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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老爷,我今天也照打不误!”男人回答验证了顾孟的猜测。 这叫余伍的青年明显气得不行,瞪着顾孟的大眼里能往外喷出火。 “我与你妹妹是你情我愿。”顾孟药劲儿未解清,被余伍一闹,心中更加烦闷,说起来这事都怪余秋涟,现在倒全扣在他身上了。 “你胡说!定……定是你……”余伍脸上既羞又怒,认定顾孟强迫余秋涟,占了便宜还不认账。 余秋涟晕之后余伍才冲进来,压根找不到人解释,而他说的余伍不肯信,顾孟也懒得再讲。 “你若不相信,等你妹妹醒来自己问!”他躲开余伍的攻击,擒住余伍的手肘往后一推。顾孟从小跟着请来的武夫练拳,不为打斗只为强身,但对付光凭蛮力的余伍还是占上风。 余伍给推得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被椅子绊住摔倒在地。顾孟趁这机会套上裤子,拿起外袍走出内室。他动手之后气血涌动,消去一些的药劲又起来了,必须赶紧找个人泄火。 偏偏后面爬起的余伍紧追不放,顾孟刚走到大门口,余伍一步窜过去把门关上用后背堵住“你这淫贼别想走!” 顾孟面沉如水,真的动怒了。 他一脚冲着余伍下盘狠狠踹去,余伍往边上闪,堪堪避过,见顾孟要去拉门,忙由后面牢牢环住他的腰。顾孟拽着余伍一只手向前拖,另一个手肘捣在余伍身侧,余伍疼得闷哼,却豁出命一样死不松手。 两人缠斗着,余伍被顾孟拉到身前,犹不死心地从正面箍住顾孟,想用身体制住他的动作,顾孟只觉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邪火重新冒出头。 年轻的身体贴着他不断扭动,他甚至可以透过薄薄衣物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充满了活力与诱惑。 男人嘴中仍不知死活地叫嚷不准他走,要给个交代。 好,既然余伍不让走,那他就留下,一切都是这男人自找的,可千万别后悔。顾孟阴郁地想,唇角冷漠垂下。“呵,想要交代是吧?” 余伍手脚并用攀在顾孟身上,没察觉到不对,以为顾孟是挣不开决定放弃了。刚要说话,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托臀抱起来,转了半圈扔上外厅的大圆木桌。 他惊愕地抬头,才发现顾孟脸色叫人不寒而栗,余伍给吓到了,反应过来想站起,可惜没顾孟速度快,被一拳打在了脸上,疼得发懵。 顾孟单手抽出余伍腰间系带,将余伍肩膀下压,双手扣起捆住几道,系上死结,然后用自己的腰带如法炮制,把余伍一条腿和桌脚绑在一起。 等余伍明白过来,已经面朝下撅着腚被制在桌上。 “混蛋!你要干什么!”余伍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只有左腿是可以活动的,还教顾孟压住了。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不是要我给你交代,我还没肏过你,怎么交代?”顾孟说话声音不大,是故意贴在余伍耳边发出的,仿佛情人之间的轻声细语,却字字透着狠毒,听得人心惊胆颤。 温热气流喷洒于耳后,余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混乱中扭头。“你,你什么意思!你快松开!” “听不明白?我之前好言跟你说你不信,偏要找死,真和你妹妹一样是个不知好歹的货色。”顾孟冷嘲,余伍惹恼了他,今天他就要拿这贱人解药。余秋涟下作在先,她哥哥倒打一耙,亦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说不定两人串通好了要害他,不然怎会那么巧? “你!你有病!我可是男人!放开我!放开我!”余伍慌张地左右摆动身体,包在破旧裤子里的浑圆屁股正挨着顾孟胯下挤蹭,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呵”顾孟倒吸一口气,再忍受不住,双眼赤红地抓住余伍裤子拉扯,“呲”一声,把洗得不怎么结实的单薄裤子由股缝中间撕开。常年见不到阳光的皮肤比别处浅,衬着藏青色的布料更为突显,两瓣股肉十分肥腻,颤巍巍地从破洞里跳出来。 顾孟看得心头发热,一手压在余伍背上,一手扶住硬烫的大屌往余伍臀间塞。 “啊!”余伍裤子被撕开,屁股一片凉意。此时一个烫人的东西抵进臀缝,吓得他魂都要飞了,挣得更厉害,也不再硬气,而是畏惧地哀声求饶。“我错了!顾爷您大人大量饶了小人!我是个男人,别!”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顾孟打定主意教训这贱货,因为余家两兄妹,他憋了一肚子火,余伍一服了软,他越发鄙夷。 坚硕的龟头抵在未经人事的小小孔洞上,余伍害怕地夹住屁股,声嘶力竭地嚷。 “小点声!你也不想把你妹妹叫醒观赏你这副模样吧。”顾孟有恃无恐地说,趁余伍因他这句话而分心时,鸡巴朝前一送,龟头瞬间破开紧闭的肛穴杵进小半。 “啊!唔……”余伍悲呼,身体颤抖,从未被造访过的柔嫩屁眼让顾孟暴力捅开,肠道在没有提前润滑扩张的情况下撕裂。 “骚货!放松!”里面太挤,顾孟捅一半便卡住了,疼痛致使甬道中的肠肉极力推拒异物,把顾孟的鸡巴夹得不能动弹。顾孟没玩过男人,虽知道个大概,但还是头回体会。 他对着余伍的屁股用劲拍了两巴掌,发狠道“乖乖让我进去!再不松就把你拖到秋涟面前干!叫她醒来正好看看她哥哥在男人胯下是什么模样。” “你!……唔……哈……”顾孟说的出自然做的到,余伍表情痛苦又惧怕,僵持一会,终于慢慢放松下来,肠肉吸得没那么紧。顾孟抱住余伍的大屁股向里一顶,鸡巴全根插进,彻底将屁眼开了苞。 “唔!”余伍额头冒出冷汗,如顾孟所说不敢大喊,只拿一双眼屈辱愤恨地盯着顾孟。 顾孟本就是为泄欲,根本不考虑余伍的感受,他寻了洞便捅进去大操大干,肛口给大鸡巴捅裂开,进出时茎身都挂着血迹。 顾孟内心对干一个男人的屁眼充满不屑排斥,然药劲霸道,且被余伍耽误得没时间去找到其他女人,只能将就肏一肏。 这股排斥随着抽插动作渐渐转化为怒意,顾孟开始没想过干男人,是余伍嘴欠,他操了余伍既觉得有种征服的痛快,又忍不住觉得脏。毕竟用到的是那处地方,余伍还不似馆子伺候的妓子懂得清理。 脏东西,捅完还要回去好好洗洗鸡巴,真叫人恶心。顾孟如此想着,更是不悦,胯下挺送得格外狠,劲头凶猛,报复般要将余伍屁眼凿穿,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打在余伍屁股上,臀丘印红一片。 “呜……啊……”余伍唇缝不断溢出呜呜呻吟,屁眼里有血液浸润,操干渐渐顺滑起来,肠道湿热软和,小口滋滋唆着鸡巴。 “贱货,怎么不叫了?”顾孟边揪住余伍的臀肉掐拧边喝道:“狗东西,屁眼子比女人屄还软!屁股撅好!” 余伍手反剪于身后,腰塌在桌上,屁股被压得拱起供顾孟肏弄。他初时还扭得厉害,后来似是知道没指望了,自暴自弃起来,渐渐挣扎得不再激烈。 顾孟本欲早点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