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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轻抹慢捻,刺激得两个奶粒鼓得像泡了水的豆子,涨得似要破裂开来。 “呜……”余伍喘着气,喉咙里往外溢出呜呜地呻吟。“爷……” 奶头给玩得胀痛,屁眼也食髓知味地渴望关注,好想要,想要男人的大屌捅进去,好好肏一肏那个让他发骚的地方。余伍悄悄扭动腰,屁股向后微撅,难耐地在床上挺蹭。 顾孟顺脖颈往下,啃吻至余伍微凉却柔韧的胸肌,嘴唇碰上鼓翘的奶头。 他舔了舔乳晕上凸起的小颗粒,突然下颌一扣,在乳肉上用劲咬出一个齿痕。 “不要!唔!” 余伍疼地哀叫,一会功夫顾孟已经在他胸前留下四五个牙印,有两个正咬在奶头中央,齿印绕奶头一圈,像是往奶子上盖了章。 “啊!”胸前的肌肉似要被咬下来,牙印周围都冒了血珠,可见顾孟是下得狠口。余伍疼地什么也顾不了了,一心求顾孟停下。“求您,饶了贱……贱货……真的不行了,要破了,您行行好……” “破了才好,给你这骚货留些印,免得背着爷在外面偷吃,一个屁眼还往好几处卖。”顾孟见余伍这么容易便屈服,认定他卖惯了屁股,脸色阴霾,手段愈发狠辣起来。他扬手对着臀侧就是一掌“臭婊子,自己抱住腿,屁股抬高。” 余伍畏惧地看了顾孟一眼,颤抖着举起双手,托住膝盖慢慢弓起,面对顾孟叉开腿。 胯间男性象征正翘得笔挺,囊袋沉甸甸地垂挂着,肥圆的屁股蛋子因为掰腿的姿势朝两侧分开,深深股沟中露出一口紧小屁眼,不知是不是沾到了汗液,那褶皱上莹莹带着湿意。 顾孟有点意外,他摸上柔软红嫩的肉褶,手指轻摁两下,肛口立即收缩得更厉害了,似随时可以从里面挤出水来。 “啧啧,都快饿得淌口水了,可怜。”顾孟的手按在那柔软穴口细细抠弄,故意不往深里送,他语气嘲讽地问“要不要爷喂你的小屁眼吃吃大鸡巴?” 手指抚摸在隐隐生痒之处,却不肯爽利地捅进来为他解痒,余伍急得浑身发热,有一团火在心底燃烧。 “爷……求你……我要……”余伍忍不住哼唧着向顾孟开了口,干净有神的眼里,此时盛满浓厚的情欲。 “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顾孟握着雄壮粗大的鸡巴抵住窄小入口,龟头不断挑开热乎乎的屁眼再拔出,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拉成丝挂在了肛穴上,无法形容的淫浪。 “嗯哼……要大鸡巴……给我!”余伍眼睛烧得通红,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天生性淫,才让顾孟干了两次便骚浪成这样,现在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被操穴。 龟头撞上屁眼口,又在下一刻抽离,可怜兮兮的肉嘴吮得再紧都无法挽留。余伍吊着嗓子,一副要哭的腔调。“呜……要爷干我……屁眼要吃大鸡巴……哈……骚货要吃鸡巴……” 顾孟简直爱极了余伍这模样,高大身躯被迫摆出挨肏的淫荡姿势,壮实的肌肉上亦全是他啃咬过的痕迹,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个健实汉子刚遭受了怎样的羞耻玩弄。 而接下来,男人将面临更多凌辱,棱角分明的脸会因为被他占有而露出羞愧又享受的表情。 余伍是一个男人,但在顾孟面前,却给当作女人使用,像个女人一样臣服在鸡巴下被干得意乱情迷。 “看在你这狗东西也还算识相的份上,爷就好心喂喂你。” 