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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看过。” 白旭还是选择把自己的大胆猜测说了出来,“我怀疑阎书这次昏迷,是跟他的人格有关。” 陈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人格?” “根据目前的研究,一个人最多可以有四十多种人格,他们会在不同场合出现,容不下彼此,但是他们又不得不跟本体人格联系。” 白旭说,“所谓的联系,并非是友善的联系,陈医生,你懂的意思吗?” 我不但没有金手指,现在连金毛都没有了,必须不懂啊,我要是懂了,那我就能上天了,陈又装作似懂非懂,“就是说,人格多会搞事情。” 白旭的面部微抽,“差不多。” 陈又问道,“这跟阎书有什么关系?” 白旭说的很保守,“阎书可能存在双重人格。” 陈又继续装,他在短时间飙升演技,震惊的张张嘴吧,发不出一个声音。 白旭宽慰道,“还没有确诊。” 陈又咽口水,不用确诊的,我知道的比你多,不止两个,阎书有好多个面,我已经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了,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送我上天看星星看月亮,还在临走前亲切地为我刻上百家姓,让我多读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旭用充满深意的眼神看着青年,他的记性很好,清楚的记得当时阎书以“我一个朋友”的方式说的那些事,包括会因为一个特定的人做出很多奇怪的举动。 那个特定的人应该就是这个青年。 他才是一切的根源,也许没有他,阎书身上的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麻烦的是,人不是一个数字,一点标记,不可能轻易就抹掉。 待了几分钟,白旭的手机就响了,他出去接电话,没再怀来,八成是有急事。 陈又把门关上,趴在床边,对着男人的耳朵吹口气,“你醒不醒,不醒我要打屁屁了啊。” 他伸手去挠男人的下巴,嘴里嘀嘀咕咕,“我管你有多少个面,我哪个面都喜欢,真的,我海纳百川,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啊,你跟你的那些小伙伴好好商量商量,跟我一起愉快的玩耍啊。” “每一个都是你,没必要跟自己计较的。” 陈又凑过去,对着男人抿在一起的唇吧唧吧唧,“你要睡多久啊,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哎,如果你今天不醒过来,我会很生气的,阎书,我真的会很生气,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说着说着,陈又的鼻子就发酸了,“我跟你说,你总是让我有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要是真有前生,我一定认识你。” 外面响起敲门声,他赶紧收收情绪,站起来走到一边。 护士进来给阎书挂了输液瓶,女孩子到底是心软,看到青年通红的眼睛和鼻子,就忍不住想哭了,“陈医生,你别太担心了,阎主任那么好,他不会有事的。” 陈又嗯嗯,把护士目送走,他继续趴着亲男人。 不是说爱的力量是很伟大的么,那他就让对方多感受感受,没准一接收,就醒过来了。 结果陈又把嘴皮子都亲干了,男人还是没醒,他气的在对方的耳朵上揪了一下,力道却不大,舍不得。 门外,姜美人看到这一幕,她的眼底涌出清晰的嫉妒,回国就是为了阎书,进心外也是为了对方,她这么拼,只想得到对方的一句夸赞。 “呵……” 姜美人冷笑,爱慕敬仰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竟然成了一个同性恋,真是滑稽,她把视线停在那个青年身上,眼神变的怨毒。 如果不是这人,阎书就不会被迫将自己的前程抛出去,还要遭受外人的异样目光,她每次看了,心里都异常难过,替对方不值。 姜美人掐了几次手心,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在医院里,除了阎书,跟陈又关系好的就是周医生。 陈又没下去吃饭,周医生就提着从食堂打包的饭菜找过来了,“陈医生,你再怎么着,这饭还是要吃的啊。” 下巴搭在椅背上,陈又无精打采,“我没胃口,吃不下。” 周医生打开一次性饭盒,青椒肉丝的香味就弥漫了出来,手撕包菜的香味紧跟其后,它俩厚颜无耻的在病房里你侬我侬,一点都没收敛。 他又打开一个饭盒,“有你喜欢的鸡腿,皮烤的特别脆,真的,我吃过一个,非常好吃。” 陈又耷拉着眼皮,整个人都废了,“周医生啊,这么跟你说吧,现在就是碗人参汤搁我面前,我也不想碰。” 周医生叹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陈又说,“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我跟你说了你别不信,整个医院,能懂你的估计也就我了。” 周医生搬椅子坐在陈又对面,“当年我那个前女友生病,我一颗心都掉在她的病床上了,恨不得一步不离开,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她。” “但是我再担心她,一日三餐还是有吃的,不然她还没好,我就倒下去了。” 陈又哎一声,“不一样的。” “你知道不,我看他躺着,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这里就一抽一抽的,我疼着呢,哪有力气把饭咽下去啊。” 周医生愣住了,心想那真的不一样,他跟前女友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心痛过。 这么一想,周医生对前女友给自己戴了一顶巨大无比的绿帽子这件事,没那么在意了,反正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有,各过各的,挨不着了。 “那饭没力气吃,汤能喝吧?鸡蛋肉饼汤,你最喜欢的。” 陈又感动的热泪盈眶,“周医生,你真够哥们。” 周医生看他那样,自己也受到了感触,“我俩谁跟谁啊,陈医生你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陈又说要的,我怕我男人打死你,再搞死我。 他半死不活的去抱着鸡蛋肉饼汤喝,鸡蛋跟平时一样的完整,白白的一块,中间透着点浅浅的蛋黄色,肉饼好大一块,食堂师傅人很实在。 可惜阎书没醒,不然陈又能喝出更好的味道出来。 周医生说,“陈医生,有个事跟你说,就是你那几盆常春藤全是一个毛病,水浇的太多,烂根了,它们已经在上午十一点多归西了。” 陈又,“……”噩耗啊。 他对着鸡蛋咬下去一块,“周医生,谢谢你给我打饭。” 周医生笑起来,“我一直在吃你给的那些零食,我都没跟你客气,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陈又瞧一眼,这周医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