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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想搞事情。 迷迷糊糊的,陈又猛一下睁大眼睛,发现吹风机关掉了,男人垂着眼帘,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喉结轻微颤动,陈又想说的有好多,可是说出来的只有一句,“我困了。” 常钦眼底的黑暗抹去,他揉揉陈又的发顶,“那就去睡觉吧。” 陈又拽他,“你呢?” 常钦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陈又拽着不撒手,“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吗?你跟我一起睡吧,好不好?” 沉默半响,常钦说,“好。” 他去洗漱,躺在青年身边,突兀的问,“怕吗?” “一开始好怕的。” 陈又侧身抱着男人,在他的怀里说,“不过我知道你会回来,就没那么怕了。” 这话是真的,陈又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男人叼爆了,那几个搞事情的,不会全身而退。 况且还有系统呢。 常钦的口中隐隐发出一声叹息,把人搂紧了些,力道大的想将对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以后出门,都带着你。” 陈又的手指在男人睡袍带子上绕绕,“这可是你说的,我记着了,不准反悔。” 他本来想跟男人提议搞几个保镖来着,他想起来自己的品种问题,太不稳定了,不人不鸟的,还是算了吧。 常钦把灯关掉,“睡吧。” 陈又找好舒服的姿势,一条腿架在男人的腿上,手臂也横过去,另一边靠着一个很大的泰迪熊,他自己睡在中间,很有安全感。 到睡着,陈又都没没问监控的事。 黑暗中,常钦半阖的眼皮猝然掀起,黑色的瞳孔渐渐涣散,有密密麻麻的数字闪过,组合成什么,又打散。 这时候如果有人在场,会吓的半死。 陈又做了个梦,他在梦里被好几条狗追着跑,都是疯狗,在他屁股后面狂叫,他拼命的往前跑,怎么都甩不掉。 不知道跑了多久,陈又跑不动了,他一个不慎摔倒在地,那几条疯狗争先恐后的扑了上来。 “啊——” 陈又大叫着醒来,天都亮了。 卧槽,真特么的是个噩梦,他大口大口喘气,满脸满意掩饰的的恐惧,惊骇。 小狗是多么可爱的小动物啊,为什么会在梦里变的那么可怕呢? 过了几分钟,陈又抖着手去摸脸,湿答答的,都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身上也是,他的嗓子发干,鼻子不通气,头有点疼,好像是感冒了。 流了很多汗,被子里都潮潮的,陈又伸出一条胳膊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昨晚洗澡的时候,他记得胳膊上有掐痕,没有别的印记,这会儿多了好多痕迹,他咽咽口水,去看其他地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现在他可以确定,在他睡着以后,男人把他丢进草莓园里,全身上下都是草莓。 男人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陈又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喃喃,“我是死人吗?” “老四,夜里发生了什么啊?” “说过多少次了,眼睛以下全部屏蔽,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对不起,我错了。” 陈又被训的挺委屈,不怪他好么,一般不就是脖子以下屏蔽么,他是头一次听到说眼睛以下屏蔽的,所以才一直都没记住。 “我还要在这个世界待多久啊,我想回家了,老四,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好想我爸,想宿舍里的三宝,想我那个贴满动漫人物,只有十几平米的房间,想我的老大爷款台式机。” 系统没响声。 陈又自言自语,“现在都不知道任务进度完成多少了,我回家了,还能不能见到常钦啊,万一我真得精神病,把什么都忘了呢,感觉好苦逼啊,没有记忆的人生不会完整哎。” 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逻辑可言,但都是心里话。 叹口气,陈又有些迷惘,“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是系统嘛,只要有个指令,按个开关就能运作,跟人是不一样的。” 系统说,“我有说过我不是人?” 陈又懵逼,“不会吧,你是人?卧槽,你被吓唬我,真的,我接受不来。” 系统说,“蠢货。” 陈又不想跟系统玩耍了,他对着卫生间喊,“常钦?” 没有回应。 陈又撑着床单,从被窝里坐起来,他抓走床上的衣服塞被窝里,捂热了才往身上套,常钦出门了吗?不可能啊,昨晚才答应他的,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的。 快速把毛衣套进脖子里,陈又往下一拉,拽着外套跳下床,打开卧室的门出去。 客厅跟平时一样,地板干净的能当镜子用,那上面没有一滩一滩颜色鲜艳的血迹,没有横竖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的人。 好似是昨晚发生的所有事,只是个梦。 陈又拍拍脸,他正要再开口喊人,无意间撇到阳台,男人在外面,手里拿着把大剪刀,咔咔剪着花园里的花草树木。 天气很好,阳光很温暖,这在寒冷的冬天并不多见。 陈又换上鞋子出门,穿过一片山茶花,他四处看看,唯恐地底下埋了几具尸体,不是他多想,是他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的阴暗,凶残,杀个人就是捏死一只小蚂蚁,眉头都不会皱以下。 更何况昨晚那几个是来找死的。 以陈又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不会打一顿就算了的。 他哈口气,在花园转悠转悠,转到男人身旁,见着那只经常抚摸他的手在摸着一枝梅花,修长有力的食指跟中指随意搭在枝头,赏心悦目。 “那个,你没把他们……”后面的没往下说,意思到了就行。 常钦一手按着梅花,一手拿剪刀剪掉不需要的枝叶,“杀人是犯法的,你说过,我记着。” 陈又愣怔住了,说过吗?什么时候?他的记忆又开始作妖,扭麻花似的,搞不清,越扯越乱,对了,他想起来了,是在一次马场的小树林里。 这个男人把一个试图对他搞事情的人踢成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陈又松口气,下一刻就听到男人不快不慢的说,“死亡是解脱,生不如死才是折磨。” “……” 陈又的眼皮跳跳,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了,他打了个喷嚏,揉鼻子的时候见男人看向自己,就说,“我嗓子疼。” 常钦皱眉,“我看看。” 陈又后仰脖子,张着嘴巴给男人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