火热大掌攥住余伍的脚踝抬到肩上,顾孟下身猛力一挺,鸡巴穿破湿漉漉的屁眼,朝内里钻去,擦过那处微凸肉壁时,余伍又是一阵克制不住地激颤。 纵是身经百战如顾孟,也被那滚热紧致的窄穴夹得吁了一口气,没有得到充分开拓的穴道温度很高,因清洗过的缘故,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干涩,隐约带些潮腻。 “嗯……哈……”余伍喘不上来气,眼睛半眯缝着,无力地张口乱哼。那处藏在隐秘之处的软肉,一被撞到就叫他腰间发酸,前面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这种感觉太可怖,让余伍有一种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恐慌无助。 顾孟绷住腰臀肌肉,顶胯连击十来下,抽出时,只留个龟头卡在洞口,再一使劲全根挺进,撞得大屁股往上直冲,余伍的头被顶到了床板,随着顾孟每一次抽送发出“咚咚”的闷响。 硕大鸡巴满满当当地塞住屁眼,两个大卵蛋“啪啪”击打着圆润臀肉,时不时碰撞上肛口,惹得肠道一阵挛缩。 渐渐的,那含住鸡巴的肉洞越来越顺滑,有“噗叽噗叽”的细小声音从交合处传来,顾孟停下动作,拔出鸡巴,茎身上水光莹莹,抹过油一样亮。 顾孟挑了挑眉,上次操干时,他就觉得余伍的穴骚得很,干到后面分外滑溜,像是要淌出汁水。 伸指往潮腻的屁眼里捣了捣,果然肠壁湿热,比刚进去时滋润不少。 “看来爷捡到个宝,一个五大三粗的糙爷们,腚眼子倒是嫩!”撤出手,顾孟重新扶起屌捅进那销魂肉窟,他就算不好男人,也觉出这是难得的“宝穴”。 “嗯哼……嗯……哈……”余伍的小腿架在顾孟肩膀上给干得一晃一晃。他眼里噙着泪水,目光涣散,嘴里叫得停不下来。 顾孟的话使余伍觉得无比羞耻,那处淫荡得连顾孟都称奇。他慌乱摆头,最后忍无可忍地蜷缩起脚趾,淫叫着“不是……呜……不是……啊哈……啊……” “不是什么!你就是个烂货,和外面的娼妓没什么两样。”顾孟控住余伍的腰,将人往上提,让连接处更紧密的扣在一起。他的小腹拍击着余伍的阴囊,长硬鸡巴在肛道里变换方向左戳右刺,时而拔出些顶住肠里的骚心用龟头研磨,时而死死插进深处,教粗黑阴毛刮蹭着红嫩的肛口。 “屁眼子挨了男人肏,还淫水流个不停,难道不是下贱的男娼?”薄唇里吐出的刻薄话语击溃了余伍最后的防线,柔嫩肉穴被操弄过后,愈发濡湿软烂,鸡巴捣进去,像泡进温热泉眼,里头肠肉软乎乎地绞紧,一吸一吸按摩着大屌。 “呃……哈……”余伍泪流满面,端正俊朗的五官紧皱在一起,像是在忍受极大痛苦,但下身被干得甩来甩去的挺翘鸡巴,又表明他其实爽得不行。 “说!你是不是屁眼欠干的烂货,是不是卖屁眼的男娼?”顾孟神色狠戾地步步紧逼,非要听余伍亲口说出才肯罢休。 余伍头抵着床,腿被向前推举到空中,顾孟顶着他屁股,腰部有力地耸动,鸡巴朝下凶狠凿开湿润柔软的屁眼,汁水从性器结合处喷出,拍击得四处飞溅。 “……哈!……啊!……”鸡巴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余伍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给顾孟捅破了,他知道不说出口顾孟不会满意,只得难耐地拧紧眉,嗓音嘶哑叫喊出声“是……我是烂货,我是男娼!啊!……” “谁是烂货?”顾孟得寸进尺,继续逼问,对着那烂熟骚洞狠狠撞击,几乎要把底下的卵蛋一同塞进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