌肉,还在因为喘息不断起伏的火热小腹,同时,钻进安笙体内的某根半软的物件,也缓慢地摩擦抽送起来,不过片刻工夫,便重新硬挺如昔,将安笙惊得杏眸微睁,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低笑一声,宠溺地在她玉雪可爱的小鼻头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不会以为刚开荤的老男人,做一次就能打发了吧,嗯?既然勾着我上床了,就要有负责满足我的觉悟啊,小姑娘~” 安笙被他眼底的某种火热情愫羞得别过脸去,咬着唇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火气上涌,将女孩侧了个身,本打算将一条细腿扛在腰上使力,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身体出奇的柔韧,轻轻一抬居然能将大腿压在他肩膀上,娇嫩如奶的内侧软肉摩擦着他的脖颈,让他没忍住侧头咬了一口,一边挺动着胯下的硬物,将女孩插得咿呀直叫,一边眯眼赞叹道:“也不怪我总觉得没什么真实感,你这一身皮肤又白又嫩,水豆腐似的还一碰就红,嗯?你说我该叫你白雪公主,还是豌豆公主呢~嘶——” 男人调笑的话音,却突然被女孩故意的一下紧缩给生生截住,他不由伸出大手惩罚性的,在女孩被他撞得通红的臀瓣上又拍了一下,一边咬牙警告道:“小逼又痒了?等会儿被操狠了可别哭……” 破碎(h) 张缭虽然嘴上说着要操哭她,但没想到这人就嘴上凶,第二次动起来之后就温柔地不行。 侧着将人操了一顿之后,看安笙半侧身体都压红了,立刻抱着人换了个姿势,让安笙两手撑着跪在床上,他从身后伏上去,也不用早就没了力气的安笙使力,全凭他掐了两瓣小屁股将人捞起来,不紧不慢地顶撞着。 有时候没忍住撞得狠了,安笙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他便伸手过去将奶子揉了,一边耸动着腰从后面缓缓地操弄,一边用唇舌一路从光洁诱人的裸背,亲吻到珠玉般的小耳垂上,一边含弄着一边将灼热地喘息喷吐在安笙的侧颈上,清澈的嗓音也带了一股喑哑的性感,低低道:“舒服吗?是不是累了?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安笙本就是个骚浪的,被这么不温不火地温柔性交给磨得穴里发痒,总算忍不住求他用力一点,却不料这男人只是装模作样地深捅了几下,刚给安笙尝到滋味儿呢,就停了下来。 安笙被弄的不上不下,顿时不满地摇着小屁股,借着从书中学到的技巧将肉根咬紧了,甜腻腻地撒着娇求他快一点,终于是把忍耐已久的男人逼的破了功,恶狠狠地挺动腰肢,将饥渴的小穴干得吱吱乱叫,发了洪似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强劲的喷射到女孩体内之后,才粗喘着有些懊丧地皱起眉头,查看起女孩被干得鲜红欲滴的小花穴来。 张缭早已深刻体会到安笙的娇嫩,那处嫩穴更是被他连番蹂躏得不轻,已经红红肿肿,眼看就要破皮似的。偏偏安笙这小丫头又骚的不行,都这样了还来勾他,顿时恼怒地将那可怜兮兮的小屁股一拍,恐吓道:“也不看看你这里都被干成什么样子了,还给我发浪?明天有你好受的……” 但矛盾的是,张缭初尝了销魂滋味,怎么也不舍得从那张温软的小嘴里拔出来,但只要他的肉棒还被安笙咬着,哪怕他动得再克制,也总会被安笙掌握了主动权,就那么缩紧小逼轻轻一吸,甜着嗓子喊几声淫话,就让张缭身不由己地将那骚浪的穴眼插了又插,噗呲噗呲的干穴声在房间里响了一夜,直到天际微明,两人才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相拥着睡去。 张缭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他还是第一次不是一个人醒来,微微一愣神,心下便涌起一股满涨的甜蜜来,不由倾身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看了下时间刚要起身,却感觉到身下被暖热包裹住的异样,再加上男人晨勃的惯性,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不由心火大起,但看着女孩香甜的睡脸,终究还是没忍心把人弄醒,在女孩的轻哼声中,咬着牙将半硬的肉根,从不自觉翕动的小穴里艰难抽出,这才如蒙大赦般长舒一口气,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冲洗起来。 安笙睁开眼睛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房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睁开眼时光线不怎么刺眼。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一道温润的男声:“醒了?” 她下意识回过头去时,恰好对上男人那双被笑意冲开了冷淡的眼睛。张缭穿一件居家的米色衬衫,此刻正半靠在沙发上,脸侧一盏昏黄的小灯,将他的眉眼映出一份温暖的柔情来。他见安笙看过来,便合上手里的书走到床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酒店备好了食物,这个时候应该温度刚刚好~”说着便从旁边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 安笙一见就不满地嘟起嘴来,赌气道:“我不要喝粥~” “乖~你昨晚太累了,最好还是先吃点清淡的。想吃其他的我明天带你去~” “哼!太累是因为谁啊~”女孩小小声嘀咕着,却被男人一字不落的捕捉到,自认理亏的刚要考虑妥协,就听女孩喊道:“那你喂我!” 张缭看着脸泛桃红的女孩娇嗔的模样,微微一顿便从善如流地舀了一勺温粥,送到女孩嘴边。 见女孩爱娇地伸出小舌头将米粥卷了,便自然地又舀了一勺凑过去。 如果此时张缭脸上慈爱如老父亲般的表情被认识他的人看见了,比如褚婪,一定会惊叫出声,感叹这个没人情味的家伙,总算有了几分正常人的温度了。 张缭此刻心中的喜悦和满足,是前所未有的。如果说,昨晚得到安笙时的狂喜,还太没有真实感,那么此刻看着这个乖巧被自己喂饭的小姑娘,这一切飘渺不切实际的幻梦,都好像瞬间落在了实处,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他怀里的触感。 二十多年以来,张缭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感。以往他的一切都是淡淡的,连对父母亲人,都有一种漠然视之的无关之感。他就好像一个游离在人世之外的灵魂,看身边事物皆如梦境。直到这个女孩的出现,像把他硬生生拉入这场梦境之中,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不用诉诸笔尖也能感受到与外界的关联。 女孩的睫毛上有阳光轻跃,粉色的唇瓣可爱地抿起,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脏剧烈地震颤着,又暖暖地如同依偎着冬日的火炉。 这一刻他确定,安笙,不仅是他的灵感女神,还是他苦苦等待了二十多年,终于找回的遗失的那根肋骨,是他隐痛的胸腔里,缺失许久的那抹温度。 “慢点吃~”张缭宠溺一笑,又顿了顿,下定决心般开口道,“等你吃完,聊聊我们的事吧?” 在他的认知里,他只对安笙有感觉,安笙也说过喜欢他,那么接下来两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他甚至已经有些急切地畅想着两人去拜见对方的父母,然后订婚,他在明亮的充满鲜花的大厅里,在众人的见证下,为她套上精心挑选的戒指…… 安笙听见他的提议,眨了眨眼,咽下口中的米粥,点头道:“唔……确实应该谈一谈,你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总要给我些补偿才行~” 张缭觉得这是情人间的讨价还价,便笑着应是,却听安笙接着道:“让我想想,至少给我的一个优胜名额吧?之后的话,我还想参演你在筹备的一部电影,女主角的话,你觉得我们上几次床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