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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鹅要去培训,今天只能码出明天的更新,后天大后天就要请假了。 鹅的地理知识在本文中已经混乱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地名或方向时常南辕北辙,路程时间绝对凭空捏造,架空架空,大家不要认真。。 给大家推荐文吧,水下行者的,现代文,BG,已完结, 哦,还有汤姆克鲁斯的电影 哦,还有乱马。。。鹅从小看到大,每看每笑,冷饭控的命啊 大家有好文也推荐一下,共同进步哇~ ☆、鏖战(上) 帐内很是亮堂,天气热,魏傕身着薄衫,正坐在案前。 下首坐着好几人,俱是文士打扮,我认得两人,一是魏昭,还有一人,是担任我和魏郯婚礼赞者的王琚。 魏郯把我放下,让阿元抚着我,向魏傕一礼:“父亲。” 我也行礼:“拜见舅氏。” 魏傕颔首,片刻,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笑,“听说我儿妇崴了足,果不其然。” 我赧然,微微低头:“让舅氏操心了。”嘴上说着,心中却不住冷汗,我崴足的事他也知道,这老狐狸,耳目伸得那么长? 魏傕抚须:“是孟靖照顾不力,你可罚他。” 众人皆笑。 这时,魏傕看到跟着我们后面进来的魏安,更是高兴。 “孺子,过来!”他朝魏安招招手。 魏安走过去。 魏傕看着他:“你一箭射死了梁充的儿子?” 魏安抿抿唇,道:“不是,是军士射死的,我造的弩。” “哦?”魏傕哈哈大笑,拉他在身旁坐下,转头对魏昭说,“下次阿嫆再说阿安不务正业,就让她也去打仗,看她能否赢一场。” 魏昭微笑:“正是。” 一场见礼之后,魏傕让我们入座,又让人盛茶水解乏。军帐中本没有妇人的位子,我又有伤,魏傕让人搬来胡床,在魏郯身旁安置下来。 “叔璜与我儿妇家是故友,又是赞者,当是熟稔。”魏傕向王琚道。 王琚道:“正是。”说罢,向我一揖,“夫人别来无恙。” “胡说。”魏傕又笑,“我儿妇伤了足,岂言无恙!” 众人皆笑。 我向王琚和声道:“妾无恙,足伤并无大碍。” 侍从端来茶水,魏傕等人并不避讳我,开始谈起战事。 在座的除了魏郯和魏昭,其余人都是谋士,年纪有三十出头,也有须发花白。我尽量端坐,听他们说话。 谭熙声势浩大,一路从北方攻来,魏傕名为伐谭,其实已是退守。谭军一路紧逼至武陟,魏傕若是再退,就只能退到洛阳,到时候,河南大半皆落入谭熙之手。 如今困境,一是粮草艰难;二是谭熙在魏军营外筑起土山,以强弩俯射兵卒。征战对峙,粮草乃是首要,军士疲乏,则攻守无力;而谭熙居高临下以强弩来射,兵卒死伤,魏傕束手无策,进退两难,士气更是大落。 我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惊。 如此情势,难道不是危急了么?再瞥向魏郯,他面色镇定无波,眉头也不皱一下。 众人议得不多时,魏傕忽而看向我。 我心里“噔”一下,知道接下来该我了。 可是魏傕却微笑道:“孟靖不知体恤,阿嫤一路辛劳,不必陪着我等枯坐,歇息去吧。” 这话虽先提魏郯,却是对我说的。 我与魏郯相视一眼,顺从地向魏傕一礼:“儿妇遵命。” 魏傕特别为我设了营帐,待得在榻上坐下来,我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 老狐狸…… 说什么枯坐,帐中那番议论就是说给我听的,让我知道当前的利害,好去想怎么说服赵隽。 叫我先去歇息也绝不是客气。他们让我当说客,看中的就是我父亲当年与赵隽的情义。若此时匆忙而去,先不论说辞还没准备好,这一路风尘,跛足憔悴的样子能说服谁? 我躺在榻上,想了想,不过话说回来,赵隽那么重要么?我以前曾在家里见过他,棋艺不错,但沉默寡言,这样一个人,值得魏傕逼着我这个儿妇出面说降? 行帐里很安静,没有人打扰。我用膳洗漱之后,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我翻个身,又想起赵隽,再睡也睡不着了。 没多久,外面传来些说话声,未几,帐门掀开,魏郯的身影映在灯光里。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走到榻前,把腰上的刀解下。 “还未睡?”他看到我睁着眼,有些讶异。 “嗯。”我说。 魏郯目光闪过什么,在榻上坐下:“想着明日的事?” “嗯,同我说说话,好么?”我没打算在这种时候藏什么话,魏郯来了正好,有些事我想问清楚。 魏郯把刀放在案上,脱了靴。 他的身上有刚刚沐浴过的味道,还有些淡淡的汗气,但不讨厌。 “说吧。”魏郯把褥子团高垫着,在我身旁半卧。 “赵隽,非降不可么?”我问。 “不说非降不可。”魏郯挪挪身体,找个舒服的姿势,“谭熙与董匡交战时,赵隽曾数次献计,助谭熙夺得河北。” 我了然,却不解:“如此重要之人,怎会为丞相擒获?” 魏郯缓缓道:“谭熙其人,任用亲信,又好猜忌。赵隽与父亲乃是同乡,同朝时交好。如今谭熙与我父亲交战,赵隽虽有功,谭熙却因此忌讳,多加排挤。赵隽为避嫌,向谭熙请守胙城,路上为我军所截。” “哦?”我想了想,不禁哂然,“既如此,赵隽何不顺着降了?” 魏郯苦笑:“若他肯顺降倒好。奈何此人颇重名声,决不肯背上贰臣之名。” 原来是死要面子。 我无语,望着帐顶,轻轻叹口气。 魏郯看看我,淡淡道:“你不必太放在心上,父亲是见战事胶着,想在赵隽身上得些计策。他性情固执,父亲也一向知道,你若劝不动,他也不会怪你。” “嗯。”我笑笑。 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 正是战事紧迫我才必须把他劝降。魏傕既然因为我的身份将我娶进门,这就是我分内的事。如果把赵隽劝降能够对战事有利,于公于私都会有好处,我没得选择。 一路紧赶而来,我们都累坏了。魏郯也没有做什么,说了些话之后,我就听到了他入睡的呼吸声。 我先前睡了一觉,再睡却有些不安稳。好不容易入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魏郯也已经不见了人影。 阿元进来的时候,一脸神秘的笑。 “怎么了?”我问。 “等会夫人就知道了。”她说。 待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