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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知道你懂。” 盛光浑身颤抖,他肮脏卑微的心思,这个男人都知道,只是漠然的站在高处看他挣扎,窃喜,彷徨,期待。 眼泪夺眶而出,盛光哭了起来,大声的说,“那盛夏呢?” 盛擎冷眼一扫,“你在跟谁说话?” 盛光吓的抖了一下,指甲扎进手心里,“无论是学习,外在,还是个人能力,我哪点不比他强,爸爸为什么可以接受他,却对我的努力那么不在乎……” 他哭着去拽男人的袖子,嘴里喊着爸爸。 盛擎抬手挥开,“盛景,出来。” 外面的盛景低着头走进来,“爸。” 盛擎说,“看好他,今天的事再发生一次,你跟他一起离开盛家。” 盛景应声。 恐怖的气场消失,盛景绷紧的神经末梢也松开了,他在嚎啕大哭的少年面前蹲下来,“你就是这样,从来都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盛光用手遮住眼睛,“看我的笑话看够了吧。” 盛景说,“这件事过去了,爸爸不会再追究了,以后你就别……” 盛光咆哮,“你什么都不懂!” 盛景啧啧两声,笑着摇头,“是,我不懂,你懂,所以你就是现在这副模样。” 盛光情绪失控的跳起来,要对盛景动手。 盛景在盛光前一步把他打晕,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说,“不是什么东西都是想要就一定会有,这个道理我明白了,你早晚也会明白的。” 骨折了,陈又没法去学校,他也不管,反正有人给他安排。 盛擎出差了。 哼哼,知道他躺医院,也不来看一眼,冷静的过了头,无情啊。 系统说,“一个年纪一种思维,三十多岁的人,干不出十几岁的事。” 陈又新鲜了,“哟,你在替他说话?” 系统说,“你的脑子太空,我在往里面塞东西。” 陈又,“呸!” 小哭包突然请假,在班上没引起多大的轰动,但是对个别人而言,就是一块大石头丢进湖里,激起千层浪,久久难以平静。 比如肖琅苟。 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转笔,也没听课,思绪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连续几天,都是相同的状况。 肖琅苟躺在椅子上上,他去打听过小哭包没有转学,只是请假了。 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请假了呢,几天前突然跑出监视,很焦急的样子,不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 肖琅苟的嘴角抽搐,哎哟您这是操什么心呢?也不知道是谁亲口跟对方说的一二三。 这才过去几天,就自己打脸了? 肖琅苟扭头去看门口的那个位置,不行,他要去看看。 从座位上站起来了,肖琅苟又坐回去,看看看,上哪儿看去啊?! 他记得之前问过小哭包,“你爸姓什么?” 小哭包反问,“知道我叫什么吗?” 肖琅苟听了就拍小哭包的脑袋,“盛夏啊,我又没失忆。” 完了他就说,“你爸姓盛!” 小哭包当时还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赞,“哇,你真聪明。” 想起小哭包那样儿,肖琅苟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 他咦了一声,盛,不会是那个盛家吧? 小哭包爸爸坐的那车,穿的西装,都代表着身份和权势。 没准真是。 肖琅苟立刻拿出手机搜盛氏文化,他搜了好几页,终于在一个博主那里发现了盛家家主的照片。 虽然是一大群人里面的一个,像素也不高,明显是仓促拍下的。 但肖琅苟还是确定,那就是小哭包的爸爸。 心里有了主意,肖琅苟放学就打车去盛氏文化,在大楼前转悠,又进去里面接着转。 他隔一会儿就看电梯方向,再看手机。 就在肖琅苟以为没戏的时候,人出现了。 男人身后跟着几人,他在交代着什么,面色严谨,凌厉。 那身强大的气场让整个一楼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肖琅苟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去,“盛叔叔您好。” 盛擎脚步不停。 后面那几人看了眼肖琅苟,就立刻跟上去。 肖琅苟咬咬牙跑了出去,“盛叔叔,我是盛夏的同学肖琅苟,之前我们有见过的。” 这次盛擎停下来了,他抬手让其他人退后,侧低头看着高个少年,“有吗?” 肖琅苟的个头在班里,甚至学校都是拔尖的,但是架不住世上人口多,有比他还要高的。 被人俯视的感觉不怎么地,被人忽视的感觉,那就很操蛋了。 肖琅苟僵笑,“盛叔叔您是贵人多忘事。” 他说道,“那次在医院里,您来找小哭包……” 说顺口了,肖琅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找盛夏的时候,我也在,我们还说过话的。” “还有一次,就是上个月27号的晚上,盛夏喝多了,您是把从我手里接走的。” 盛擎没有叙旧的意思,“有事?” 肖琅苟说,“盛叔叔,盛夏已经有好几天没来学校上课了,班主任让我过来问问。” 盛擎说,“学校那边已经请过假了,你的班主任知道。” 小心思被当场揭穿,肖琅苟尴尬的一张脸通红,“不好意思,盛叔叔,其实是我担心他。” “盛夏是生病了吗?” 盛擎,“嗯。” 肖琅苟连忙就问,“什么病,盛夏是磕哪儿了,还是感冒发烧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男人身上的气息更冷。 肖琅苟不得不承认,盛家家主比传闻的要更骇人。 盛擎淡淡道,“肖同学,叔叔现在有事,改天再说。” 错愕的看着车子扬长而去,肖琅苟叹口气,“小哭包,你爸不太喜欢我哎。” 他挺纳闷,算上这回才见三次,也没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啊? 不对,那次小哭包喝醉了,对方是把小哭包硬抢过去的。 抢这个字有点怪,肖琅苟摸摸后脑勺,一时又搞不懂到底是怪在哪儿。 得,看他爸那口气,小哭包应该没有大问题。 盛擎去了医院。 他出差是理一理头绪,想明白一点事,今天刚回来。 陈又在看熊出没,李老板又跟催命鬼似的给光头强打电话,问他木头有没有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