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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年龄段,都会有不同的风采,这个年纪的女人,有着独特的吸引力。 程明星没有回应那些肆意打量的眼神,她垂着眼皮,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忽然感到悲凉,这里多的是人,男男女女都有,可是她却连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也是,这是酒吧,是来享乐的,不是聊天的地方。 程明星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又坐回去,她拽到旁边的包,翻着手机想打电话,结果滑了几次,都没滑到联系人那一栏。 一个青年过来,体贴的说,“小姐,你喝醉了,跟我说说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那人就自来熟的给程明星拿走沙发上的大衣,皮包,单手去搂她的腰,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程明星被青年搂着往外面走,她想挣脱,但是浑身无力,嗓子里火辣辣的,发出的声音都很小,“你放开我。” “我放开了,你怎么走啊?”青年在女人脖颈里吹口气,“美女,你知道吗,你一进来,酒吧里的很多男人都想搞你,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光想,还硬了。” 程明星的眉心拧紧,胃里一阵翻滚,“不怕我有艾滋?” 青年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别说你有艾滋,就算你是个人妖,我今晚也搞定了。” 有人看过来,他耸耸肩,煞有其事的说,“让各位见笑了,我混账,昨儿个惹女朋友生气了,她闹着要跟我分手,自己跑酒吧来了。” 程明星被青年带出酒吧,正要往一辆车里推,她的一条手臂被拉住了,耳边有个惊讶的声音,很熟悉。 几瞬息后,程明星想起来了,声音的主人是她最后一次相亲的对象,温文。 她要说什么,酒劲上头,天旋地转。 温文跟朋友在对面喝咖啡,隔着玻璃窗看到程明星的身影,就立刻跑出咖啡厅,穿过马路赶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臂,五指紧了紧。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青年的脸色非常不好,问你谁啊。 温文不慌不忙,“这是我女朋友。” 青年的脸抽搐,他哈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啊,别特么逗了好么,这是我马子,酒吧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温文的眉头皱皱,以为是这个女人是在跟自己相亲后,交往了一个男朋友,他的视线扫过去,捕捉到了女人脸上的排斥和厌恶,还有挣扎,嘴里也在说着什么,只是因为喝多了,比较混乱。 思虑过后,温文的神情就变了变,要把女人往怀里拉,被另一股力道阻止,他寒了声音,“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青年憋不出一个字。 这时候,已经有看热闹的靠近,见青年说不出话,就都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温文看着满脸醉意的女人,声音压到很低,“明星,能听到我的话吗?我是温文,我们见过的,跟我走,好不好?” 程明星说着酒话,前言不搭后语。 温文见状,就趁青年愣神之际,将女人捞到自己怀里。 煮熟的鸭子飞了,青年铁青着脸骂了一声,用力踹一下垃圾桶,不甘心的走了。 温文没想到会在a市遇见女人,他关上车门,不知道把车往哪儿开,“程小姐,抱歉,刚才是不得已才那么说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程明星歪着头,她长的白,这么做的时候,脖子上的青色血管都很明显。 喝醉了的人,给不出回应。 温文的眉头打结,他按按太阳穴,喃喃道,“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喝酒,还喝这么多……” 第二天,程明星是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的,她看看凌乱的床被,一地的衣服,头痛欲裂。 昨晚的片段都在脑子里塞着,杂乱无章,她怀疑自己跟温文在一起的时候,喊了常钦的名字,还不止一次。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被迫,就是你情我愿,真摊开来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程明星坐在床头,对着白色的被子发呆,鼻子下面出现两条血痕都浑然不觉,她看见的时候,被子上已经多了几朵血红的花朵。 呆滞一瞬,程明星匆忙起身,往卫生间冲,地上落了一串红点。 温文只是下楼去附近的早餐店买了早餐,他开门进来,房里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 被子上的血红色落入眼底,温文吓了一跳,这就拿出手机,拨了那个可以背出来的号码,那头提示已关机。 温文把早餐放到桌上,他扯扯衣领,有些莫名的焦躁。 昨晚的事,他想跟那个女人谈谈,内容都想好了,他会表白,将自己真实的心意告诉对方,希望能给他一个机会,交往着看看。 对于那个叫做常钦的人,他不会去追根问底。 谁知道人走了,还是在发生了事情之后,温文摸不清女人醒来以后,是什么反应,对他又是什么态度。 他苦笑,“是厌恶吧。” 比起这个,温文更担心女人的身体,不但被子上有血,地上也有,他皱皱眉头,还是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试探着问了问,可惜一无所获。 程明星回了自己订的酒店,睡了一天才去酒吧那里取车,开回m市,她的公寓是租的,离餐厅近,现在她的生活因为一份检查报告天翻地覆。 钱财跟健康放在一起,简直可笑。 晚上,程明星的手机才开机,她还没去看短信,家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怎么回事啊,手机一直关机,妈一天什么事都没干,尽给你打电话了!” 程妈妈命令道,“明星,不管你这会儿在哪儿,在做什么,都给我回家!” 程明星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怎么了?” 程妈妈说,“你二叔家里出大事了,赶紧的,电话里说不清,回来再细说。” 把手机丢到床上,程明星去拿吹风机吹头发,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镜子里的女人也在看她,不到三十岁,脸上并没有出现衰老的迹象。 半响,她们都笑了。 程明星的家离公寓有一段路,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胃里往上冒着酸水。 一进门,程明星就被妈妈拉到房里,给她说了二叔家的事,她听着,只觉得世事无常。 二叔家是,她也是。 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大堆,程妈妈说到重点了,“明星,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虽然我们跟你二叔家走的近,有个什么事,搭把手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