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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个功能。” 陈又绝望,“当我没说。” 他心痛的拿起火腿肠放回架子上,正要把小推车推到原处,就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 等陈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推着车冲过去,站在男人面前,“阎主任,这么巧啊。” 阎书没提篮子,也没推车,他两只手都在口袋里放着,不像是来买东西的,但这是超市,不是游乐园,不买东西谁会上这儿来啊。 怪的很。 陈又见男人停在一排凤爪面前,于是他就凑上去一点说,“友友的好吃,非常美味,其他牌子的一般。” 阎书置若罔闻,他将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慵懒又性感地顺过额前的几缕黑色碎发。 陈又不由自主的去看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均匀,指甲修建的很干净,指腹是浅浅的颜色,赏心悦目。 要是手控看到这只手,肯定会捧脸尖叫。 他不是手控,只脑补男人用这只手去笼子里抓鸟雀时是什么样子。 哎呀,想起来就很振奋人心啊。 陈又开了会小差,男人还在看凤爪,他好奇的瞅瞅,难道是你我眼中的世界不同,你我眼中的凤爪也不是一个样子? “阎主任,那什么,是这样的,我出门急,忘了带钱,您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住在302,跟周医生住一个宿舍,您要还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回宿舍,我拿了钱还您。” 男人无动于衷,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又不开心的撇撇嘴,准备走了,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多少?” 愣了愣,陈又赶紧说,“五十,一百,还是一百吧。” 他掐指算算,买一袋子奶粉就要好几十了哎,五十不够花,肯定一眨眼就没啦。 阎书拿出皮夹,“陈医生经常吃这个凤爪?” 陈又盯着他皮夹里的红钞,有一大摞,这年头,出门带这么多现金的真的不多了,而且皮夹质量也绝对经得起考验,他随口说,“我平时喜欢吃这种辣一点的零食,提提神。” 阎书把一张一百的给他,“那不如陈医生给我介绍几种零食?” 陈又呆呆的,“啊?” 阎书挑起唇角笑,“我一个老朋友喜欢吃一些杂七杂八的零食,高兴不高兴了,都喜欢抱一堆吃。” 陈又抬头望着男人,这么一笑,眼里都飞桃花了,不穿白大褂,浑身都是情场老手的味道,根据他了解,对方炮都没打过,这多奇怪啊。 他接着话茬,“阎主任那位老朋友是吃货?” 阎书唇边的笑意温柔,又转瞬即逝,“对。” 陈又没有捕捉到,他看看架子上的凤爪,“友友的真不错,我常吃,有保证。” 阎书拿了十包放陈又的小车里。 陈又也无所谓,等会儿付账的时候再理一理就是了,他走到一处说,“这个铜锣烧好吃。” 阎书拿了十包。 陈又说一种零食,阎书都拿十包。 他看那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阎主任,超市没有活动,你买这么多也不优惠,还不如等圣诞节元旦的时候再过来看看。” 阎书说,“我那个老朋友像只老鼠,嘴巴都不停,很能吃,这些不够他吃。” 好巧,我也很能吃哎,陈又对那个老朋友有一点点兴趣,但是这个不好问,毕竟他跟阎书不熟,还是不要搞事情了,现在这样说说话挺好。 他没想到阎书会说下去,“我那个老朋友会吃,也很会做菜。” 陈又的双眼一睁,又巧了。 到收银台那里的时候,小推车都堆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排队的,路过的都瞧一眼,没见人一口气买那么多吃的。 陈又本来是要买吃的,结果给阎书推荐完以后,他就给忘了,出超市才想起来那一百还在自己兜里放着呢。 阎书把推车推到一边,“陈医生,方便帮我提一下吗?” 陈又说没问题,他提了其中几个大袋子,剩下的留给对方搞。 把东西放进车的后备箱,陈又喘口气,把兜里的钱拿出来,“阎主任,东西我今晚不买了,这个还您。” 阎书接过去说,“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陈医生要不要去喝一杯?” 这不太好吧,陈又瞅他。 你想啊,大晚上的,月黑风高,孤男寡男在一块儿,能做些什么呢,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值得探索。 阎书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已经在系安全带了,那意思就是你想喝就上车,不想就走,很随意的样子,表示自己无所谓。 陈又想起来自己要搞定任务,拿那个恶念值,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啊,他弯腰坐到副驾驶座上,“我待会儿没什么事,喝一杯也行。” 逼仄的空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氛围。 就在这时,阎书忽然侧身靠过来,陈又的鼻端被强行灌进一股淡淡的气息,他屏住呼吸,眼睛瞪大,干什么呢你? 耳边响着一声低笑,“安全带。” 陈又面红耳赤,“噢噢。” 他弄上安全带,眼观鼻鼻观心,刚才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啊?不至于,阎书不是基佬,信息上没显示。 说起来也怪,阎书的恶念值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是满分。 阎书问道,“陈医生平时有哪些爱好?” 陈又捧着原主的剧本,没说自己喜欢吃垃圾食品打游戏看花看鸟,他说,“看一些资料,我正在做一个老师给的课题。” 阎书转着方向盘,“是吗?” 陈又说,“是啊。” 之后车里寂静下来,没了声音。 阎书一直就不住在医院的宿舍里,他有自己的公寓,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 到了那儿,陈又帮忙提着几个袋子进电梯,上楼。 阎书在玄关换鞋,从上面的柜子里拿了一双拖鞋放地上。 陈又瞪着脚边的拖鞋,是新的,粉色的,鞋子前面还有个立体的小泰迪熊,“阎主任,这拖鞋好可爱。” 除了可爱,他还能说什么? 阎书说,“我给我那个老朋友买的,买多了,你凑合着穿吧。” 隐约察觉男人的语气有点沉,可能是想起了不开心的事,陈又不问了,他把脚放进去,穿着走两步,很舒服啊,意外的不排斥。 将观察的余光收回,阎书把那些袋子全部放沙发上,脱了身上的黑色风衣,“陈医生吃过晚饭了吗? 陈又是吃过了,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