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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的未婚妻,”祁城安冷声道:“竟敢被别的男人揉出一屁股淫水!” 阿九十分害怕,他颤声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不可以……我是你们的九嫂,是你们的九娘……你们” “刚才还说与我祁家没有关系,这会儿又说是我们的嫂子小娘。”祁城安将阿九的裤子扒了干净,阿九终于落了泪,扭动着要合拢腿,只听祁城安继续道:“我不知叔叔怎样想,我可从来未把你当作九娘,阿九,那日你穿着被撕烂的旗袍,在我爹床上躺着,当夜我就做了春梦。你既已经被开苞了,我舍不得动你,可我不会放过那个夺你贞操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得先重新教你记住哪个才是你男人的鸡巴,省得你以后认错了夫君。” 祁正卿适时地开口:“我与城安想的一样。” “不行,不行……”阿九无力地挣扎着:“我……我身子是干净的!是干净的!我只被他们揉过,没操过,没操过……” 祁正卿与祁城安皆是一愣:“此话当真?” “当真……求求你们,放开我……”阿九呜咽道。 可是腿间的花穴愈发难受了,若不是理智尚存,阿九真想用手将这穴搓揉一番。 祁正卿猛地加大力道,阿九一声低呼,他的双腿被打得更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祁城安的眼前。 “唔……” “阿九又将我与叔叔当小孩子,阿九走路分明是被操了的样子,怎会还是处……这是什么?” 完了,被发现了,阿九绝望地闭上眼。 祁城安看着这只吐露淫液的花穴,对祁正卿道:“叔叔,阿九这里与我们不一样,多了一只穴。” 祁正卿将阿九压在身下,顺着祁城安的指向看去。 他呼吸一窒,霎时间口干舌燥。 “阿九竟长了一只穴。” 祁城安终于也反应过来,他马上摇晃阿九的身子:“阿九,阿九,你先前怎么不说,原来你多长了一只穴!” 阿九羞愧难当,眼泪不住地翻涌,而他的腿一直被祁正卿控制着,并不能合拢,将那羞人之处夹好,藏起来。 祁正卿逐渐贴近这只白净而浪荡的穴,伸手轻轻剥开阴肉,水光淋漓的穴口呈现在眼前,这穴甚至随着阿九的呼吸而颤动着,透着淡淡的肉红色,祁正卿没能忍住,一口吻上去,将这穴吃进嘴里,大力吸吮,再用舌头舔弄,尤其是那一小粒阴蒂,更是被祁正卿吃得勃发挺立。 阿九没有手淫的习惯,他的处子穴第一次便是被如此刺激,很快便颤着腿潮喷了,淫水被祁正卿舔了干净,这才松了嘴。 “哈……哈……你这……”阿九不会骂人,又刚经历了潮吹,他万万没想过,他当亲生儿子养大的两人对自己竟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而自己却也被小叔子吃穴吃到了高潮,这真是岂有此理。 而祁城安拿了绳子与煤油灯来,祁正卿从阿九的腿间抬起头,拿过绳子,将阿九牢牢地绑住,绑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祁正卿伸出手指,捅进阿九的穴里,分别向两侧扒开,阿九一声低鸣,祁城安持着灯,往阿九的穴里照去。 “阿九这只淫穴,多汁得很。”祁正卿评价着。 阿九羞得快昏死过去。 祁城安开口道:“叔叔再开大着,我要看看阿九的穴到底守没守住贞洁。” 祁正卿又伸进两只,用力扒开,供祁城安欣赏阿九穴内的景色。 “果然如叔叔所言,这穴里头尽是淫水。不过那膜居然还在,阿九没有骗我与叔叔,阿九还是处子。叔叔,手指拿来一些,我也要验验阿九的穴。” 祁正卿抽出一指,拉出一条淫糜的丝线。 祁城安深深将自己修长的手指伸入,并用力转了转。 “阿九,你的穴在吃我与叔叔的手指。” “呜……”阿九低吟,他当然感觉得到,他在被自己的小儿子与小叔子指奸,他身下那只贪吃的穴却不顾伦理纲常,只想让这两人的手再往里探探,好好解解痒。或许他真的是天生的骚货,阿九悲伤地想,他被这对叔侄紧紧绑着,羞人的那处也被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可他身子的反应……何处像是不愿意的,分明,分明是想被这二人好好搂在怀里,疼上一疼。 祁正卿刚刚松一口气,随即有狠厉起来:“屁眼呢!你的屁眼有没有被人操了!” 阿九低声哭着,摇头:“没有……没有……嗯……我的身子是干净的,都没被人操过……好正卿,好城安,快放了我……唔……” 阿九当即被祁正卿与祁城安按了在床上,这一次,是祁城安去吃阿九的嫩穴,而祁正卿顺着阿九的柔软嘴唇一吻到胸前两只奶头尖,阿九被撩拨得几乎要崩溃,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尽数被祁城安吃了。 “我小时候,最大的遗憾便是吃不到阿九的奶。”祁城安舔了舔唇:“没想到,长大了倒是满足了这心愿,阿九虽不能出奶,这穴却能出水得很,我一定要仔细地吃一吃。”说罢,又将唇贴在阿九的穴上,如同吃奶的幼崽一般不住吸裹。阿九被吃穴吃得意识涣散,被小儿子吃穴的认知几乎要将他击垮。祁正卿吻得够了,手也向下摸去,握住了阿九的肉棒。 “正……正卿……” “阿九自己摸过没有。” “没……嗯……” 阿九的肉棒已经被撩拨得坚硬起来,明明是不小的一根,却被祁正卿的大手轻易地握在里面,不甚轻柔地套弄着,可阿九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舒爽。 “以后也不许自己摸,只能我与城安同意了才许碰,知道么。”祁正卿吻了吻阿九的嘴。 “啊……哈……为……为什么……唔……” “因为这是家规,我与城安,要娶阿九为共妻。不只是阿九的肉棒,阿九的穴,和屁眼,也一并归了我与城安管理,这些器官不再是阿九的,而是我与城安的。” “你们……唔……这是……乱伦……我不能……不能……唔——” 阿九鲜嫩的龟头被祁正卿的指腹来回按压,终于射了精液出来,阿九脑子里空白一片,全身颤抖,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能?你不嫁我们,又要嫁给谁!”城安面露凶光:“不行,叔叔,我们不能再等了,今晚,不,马上,我们要马上操了阿九,破了阿九的身子。我们决计不能将阿九让别人操了去!” 任凭阿九怎样挣扎,祁正卿与祁城安只一门心思要操他,还说要娶他。阿九心急如焚,可他欲火焚身,话都说不完整几句,看起来好不可怜。 “阿九,我们爱你。你难道不爱我们么。”祁正卿轻声问。 “我……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