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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酒杯,轻轻摇晃,仰头将所有红酒喝尽。放下酒杯,抽出手帕轻轻擦嘴,起身整理仪容,踱步走了出去。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夏银河已被焦灼的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房间昏暗没有开灯,高大的男人踩着地毯,轻轻地走了过来,幽灵一般,站在床边,静静凝视他。 身影如浓稠的夜,黑得让人看不清。夏银河浑身颤抖,直立起上半身,跪在床边轻轻抱住他。男人身上带着寒凉的夜色,冰冰凉凉,抱起来很舒服。夏银河偏着头,靠在他胸膛贪婪呼吸,焦灼轻蹭,鼻端被熟悉的味道环绕,头脑热胀,混乱不清,渴望地喊他,声音都带上哭腔: “老公……” 颤巍巍地呼唤,思念地呼唤。男人不为所动,原地站立,没有动作,没有发声。夏银河身体灼热,呼吸滚烫,抬起头,焦渴地啄吻男人优美红唇,伸出舌头湿漉漉舔。男人皱眉将他推开,冰凉手指抵着男孩脖颈,将人推在床上。 冷漠没有回应,夏银河伤心,哭泣颤抖: “老公,你不爱我了吗?” 透明泪珠珍珠般流淌、滚落,浸湿柔美小脸,牵着男人手,抚摸自己潮红脸颊,细细舔舐手指,倾诉爱语: “我爱你,深爱。” 脑子陷入混沌,无法思考,无法辨别,心碎流泪,痛苦哭泣,拉着他的手啄吻,不断重复: “我爱你,深爱。” 抱着他的身体欲将他拖入床上,共赴深情,男人推开他的手,冰冷命令: “转过去。” 乖巧听话,背过身体,靠在男人身上,等待激烈爱抚。男人开始行动,轻轻抬手,不疾不徐解开领带。灰色领带缠绕男孩眼眸,束缚视线。世界变得漆黑,无光无亮,没有希望。堕落的欲望让人臣服,被冰凉手指抚摸,揉弄,让人颤抖,让人哀求。 如同迷失深层梦境,梦境中毫无廉耻撅起屁股,狗一样跪在床上,请求男人进入。男人大手揉捏肥白臀部,粗暴掐弄,手掌握紧阳具底端,深重插入,毫无怜惜。身体激烈高潮,穴道饥渴收缩,狠夹冷硬器物,臀瓣摇晃,夹着冰凉手指摩擦。 耳旁传来冰冷话语: “母狗。” 男孩如同默认,如同沉醉,仰头激烈喘息: “啊……啊……啊……” 歇斯底里,如濒死的天鹅。 缓过高潮,男人手指抽动,取出被淫水泡湿按摩棒,穴口无法闭合,淫水汹涌流出,打湿屁股,打湿床单。男人再次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将手上淫液擦干,脸色冷漠没有表情。男孩蜷在床上,颤抖低泣,身体剧烈痉挛,沉浸在激烈高潮。世界黑暗,小小身体在无边黑暗游移,灵魂没有归属,渴望被重重抓紧。 不知何时男人离开,他在疲倦的热潮中沉沉睡去。睡梦深处,梦到一片白色花园,园子里的花谢了,蔷薇的枯枝烂叶飘浮在黑色泳池,泳池注满肮脏水流,水面上飘浮着一具腐烂尸体。尸体套着黑色正装,布料被水浸湿,与黑色水流融为一体。尸体青白皮肤布满黑色尸斑,恐怖僵硬,在水中逐渐沉没,溶解。夏银河灵魂如同飘起,跟随那具不断融化尸体浸入水中,落入池底。在无边暗沉、无边寂静的水底,他抱着冰冷尸体,陷入沉睡。 灵魂被撕扯开一道巨大伤口,伤口深处隐藏着一个秘密,毕生都无法开口。 我爱你,深爱。 犹记得某个炎热的夏季夜晚,金致尧来到他的楼下,告诉他一个消息。 费宪霖自杀。 拒绝思考,拒绝回忆,此后多年,从不愿再想起。 也许他死了,也许他还活着。 —— 在天光大亮时醒来,身体被一具温暖的肉体抱紧。夏银河静静凝望尉迟峰纯净睡颜,怔怔发呆。男人喝了酒,睡得很沉,不知何时回到房间。快到中午,尉迟峰醒来,轻吻一口他呆滞小脸,翻身下床洗漱。 夏银河望着沙发上尉迟峰换下的西装,问他: “老公,你领带呢?” 尉迟峰回头,疑惑不解。 夏银河焦急: “昨晚你捆的领带呢?” 尉迟峰呆呆回答: “昨天没打领带啊,老婆。” 夏银河脸色苍白。 第四十二章 有趣的游戏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根领带,夏银河浑身剧烈颤抖,瞳孔惊惧瞪大,随时要晕过去。尉迟峰担心地抱住他,问: “宝贝,怎么了?” 夏银河紧紧搂住男人,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哭得发抖: “小峰,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尉迟峰还是疑惑: “到底怎么了?” 夏银河还是哭,更紧地抱住他,恨不得贴在男人胸口,哀求: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 尉迟峰心中酸涩甜蜜,紧紧回抱他,承诺: “永远不会。” —— 夏银河犯了强迫症,时时刻刻都要与尉迟峰待在一起。尉迟峰公司项目落定,与合作公司签署协议,积极推进。此次项目牵涉资金庞大,多位股东谨慎考虑,最终决定投资。尉迟峰工作很忙,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夏银河,夏银河哭得发抖。 男人疲惫地抱住宝贝,问他为何哭泣,为何不安。 夏银河整个身体蜷进尉迟峰怀里,哭泣哀求: “老公,我怕,我怕,你陪我好不好?” 尉迟峰时常应酬,无法将他带去饭局,只能让人暂时呆在酒店房间,或者临近包间。 男人爱吻他头顶,安慰自己的宝贝: “不怕,老公就在旁边。” 夏银河还是搂着他腰不放手,哭得要晕过去,哀求: “不要,不要,老公,有鬼,有鬼……” 那晚酒店经历成了一个恐怖噩梦,他明明记得被领带捆绑,被男人冰凉手指蹂躏,他潜意识拒绝承认,害怕承认,紧紧搂住尉迟峰腰,不想放手。 饭局就快开始,尉迟峰不得不将人推开,爱吻宝贝红唇,安抚: “不怕,老公就在楼下,宝贝不哭。” 爱怜擦掉他泪珠,告诉他门口安排了保镖,没人会进来。夏银河哭兮兮看着他,还是害怕,还是不相信,尉迟峰将保镖叫了进来,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男人脸型方正,气势骇人,轻轻向夏银河鞠了个躬,转身出门。尉迟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