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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花心,摇得床铺直晃。 赵新身子都酥化了,仍有些担惊受怕地捂在被里小声道:“动静小点儿……唔……啊啊……外头、外头会听见……” 也许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刚说完,外间忽然响起中年妇人的声音:“公子,您睡了么?” 赵新一惊,听出这是侯府送来教习他婚前礼仪的孙嬷嬷,吓得赶紧踢秦般。他怕装睡会引得嬷嬷进门来看,便道:“我方才做了梦,惊醒了。何事?” 孙嬷嬷在外头道:“老奴听见屋里有床板的响声,怕是进了耗子。” “……”赵新勉强与秦般分开,催他赶紧穿上衣服开溜,“我怎么没听见有动静。” 他在这着急,秦般却不慌不忙的,从他里头抽出来,一边穿衣,一边还来见缝插针地亲他。 孙嬷嬷又道:“可老奴确实听见了,闹了好一会儿呢!公子正好醒了,老奴就进来点灯找一找,免得它半夜爬到您床上去。” 赵新连忙道:“不了,你们进来抓它,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还怎么睡?” 孙嬷嬷在外头想了想,道:“那老奴去小厨房弄些甜的,放在外间,它就不会在内间闹您了。” 说罢,她似是离开屋门口去了小厨房。 赵新连忙一把将秦般搡出去,再将自己脱在一旁的内衫塞进被里,整个人严严实实裹在被里。 秦般一边穿靴子,一边促狭地笑:“这么怕被发现?没事的,就算嬷嬷知道了,也只会帮我们遮掩。” 赵新狠狠瞪他一眼:“你真是……几时学得这么坏,快走!” 秦般穿好外衣,又伏下身来,亲昵地低声问:“可你还没告诉我,情潮迟了会怎么样?” 赵新一愣,正要开口,外间传来孙嬷嬷的声音:“公子,老奴进来了。” 屋门吱呀一声,赵新赶紧推秦般一把,要他快走,秦般不慌不忙,最后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才闪身飞出窗外。 赵新松一口气,裹好被子,等着嬷嬷放完了甜食出去。哪知道孙嬷嬷在外间转了一圈,脚步声忽然直直往里来了。 赵新还没反应过来,油灯的亮光已经进了内室,孙嬷嬷一把掀开了他的帘帐。 “怎么了?”赵新刚问出口,忽然发现她手上拎着一件男子内衫,不仅湿了一大片,还有不少可疑的白色痕迹。 他心中咯噔一声,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要作何反应,就见孙嬷嬷将油灯放在床头矮柜上,冷着脸丢开那件内衫,一把扯开了他的被子。 赵新一丝不挂,连忙就要往床里退去遮挡身体,孙嬷嬷却不让他遮,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一下将他半个身子都扯出了床外。 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霎时暴露在灯光下。 孙嬷嬷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去看他下身。赵新被中年妇人看了身子,羞愤欲死,大声斥道:“你做什么?!出去!” 他扯着被子要裹住身体,可孙嬷嬷的力气竟然奇大,一下将他身子翻了过来,扒开了两瓣丰满的臀肉。 白嫩的股间是湿淋淋的水光,那穴儿显是刚刚叫人用过,红艳艳的,合都合不拢。 连秦般都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的私处,却被婆家送来的教习嬷嬷看了,赵新心知自己刚被秦般弄过,下头定是一片狼藉,这下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大叫一声,挣开她的手,自己蹿进被里裹了起来。 孙嬷嬷虽然跟赵新相处时间不长,但也从赵府上下的口口相传中得知,这位大公子一向端方守礼严于自律,没想到竟会干出苟合通奸这样的荒唐龌龊之事! 她一时震惊一时愤怒,深吸了几口气,道:“赵公子,此事老奴定要回去禀告夫人。你失了清白,断不可能再嫁入侯府了。” 裹在被里的赵新犹在惊怒中,闻言一愣,连忙探出头来:“不!不能告诉伯母!” 孙嬷嬷忍不住皱眉,像是对他的行为十分不齿,冷哼一声,道:“老奴不能欺瞒夫人。” 赵新恳求地拉住她的衣摆,羞耻地小声道:“不是我想的……是、是他非要……” 这等腌臜的事情,孙嬷嬷都听不下去,要甩开他的手,赵新却紧紧抓着:“嬷嬷,求您不要说出去,我与阿般已有婚约,我实在是推拒不得。” 孙嬷嬷一愣,像是没料到那野男人是秦般,怔怔看了他片刻,忽然反应过来,跑去捡起那件脏污了的内衫。 秦般身为侯府世子,又有官阶品级,即便是寻常衣物,也都有标记。孙嬷嬷在那内衫上检查一番,果真是秦般的衣服。 这下她脸色便复杂起来,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窗户被人轻轻敲响了。 屋里两人俱是一怔,转头盯着窗户,不一会儿,那敲窗户的人没等到回应,便破窗而入。 赵新:“……” 孙嬷嬷:“……” 跳进来的秦般:“……” 三人尴尬地沉默片刻,秦般道:“我想起没拿内衫。” 孙嬷嬷松一口气,又埋怨道:“世子爷,您怎能如此不成体统!这还没有拜堂呢!” 赵新被说得抬不起头来,自个儿缩在被里,秦般也有些不自在,道:“此事不要告诉母亲。你可以出去了。” 他开了口,孙嬷嬷自然不敢有二话,叹一口气,将那内衫放在一旁:“世子爷可要记得带走。” 她退出卧室带上了门,赵新丢尽了脸,愤愤瞪秦般一眼,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秦般坐到床边,扯他的被子,哄他出来,赵新就是不肯,还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秦般道:“她不敢告诉母亲的,就算告诉了母亲,母亲也会装作不知。” 闻言,赵新更加生气,在被里闷声道:“就算他们装作不知,不会向外人说我的不是,可他们会怎么看我?!” 他又踢了秦般一脚,踢完还觉得不解气,咚咚咚又连踢了许多脚。 秦般抱住他的脚,哄道:“左右是准夫妻间的事,他们最多觉得我们急了一些罢了。” 赵新仍是没有他这样脸皮厚,任他怎么哄,就是不从被里出来,秦般便改换策略,一下子扑上去,扒开被子挠他痒痒。 赵新怕痒,可这次只略微躲了躲,连闹都不肯跟他闹了,秦般觉得不对劲,捧起他的脸一看,赵新眼眶发红,咬着唇抬眸看他,委屈又埋怨:“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把脸别去一边,不看秦般,秦般霎时慌张,忙道:“我没有。” 可是一想,在床上欺负确实也算欺负,便又补充道:“除了房中之事,别的我定不会欺负你。” 赵新道:“那件内衫,我记得你随手丢在床尾的,怎么会跑去了外间?” 秦般:“……” 赵新一双眼睛满是气和怨:“你来时肯定看到孙嬷嬷在外守夜了,你就是故意叫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