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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丢,然后连人带毯子送出了卧室门。 禁锢咒也随之解开,戈德里克低头想了想,认真敲门:“你能起来吗?我去旁边的书房找一瓶精力恢复药剂?” “啪。” 门再次打开,一根魔杖迎面飞来,戈德里克伸手接住,塞进袖子里插魔杖的口袋。 “咚咚。”戈德里克再次敲门,“真的不要?” 这次脚下的地面出现了泥沼。 戈德里克精准地跳开,又闪避了好几个悄无声息的黑魔法小陷阱,安心了。 隔着门还有这么充沛的魔力,想拿药剂完全可以控制药瓶飞过来。 戈德里克打了个响指,一套衣服立刻从房间里飞出来,然后按照次序自动套在他的身上,同时飞过来的还有魔药漱口水、梳子、擦靴子的刷子、巫师用来打理长袍的魔法蒸汽熨斗。 这些东西围绕着戈德里克,以肉眼难以看见的速度唰唰地飞完一圈,一个立刻拍照可以获得巫师最富魅力微笑奖的金发巫师就出现了。 “对了。” 戈德里克跃下楼梯,进了一楼的储藏室。 堆满金币的房间中央有一个火龙雕像,它的鳞片还是很苍白,但是脱落的部分好像恢复了,从蹲姿变成了趴伏的状态,翅膀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眼珠灰白无光。 “不错,恢复了一些。”戈德里克抱起火龙雕像,就像抱一条柯基犬。 他掂了掂重量,好像有点不太满意。 “看来这种魔法只能帮助你到这种程度,你还是需要足够好的栖息地,宽敞的巢穴、新鲜的食物与自由的空气。”戈德里克继续说,“可是你的眼睛瞎了,鳞片又丑,把你放回火龙群居地,你会被欺负的。要不然在养伤期间,考虑被魔法部聘用,外驻巫师监狱吧,我保证那绝对跟巫师银行不一样,你只要守在监狱外围,魔法部的巫师就要定期给你送吃送喝,虽然不能随便离开,但是你的翅膀也飞不了。” 龙养个伤,少说也要十年。 戈德里克觉得这条龙年纪大了,没准可以直接养老。 “来,我带你去看看环境,如果不满意……那我们再回去揍妖精一顿,揍到它们付养老金与赔偿金为止。” *** 轰隆隆的巨响,一块块岩石排着队插.入泥土深处。 十几个巫师手持魔杖,分站在各个方向,不停地念咒语加固地面,泥土砂石也一层层地飞出来,高温火焰灼烧着岩石下方,然后打上复杂的魔文,让这些岩石组成的墙壁变成很难受魔法影响的建筑主体。 霍格沃兹的魔咒学教授与古代魔文教授拿着厚厚的羊皮纸,一边兴奋地翻阅着,一边指挥。 “错了半英寸,哎呀!” “这个魔文放着我来!” 这些魔法部派来的“建筑工”,来自几大司下属的各个部门。 博恩斯司长发布了命令,抽调霍格沃兹高等巫师考核这两门课成绩良好的职员,参加新巫师监狱的建造,然后两位教授就发现这些曾经的学生是多么笨拙。 “你们考完试,咒语发音跟魔文规则就全部吃了吗?” “……” 魔法部众人瑟瑟发抖。 就连傲罗办公室来的人也在被骂行列。 “再换一批年轻的,刚毕业的学生过来。”弗立维愤怒地说。 什么魔法部资历?越年轻才越有用! 一些巫师垂着头,磨磨蹭蹭地不想走。 魔法部各方势力,尤其是纯血巫师家族非常想知道这座新的巫师监狱的魔法防御体系是什么,可惜他们接触到都是零散的部分。 原本准备让人尽量记下魔文符号与位置,综合统一之后再对照古老的魔法体系慢慢研究,然而这个计划败在了执行人的能力上。 这些巫师是真的不行! 魔法阵又是一门精细复杂的学问,更不要说这种规模的大型魔法防御体系,回去抽记忆都没法说清这些魔文的具体位置,毕竟有一半工作是在两位教授指导下做的,还有一半是自己是干苦力,教授打魔文。 大家手忙脚乱,时不时记忆就错漏了这个过程。 回头一看,后面的魔文打好了,怎么打的,没看到。 这还怎么记? “岩石没了,要去开采。”有人找了个理由,想拖时间。 这时森林边缘走来了一群狼人,他们灰头土脸,手上脚上戴着魔法镣铐,扛着没有经过打磨的巨石。 “这是——” 魔法部的人吓了一跳,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多数量的狼人。 “是芬里尔·格雷伯克的手下,他们制造了很多巫师与麻瓜袭击事件。” “芬里尔·格雷伯克不是死在霍格沃兹的禁林里,听说他是被马人踩死的?” “他的手下不是一直没抓住吗?我记得半个月前还有魔法部的通缉令呢!” 教古代魔文课程的巴布林教授一脸迷惑,她低声问弗立维:“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这些狼人误闯了高沼地,然后就被那一位交给了校长,校长又交给了魔法部。” 阿兹卡班倒塌了,新的监狱没建成。 “另外一位,我是指格兰芬多阁下,阁下认为犯下重罪的囚犯只需要等房子建成有吃有喝这也太轻松了,就建议让他们……对了,还有十年以上刑期的食死徒做苦力。” 弗立维教授感慨地揉揉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赫尔加:我们不应该干涉朋友的感情,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两个朋友,他们不止是朋友…… 罗伊娜:如果这两个朋友不按时出现,把工作留给我们呢? 赫尔加:你说得对 ☆、惊喜 尼法朵拉·唐克斯穿了一件薄的牛仔外套,很低调地把头发颜色改回原本的褐色。 今天是她重回霍格沃兹的日子。 她拎着皮箱登上蒸汽火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吃惊地盯着她看,还有一些学生差点以为她是来接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个职务的,她刚毕业三年,一些高年级的学生还记得她。 “唐克斯,难道你获得了一份关于霍格沃兹的新工作?如果是那样,你真是太幸运了。” 说话的是赫奇帕奇的女级长,年纪比尼法朵拉小五岁。 尼法朵拉含糊地说:“……是啊,一份从天而降的学业。” “抱歉,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抱怨伦敦的天气。”尼法朵拉用魔杖把行李箱丢上架子。 这时一个高大英俊的赫奇帕奇男生走了过来,他身上也佩戴着级长的徽章,车厢旁边的学生纷纷跟他打招呼。 “嗨,迪戈里,复活节假期过得愉快吗?” 赫奇帕奇的男级长,五年级生塞德里克·迪戈里笑了笑,没有说话。 学生们拿着预言家日报,有些参加了海岸公墓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