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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还在么?” 系统,“逗你玩。” 陈又,“……绝交!” 洗完澡,换身干净的衣衫,陈又把头发一绑,神清气爽的下楼,上后院吃西瓜去了。 这边的西瓜瓤颜色跟他熟悉的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就是不好看。 吃起来,味道和口感还是可以的,主要也没的选择。 陈又拿了块最大的端着吃,西瓜子吐一地,春夏秋冬都上班去了,还是通宵,要到明早才能忙完。 电视里每次一出现青楼,给的镜头都是莺莺燕燕,一溜的欢声笑语,堕落不堪。 陈又经历这么一遭,才知道他们很辛苦,有客人了,累,没客人了,又愁。 一年下来,每个晚上都是在应付,陪笑,小病小灾的,照样如此,除非是真的下不来床。 有个侍女过来,手里拿着块帕子,“爷,这是春公子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陈又拿了看看,“他还说什么了?” 侍女摇头。 陈又让人下去,他仔细瞅瞅帕子,春桃是几个意思啊? 正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陈又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二狗子怀里的那个么? 前段时间二狗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帕子,藏的很严实,有一次不小心被春夏秋冬见着了,还问是哪个小姑娘给的。 陈又明白了。 春桃是想让他亲手把帕子交给二狗子,博得好感。 陈又在长廊一角找到小孩,对方低着个头,眼睛扫来扫去,找东西。 “你在找这个?” 背后的声音刚响起来,小孩的后背就挺直了,他转身,看到帕子时,唇紧紧一抿。 陈又举着帕子晃晃。 他以自己纯白的人格发誓,绝对没有任何捉弄的意思。 但是小孩的一双眼睛瞪过来,人也扑上来了。 陈又被扑倒在地,后脑勺撞到了,现实和理想真特么的差太多。 帕子被拽走,腿还被踩了,哎哟卧槽,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陈又气急败坏,抓住小孩的一条腿,准备把人打哭,冷不丁的想起自己的任务,就苦逼的把手松开。 刚一松,陈又抬手对着小孩的屁股就是一下。 这真的是习惯性的。 小孩不那么想啊,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胸口,还发狠的打他。 屁股上一疼,陈又一脸呆滞。 哈哈哈哈哈老子被一个小屁孩打屁股了呢。 操蛋的,不能忍! 陈又反击,把小孩反过来往腿上一压,啪啪啪就是三下,“这是教训你的不知感恩。” 说着,又是啪啪啪三下,“这是教训你不尊敬长辈。” 打完六下,陈又把小孩往旁边一拨,起身就走,脚步飞快。 简直不敢看二狗子的脸色,本来就冷,这会儿肯定跟死人脸似的。 小孩从地上爬起来,手攥紧在一起,磨破了的几个地方全都出血了,掌心猩红一片。 那天夜里,陈又做了一个梦。 做梦不是多么稀奇古怪的事,但是呢,他做的那个梦,很惊悚。 梦里,陈又被吊起来,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大力打他的屁股,他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 陈又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屁股,没肿,不疼,他艰涩的吞咽唾沫,好吓人啊,差点都吓尿了。 以后一定要克制住,不能再打二狗子的屁股了。 风水轮流转这个说法,他真的很不喜欢。 后半夜,陈又睡着了,又做了个梦,呵呵,这回不是被打屁股,是被活埋。 土埋到脖子位置,他露着头,窒息的感觉来的猛烈且真实,在要喷出一口血的时候,他猝然睁开眼睛。 这回,陈又真的吓尿了。 他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气,能呼吸的感觉真好,“444,你快安慰安慰我。” 系统说出口头禅,“祷告吧。” 陈又悲愤,“一点友爱都没有,不想跟你说话!” 他拽掉湿被子,从橱子里拿了床新的铺上,这不会是上个世界留下的后遗症吧? 小时候没少做噩梦,什么被鬼追啊,被狗咬啊,被大坏蛋打啊,各种各样的,也没有哪次吓尿哎。 “头好疼。” 陈又没躺回床上,而是虔诚的做起祷告。 ——万能的主啊,请您大发慈悲,保佑我这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可怜孩子,保佑我能顺利回家,阿门。 做完祷告,陈又觉得自己的心灵都得到了抚摸,踏实了。 老妈在世的时候,每个礼拜都跟一群大妈老太上教堂去,他还没走路的时候是抱着他去的,能走路了,就牵着,不肯去,行,直接拖。 陈又是在教堂的歌声中长大的,家里也贴了字字画画的,被那种氛围熏陶着,慢慢的,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有个事都喊喊主。 早上,清风楼响起一声尖叫,来自夏梨的房间。 大夫来诊治了,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露出一丝恶心的表情,就冲这点,说明人是个好大夫。 夏梨正好赶上便秘,梨子都不管用,他又着急,就硬来了。 两个侍女胆战心惊的抱着沾了血的被子出去,个个都是煞白着脸,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大概是还想着什么时候也能像主子那样,有漂亮的衣衫穿,有银子花,以为很轻松呢,没想过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陈又站在弥漫着淡淡腥味的房间里,“梨子,你好好休息吧。” 夏梨气若游丝,“爷,奴家可以的。” 他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床穿鞋,生怕爷嫌弃他的身子,对他冷落了。 陈又过去,把人按回床上,“行了,躺着吧,刚才大夫说了,你暂时只能吃点流食,伤要紧,别想太多了,其他的事,有爷在呢。” 夏梨扑到陈又怀里,痛哭流涕。 陈又拍拍少年的肩膀,跟你说哦,我们那个世界,也有你这行的,花样那叫一个多。 门口站着一个小身影。 陈又无意间撇到了,莫名心虚,别误会啊,我不乱搞的。 小孩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陈又的脸拉的老长,特么的,他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夏梨哭够了,喝了药就乖乖睡去。 他这一伤,头牌少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扔的银票也少了一些,这都不要紧,陈又认为,钱是赚不完的,有点麻烦的是,给夏梨塞银子的那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