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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又在自我麻痹,效果从轻微到完全消失,他开始挣扎,手脚磨着衣物,渗出血来。 身体的疼痛跟神经上的折磨一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啊……”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死结,舌头鲜血淋漓。 “444,我不行了……” 他感到恶心,头晕,天旋地转,然后呕吐,那些混着唾液的呕吐物全掉在胸前,乱七八糟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恶心又难闻。 “不行了……真不行了……” 陈又全身痉挛的抽搐,眼睛瞪着天花板,像一条躺在岸上,经过暴晒的鱼,快成鱼干了。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楼底下,厨房里,秦封在水池边杀鱼,地上放着几个白色透明盒子,里面最少有上百条鱼。 他卷着袖口,一手按着活蹦乱跳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拍鱼头,刮去鱼鳞,开膛破肚,再挑出内脏,这一套动作极为流畅,赏心悦目。 秦封把鱼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上面的血污,摆放起来。 外头,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完蛋了,接下来他们一日三餐都得吃鱼了,上回先生这么大动作,还是好些年前。 之后没多久,先生就带了个人回来,喜欢的很。 这次先生还来,十有八九是心情好,家里要添新人了。 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那新来的,模样比小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泥地里的虫子,根本没法比。 而且,他一住下来,跟着先生,那小乔不就成旧人了嘛,可怜的,也不知道那副风一吹都能晃上好几下,我见犹怜的瘦弱小身板能不能挺的住。 “我操你妈!” 楼上传来骂声,“秦封你这个老变态,把老子不当人是吧,老子还就做回人给你看——” 下人们心惊肉跳。 得先生宠的小乔平日里都轻声细语,一言一行很有修养,也懂的察颜观色,那新来的胆子大过天了,脑子不是进水,是直接泡长江里去了。 他们偷偷去瞟厨房,里面那位还在慢条斯理的杀鱼,并不受任何影响。 好像那些骂声和小乔的钢琴曲有异曲同工之效。 到了中午,秦封终于杀完所有的鱼,他扫视一条条肚皮敞开着,变的硬邦邦的死鱼,仿佛在看满意的作品。 大宅子里的下人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午餐是红烧鱼,清蒸鱼,鱼汤,鱼头豆腐,清一色的以鱼为主料。 秦封不吃鱼,他是水煮白菜,一碗米饭。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 楼上早就没了响动,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气味弥漫,从地上一滩滩的不明液体上面散发出来的。 陈又已经没人样了,他骂原主,骂秦封,骂学校看不顺眼的,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 “好痛……我快痛死了……” 好多虫子在身体里咬,陈又痛的张大嘴巴,艰难的喘气,他想把皮肉撕开,手伸进去抠,敲碎骨头,从里面扒出虫子,捏烂,再一点点碾成汁水。 “呜呜……” 陈又痛哭流涕,头上又有血水往下落,滴滴答答的,拖到地上,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抽气。 “叮,陈先生,有一种产品刚研发出来,目前还没有人用过,药效极其凶残,它可以把你的毒瘾覆盖,你是否接受作为第一个使用者,在用完后给我们一份一千字的试用报告?” 陈又不管是什么产品,也没心思听有哪些药效了,他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接受……” 似乎是一分钟,又像是二三十秒,陈又感觉有一股癫狂的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将他破碎不堪的身体淹没,瞬间取代了神经中枢的抽痛。 陈又明白了那是什么。 所有欲望之巅,是情欲。 只是,妈逼,给他设定的对象不能选吗?为什么是那个老男人? 监视器前,两个肌肉男正在痛苦的吃鱼。 天天吃,顿顿吃,上火了,不但嘴上起泡,蹲厕所的时间都长了。 脸黑的瞥了眼屏幕,他的眼睛睁大,叫身边的同伴,“喂,胖子,不对劲啊,你快看。” 胖子吐掉鱼骨头,“章子,怎么了?” 他寻着章子的视线望去,看到眼前一幕,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那什么……他在干什么?” 屏幕里的青年躺在地上,满身是汗和血水混合的脏污,他全身上下,就一条小裤子。 所以画面看的很清楚,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青年原本青白的脸变的绯红,他不再痛苦,而是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一声声的,特别逼真。 章子跟胖子看的都忘了眨眼睛。 同是男人,该有的都有,没什么不一样的,他们的性取向也一直很正常,看到这个画面竟然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卧槽,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胖子的脸发白,浑身的肌肉抖动,见鬼一样,拿一根手指着屏幕,“章,章,章子,他是中邪了吧?” 章子嘴里还塞着一块鱼肉,也忘了挑刺,卡喉咙里了,他边抠嗓子眼边喊,“别看了……快……快去禀报先生……” 第8章 大人物(8) 秦封立在监视器前,他挥手,其他人后退着出去,门也关上了。 监视器里暧昧的,放纵的声音在室内放肆地扩散,盘旋,成了一人的专场。 秦封衔着一支雪茄,他缓缓地抽上一口,隔着层薄薄的烟雾欣赏着直播。 他现在就可以上楼,但他没有。 这种事,讲究个感觉,差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的欲望,远远不足以让他冲动。 他留这个人,是有谜团未解。 现在似乎发现,谜团一个接一个。 秦封微微俯身,镜片后的眸光刺穿屏幕,他的瞳孔里,青年紧闭双眼,喘息不止,痛哭,手脚颤动,抽搐。 他沉沉的喘口气,笑了一下。 戒毒也能戒的如此与众不同,有意思。 一个月后,陈又做回人了,他被从头到脚清洗了几遍,再抬出房间,送到另一个房间里。 不同于之前那间,眼前的房子极其宽敞,摆设精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味道。 是奢华。 陈又躺在床上,瞧着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