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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贫了。我真的真的不想看到我哥和林某人捆绑】 林舒遇眼皮一跳,心情不太美丽地点进这个人的主页里翻了几下,果不其然是他的黑粉,还和他的粉丝隔空battle过好几次。发在评论区的这些话已经算是保守,个人微博里的那些更是不堪入目。 齐寄很早就警告过他不要在意外界尤其是黑粉的言论,但林舒遇性格使然,实在做不到无视。 于是他点开了谢延的微博选择关注,并转发了他最新的一条微博。 【@林舒遇sy:“我父亲曾经告诉我,为将者,受命忘家,临敌忘身。所以阿阙,不要为我难过。”//@谢延yin:北疆风雪,塞外飞沙,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山河赋官博:入朝堂,上沙场。你好,裴阙@谢延yin】 谢延的微博大概是团队24小时管理,林舒遇这条微博发出后不久,再点进谢延的主页时,两人已然是互粉的状态,并且对方还点赞了自己的这条微博。 谁还不是个阴阳怪呢。 林舒遇嘲讽地想。 表面上点赞微博你侬我侬,背地里团队下场指挥粉丝冲锋陷阵。娱乐圈老套路了。 他在这家餐厅里吃了三盘牛肉两盘羊肉,以及各种数不清地小菜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打车去了助理给他安排的新住处。 和禾公寓是去年刚建的新式小区,各项设施都很完善,就是比起他之前那套房子,离公司稍微远了那么点。不过林舒遇的出行都由公司派车负责,也不用担心什么路费问题。 听说这里的建设单位也有谢延他爹的参股。 有钱真好,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有钱不红可以回去继承家业,有钱还可以入股经纪公司。 林舒遇盯着屏幕上逐渐攀升的数字,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接到了来自有钱的可以继承家业的入股经纪公司的谢延的好友申请。 果然不能随便在背后编排人家。 他漫不经心地迈出电梯,和等在门口的助理打了声招呼,动作在看到好友申请界面上硕大的猫头时停滞了几秒。 谢延的微信头像是一只下垂眼的橘猫,吐着红艳艳的舌头,瞧着又丧又皮。 与本人截然是两种风格。 林舒遇同意了对方的申请,发了一个“你好”过去。 谢延大概是听团队说了自己关注他的事情才来加的人,这会估计又忙着什么工作。林舒遇瞟过聊天界面上迟迟未增加的信息,并没有在意。 “林哥你的行李我放在了客卧,然后那边我过去的时候徐哥还在收拾东西,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林舒遇不想再听到某人相关字眼,快速回道:“知道了,我有空自己整理。房子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再帮我处理一下,你之前不是说女朋友生日吗,我进组后你放几天假,带她去玩玩吧。钱我转给你了,代我买一份礼物。” 小助理的眼睛亮了亮:“谢谢林哥。” “不用……”林舒遇狐疑地低下头去。 谢延给他发了一段话。 yin:那天晚上你拽掉了两颗扣子,弄脏了一条裤子。开房的钱和封口费也是我出的。前者因为我听去了你的不少私事,就当是探听八卦的费用;后者就当是我对那晚情不自禁的补偿。 yin:【忘了他吧,我偷垃圾桶养你.jpg】 林舒遇:“……” lin:你有病? yin:没有 yin:前面那段话是我的狗发的,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说: 之前有一句“为将者,若能死于山河,已经是莫大的幸事”我去查了一下,确实和里的一句相似。我高中看过这本,一直很喜欢甜,但毕竟时间久远,没法记清楚文里的每一句话,我和帮我看文的朋友也都没有发现这句话已经有作者写过。所以现在把这个句子从文章删去,换成里的话。 第6章 林舒遇难得地在家里睡上一个懒觉。这几个月的行程又密又满,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交通工具上度过,能有一个打盹的机会都算不错,更不要说是睡上一个安稳的觉。 好不容易挣脱了被窝的束缚,时钟已经走过了十一点。 他打开外卖软件,随意翻了几页,发现并没有想吃的东西,是索性把手机一放,先进浴室里洗了个澡。 淋浴房的喷头出水有些问题,一卡一卡的,像是水管被堵塞了一样,林舒遇将就地冲了几秒,用水抹去眼前的泡沫,决定等会到物业那反映一下。 大概是太久没用了。 谁想到他刚冲完身上的泡沫,喷头就直接罢工。 林舒遇:“……” 有事吗? 他抬起手摸索着推了几下,喷头里吝啬地吐出几滴水珠。 他低声骂了句脏话,转手推开玻璃门小心翼翼地跨了出去,去够洗手台上的水龙头。 水龙头呜呜咽咽地吐出几口水以示无奈。 他是该找个时间去金台寺上上香拜拜佛了。林舒遇想着,这两天就没发生过几件好事。 他捋下一头的泡沫,扯过毛巾擦了擦脸,把浴袍穿在身上,决定去楼下探探情况。这一层的两套房子都是同一个房东的,对面那户还空着,自然没有敲的必要。 林舒遇出门前看了眼全身镜中的自己,觉得这副样子着实是有碍观瞻,但总比顶着一头泡沫在家敢坐着强,更不用说他下午还打算过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出门时他还顺便给物业打了个电话,告知了自己家里的情况。 空气间漂着一股香味,油溅起的嗞嗞声在耳边回荡。似乎是听到了他的敲门声,门后隐隐传来几声轻响,随后是略微急促的脚步声。 电话对面的物业礼貌地道了个歉,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们昨天在楼下贴了告示,通知住户今天水管检修,十一点停水,可能是您……” 面前的房门开了。 站在门后的人露出诧异的神色。 “先生?”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林舒遇回过神来,草草挂断了电话,微微抬起下颚对眼前的人说道,“你是不是跟踪我?” 开门的人是谢延。他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卫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黑色牛仔,裤腿有些长,耷拉在脚边。他的脸上没有多少疲惫,但眼皮慵懒地向下垂着,像是没睡醒的模样,一头未经打理的半长的头发正随意地披在肩上,不少发丝都在横七竖八地向外翘着。 “不应该是你跟踪我吗?”谢延皱了皱眉,“我从去年就住这了。” 林舒遇眯了眯眼睛,无话可说。 谢延的视线从他湿漉漉的头上滑过,落在他胸前半开的领口上,问:“有事吗?” 如果不是前几天的那场意外,林舒遇对谢延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