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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自己了,更何况是他。 那么声威赫赫的天子,眉头一皱,周边的番邦都要心惊胆战几个月。 这一年,形势太平极了。 所有臣国都乖乖缴纳岁贡,唯有我,大笔一挥,拒绝进贡。 我说我没有钱。 几月过去,梁国那边没有动静。 我吁出一口气,又抢了旁边臣国的互市。 老丞相被我吓的终日两股战战,昏倒在朝上数次。 然则梁国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国内的事儿那么多,怎么会有心思管这些臣国的事情。 我信誓旦旦地安慰老丞相,心里擦擦冷汗之余,却有点怅然若失。 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可挨个抢了。 抢到几个番邦联合起来去梁帝面前告了我一状,梁国的使臣终于来到了我面前,向我宣读梁帝的手谕。 大体是些官话套话,指责我在梁国京都长大,受先帝信任回故国做了皇帝,却不曾做个好的表率,与邦交安定无益。 我收了皇召,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字儿倒是写的挺漂亮,说的全是屁话,跟没说一样。 四仰八叉躺在龙椅上,我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好在这个夏天,訾仲山来寻我了。 第15章 那时我正在调教我的侄子们。 统统接进宫里来,不能老让那些小人们把持着。 老丞相亲自授课,给我挑一挑哪个比较聪明,将来替我管管朝政。 都是龙子龙孙,你们也不能指着我一个驴似的转圈累死。 于是宫里的太监宫女每天都在哭,不是这个掉池子里了,就是那个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老丞相也被他们折腾的夭寿几年,老态横生,经常在课上就打起盹来。 仲山一来,我俩便如小时候一般快活,带着我的跟班侄子们,浩浩荡荡在宫里玩耍,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若是风晋也在就好了,小时候我们三个常常一同溜出去。 刚回国的时候我便派人去找风晋,想将他偷偷救出来。 可风晋早就不见了,许是任家的人下手比我快,已经将他接走了。 总不是梁帝派人将他杀了的。 他毁了风晋的脸,若是决意杀他,何苦多此一举。 想到梁帝脸上被我砸出来的疤,我不由得有些后悔。 当年还是砸轻了,若是下手狠一些,打掉他半张面皮,看他怎么顶着那张脸招摇,让别人在我种的树下乘凉,喝我辛苦挖出来的井水。 可他是皇帝,便是貌若无盐,也会有大把的人前赴后继。 更何况他长的那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 对啊,他先前的骄傲一点也没错,天下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 他曾经穿着粗布的衣裳,牵着一匹马,要带我浪迹天涯去的。 小侄子过来摸摸我的脸,问我在哭什么。 我说不出话,摆摆手,泪眼朦胧地看见仲山在远处看着我,便说是看见小时候的朋友太高兴。 说完我哭的更伤心了。 仲山是我肚子里的虫,虽然他不大满意这个说话,不过他确是我最知心的人。 然而他离开皇宫的时候,与我说,他不会再来了。 他的师傅要带他求仙问道去,再不入尘世来。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身白衣,离开皇宫的背影,飘飘欲仙一般。 我在城门上追着他走,直到了城楼角才停下来,任他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风晋不知去向,仲山离我而去,我的小太子在遥遥千里之外的北国做皇帝。 原来不是每一次送别都能等来重逢。 有时候,这便是我们之间最后一眼了。 我小的时候并不明白这一点,总以为岁月漫长,我们都还有再相见的时候。 然则于世沉浮,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 但这些路,往往是没有交点的,所以那些彼此相逢相识的岁月,都是上天的垂怜眷顾,让我们开始孤寂苦闷的一生之前,能有个温暖的起点。 送走仲山,我浑浑噩噩走回寝宫,没进门,就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不怪仲山,是因我不经意瞧了门口侍卫一眼。 那个侍卫正当值,双目直视前方,看见皇帝在他面前摔的狗啃泥一般,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正如当年小太子发现了我的密道,我跪的那么痛快一样。 他长的像极了我的小太子。 上天对我真是眷顾。 第16章 他叫做任礼孟。 真是个好听的姓,让我想起风晋。 把衣服脱了。 我回到寝宫,给我的母妃上香,嘴里淡淡地对任礼孟说。 他吓的冷汗直流,乖乖地脱了袍子。 我转过身,晃晃手中的香火,让他脱到一丝/不挂。 他紧张极了,脸蛋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又吓的低下头去。 我围着他转了几圈,仔细打量他的裸/体,看的他的阳/具也微微抬头,被他不好意思地捂住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概是以为皇帝好龙阳,对他有兴趣,虽然屈居人下有些窝囊,但一步登天,谁不愿意。 而且这个皇帝长的挺漂亮,算来算去不亏的。 我当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很了解。 呲的一声,鼻子里传来肉的焦糊味。 他闷声惊叫,低着头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我一个不高兴,他全家都要凌迟。 权利是多么让人目眩神迷的东西。 我在他大腿上烫了一个香点,又转到他背后,在他屁股上烫了一个。 这样才像嘛。 识字么,读过书的罢? 他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要玩他还是要考他,赶紧点了点头。 皇宫的侍卫大多是贵族子弟,他也不例外,从小都是锦衣玉食堆大的。 宝贝大的人,多是骄纵,自以为是,需要好好教养。 你看,如今揣摩错圣意了吧。 换了别的皇帝,他那小鸡儿敢硬,早就割了扔去喂狗。 我是个大度的皇帝,我不仅没有阉他,还给他拿了很多书,让他回去增长见闻,我以后每月要检查。 我都被我自己感动了。 他抱着书,衣衫不整地从我房里出去,脸上藏不住的惊恐疑惑。 俗话说,宁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我是吃过鲜桃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个烂杏。 他虽然跟那个桃长的像,但是皮肤没有人家好,光是那粗糙的大腿,就让人倒胃口。 不过这颗杏被我调教久了,倒也是争气,举手投足都是端庄得体。 我这才发现,我不仅在琴棋书画方面小有天赋,在教书育人上,也真是卓绝。 我把小太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