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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自信张扬的少年郎,似乎连空气都跟着清新了不少。 项竹看看秦逸,给两人边倒茶,边嘱咐道:“弘杉,以后说话别太急,欢儿是女孩子,索性现在都是熟人,这要叫旁人听去,对欢儿不好。” 秦逸很服管教,低头歉意的回道:“项叔父教训的是,以后弘杉一定留神。” 说罢,复又看看沈欢。真想不到,当年和他一起压床的女孩子,如今竟有这般容貌,当初能跟她一起压床,如今看来,倒是万分荣幸。 想着,秦逸不加掩饰,看着沈欢直言称赞:“多年不见,真想不到,如今的沈姑娘,竟好似月中嫦娥降临凡世,让我等凡人一饱眼福。” 饶是沈欢满心里都是项竹,却还是憋不住抿唇笑笑,秦逸说得这番话,哪个姑娘听了能不喜欢? 秦逸见沈欢笑了,跟着补上一句:“原来沈姑娘笑起来,连嫦娥都比不上,方才是弘杉见识浅薄了。” 话音落,沈欢彻底憋不住了,但还是得把这点儿矜持,只能咬住下唇,艰难的笑着。 项竹不自主的去看沈欢的反应,见她辛苦的憋着笑,脸颊都有点儿泛红,心里头莫名的不大爽快,自己给她买衣衫买首饰,都没见笑成这样? 想着,项竹瞥了秦逸一眼,对萧朗玉说道:“有点儿你们萧家血脉的人,是不是嘴皮子都这么利索?” 萧朗玉微微挑眉,项竹那点儿心思,小欢欢早就跟他说过了,他能不清楚项竹这话何意? 想着,萧朗玉咂咂嘴,调侃道:“哟,这话酸!你当谁都跟你似得闷葫芦?” 他伸手按住秦逸肩头,眉宇间无不得意:“老天爷赏饭吃,你能奈何?” 项竹冷嗤一声,岔开话题道:“你怎么突然来这边公干?可是什么要紧事?” 萧朗玉点点头,起身对项竹说道:“走,你陪我去茅房,有事跟你说。” 项竹看看秦逸,有些不大放心,喊来许安:“你在屋里伺候着,随时给客人添茶。” 说罢,跟了萧朗玉出去。 俩人到宅子后头茅房,并肩站定,各自解腰带。 哗哗的水声传来,萧朗玉说道:“这边儿有一伙儿前朝余孽,我这次是过来打探的。探探虚实,然后上报朝廷,准备出兵。” 果然是这事,项竹复又问他:“有眉目吗?” 萧朗玉摇摇头:“下午我先去当地官府问问情况。你别跟别人说,我这会算是私访。” 项竹点点头应下:“这事儿兴许有危险,需要出钱活动的就开口。” 说罢,项竹微微拱一拱身子,自去系腰带。 萧朗玉瞅准机会,伸手就去撩项竹衣摆,险些一把抓住。 项竹平日霁月风光的面容上,难得有了裂缝,他侧身躲过,厉声骂道:“有病啊?你干嘛?” 萧朗玉笑笑,自去系腰带:“你这么多年没用过,我想看看,有没有生锈?” 项竹闻言,脸色泛青。他冷嗤了一声,抖落衣摆,撂下一句话丢给萧朗玉:“你是用的勤,仔细磨成绣花针。” 说罢,转身出了茅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位亲爱的小天使默念、〃八月柒秋叶初凉-、安东尼浇灌的营养液。感谢你们的滋润,爱你们,扑倒狂亲啪啪啪!大肥章明天奉上。mua! (*╯3╰) 项竹看着秦逸:虽然没我帅,但是比我年轻,比我嘚瑟,更可恨的是胆儿还比我大,见着欢儿直接撩,老子不敢干的他全干了,真是mmp! 66、66 ... 萧朗玉随后出来, 边放衣摆,边笑言:“只有越磨耐力越久的, 没有磨成绣花针的。” 他走快两步追上项竹, 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毫不客气的接着嫌弃:“像你陈酿了这么久的雏儿, 第一次八成挨着就会缴械投降吧?” 项竹闻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说得好像他自己头一回就很能耐似的,不客气的回问:“我挨着就缴械?你莫不是挨都没挨着?” “怎么可能?”萧朗玉意味深长的笑笑, 没再多说。 俩人一起回到正室, 项竹又命厨房加了几个菜,然后几个人一起吃了顿饭。吃过饭,项竹将两人领到给俩人各自备下的房间,萧朗玉和秦逸将行李安顿好, 便领着秦逸去了当地的衙门。 到了晚间,项竹回到房中, 取下簪冠, 挑了本话本在灯下看着解闷,看了一会儿,觉得困了,方才去沐浴梳洗。 这一夜,也不知为何,项竹只觉得眼皮格外的沉,他朦胧睡着之际, 似乎还闻到房中隐约有一阵怪异的香味钻进鼻息,本想起来看看是气味的来源,但是奈何眼皮就是重得抬不起来。 他很快,便陷入了很深的沉睡。 待他再度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忙甩了甩头,以为自己是梦境未醒,可是甩过头之后,眼前的景象依旧未变。 这是一间小木屋,这里的窗户,都被木板封死,只有一丝丝的明亮的光线透进来,约莫外头已经是白天,前方桌案上,摆着七个牌位,牌位前,供着香火瓜果。 昏黄的烛火下,七个牌位并列,香炉里快燃尽的香,一缕缕的上扬,让这屋里,处处透着沉闷的死寂与浓郁的悲哀。 但见正中那个排位上,写着——“南朝护国大将军广陵侯萧雨歇之位” 其余分别是“南朝车骑将军赵措之位”、“南朝骠骑将军尹伯庸之位”、“南朝左将军周章之位”、“南朝右将军周姜夫人之位”、“南朝威武将军栾步之位”、“南朝度辽将军王陵之位”。 项竹看着那些牌位,犹在梦中,这些人,都是前朝的人!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双手被人用绳子捆在身后,双脚也被人绑住。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四下去看,只见沈欢也被绑着手,倒在他的后方,萧朗玉和秦逸更惨,直接捆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他们都是在睡梦中被绑来的,几人身上都只有单薄的中衣中裤。 项竹忙窜到沈欢旁边,着急的唤她:“欢儿,欢儿。你醒醒!欢儿!” 过了好半晌,沈欢方才迷茫的转醒过来,她四下看看,这才深觉处境不对,发觉自己手脚亦被绑着,脸色变得煞白:“义父,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