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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柳菌贴心地接了话 茬。 四个月,专心玩手机的小姑娘被这句话分了心,姚谨中回国整好四个月,合着他一 回国办公椅都没坐热,就忙着招蜂引蝶,呵,男人。 这么想着,凶巴巴瞪了一眼不远处装听不见的臭男人,还是不解气。 “小年轻都喜欢谈恋爱,可你们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果不其 然,催婚才是正题。 “我们也不是老古板,你们如果不着急结婚,可以先订婚啊,”徐青兰知道自己儿子 的品性,情绪藏得深,她是真的中意柳菌这个女孩子,温柔大方,谨中这个闷葫芦 半天敲不出声响,这才不得已提点。 柳菌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这个话题上了,第一次被长辈催婚,她羞得半天说不出话, 满脸通红地看了几眼身边不为所动的男人,忍不住低头浅笑。 与他订婚,她自然是欣喜万分。 姚谨中不答,柳菌也不应,这个话题戛然而止,徐青兰只当是自己太着急了,没有 追根究底,说了些旁的话一笔带过。 可偏偏就有人上了心。 从母亲的嘴里听到订婚的字眼,蓝岚还不觉得什么,真正让她炸毛的是姚谨中的态 度,他默认了! 不拒绝就是变相的同意! “妈妈,我胃疼,上去休息了。”她是真的胃疼,被气到。 “怎么就疼了,找王医生来给你瞧瞧。”徐青兰吓了一跳,叫管家去打家庭医生的电 话。 “没事,是晚饭吃太多撑着了,我去睡了。”不管哪一桩,怒火攻心的小姑娘都算在 某人的头上,姚谨中,渣男! “还是要吃两片助消化的药再睡。”佣人递来药箱,徐青兰找了药,又亲自倒了水, 跟着女儿的步伐送去房间。 偌大一个客厅瞬间冷清了不少,姚正雄简单聊了几句,就回书房了。 姚谨中的心思还在小丫头身上,胃疼,好像晚饭是吃得比往常多,难怪她不舒服。 “谨中,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柳菌合时宜地提出回家意愿。 “我送你。”男人自然地拿起车钥匙,起身准备去开车。 屋外,柳菌想起上回的事,灵机一动地说了一嘴:“很晚了,你工作也很辛苦,这 一来一回耗时耗力,我自己回去吧。”她习惯将自己的体贴在任何机会展示。 “不妥。”他还是如当初一样的回答。 她知道姚谨中素来稳妥,断不会让她独自回去。从姚宅回家的路途说长不长,说短 不短,两人也说不了什么话,可就是这一段难得的时光,没有任何人插足,显得弥 足珍贵。 柳菌听到了预料中的答案,嘴角忍不住勾起,可下一秒,如坠冰窖。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姚谨中说着,喊来家中的司机,低声吩咐了几句,就回屋了。 柳菌愣神,连他说再见都没听见。 “柳小姐,上车吧。”司机把车开出来,殷勤地为她开了车门。 “谢谢。”柳菌上车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二楼某一处窗口。她的哥哥,当真谁也抢不 走吗。 回屋了的男人径直走进厨房,温了一杯牛奶端上二楼。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里面传来小丫头反常的不耐烦:“我休息了,别烦我。” 她在家会收敛张狂,尤其是父母都回家,会扮得格外乖巧,这一回,怕是气得不轻。 姚谨中心思难辨,轻叹了口气,还是推门进去了。一眼就看到趴在沙发上津津有味 看漫画的人,哪里是要休息的样子。 被人打扰自然是不爽快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气未消的小丫头一双美眸看过 去,闪着小火苗,炯炯有神,见他端着牛奶,心里冷哼一声,却也实打实解了些气。 “怎么,今天不用送未婚妻回家吗。”明明是讽刺,怎么竟是一股酸溜溜的小醋坛子 样。 方才就见她小脑袋凑在窗边东张西望了,以为藏的很好,绑着头发的兔子发带若隐 若现,连偷看都笨得让人懒得教训。 “喝完牛奶再睡。”没有计较她的小性子,男人将牛奶送到她嘴边。 “都说吃撑了,你还喂我。” “真的吃多了?不是气的?” 蓝岚一个白眼翻过去,原来他知道自己在生气啊,真是越看他越烦躁。小丫头摔了 漫画书,绕过他直接躺回床上,将自己从头到脚埋进被子里,密不透风。 姚谨中见她这副可爱爆炸的样子忍俊不禁,很没底线地跟到床边,大手从被子边缘 伸进去,抚过她的身子,准确地找到胃的位置,轻揉消化。 抚了半晌,倔脾气的小姑娘还是不见气消,男人眸光一闪,手指微微攀爬软嫩的椒 乳,捻着小巧的乳尖儿打着圈拨弄。 “喂!你干嘛啊…”终于是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的小姑娘面红耳赤,双眸剪水瞪着 他,那脸上褪不去的潮红不知是被闷的,还是被他挑起的欲。 “不是说胃不舒服吗。”乳尖上,大手的揉搓又重了几分。 “这…不是胃啊……”男人的指尖自带电流,将她搅得酥麻不堪,话都散漫了。 “那你说,这是什么。” 似曾相识的对话涌上脑海,当初她也是这般撩拨他的,现在角色反过来,自己的身 体因他的轻拢慢捻而快感袭身,生理上舒爽,心理上不服。 把这个男人带坏明明是她最得意的事,可现在为什么,好像有点后悔了。 蓝岚强打着精神,抵住诱惑挡开作乱的大手。 “我还没有气消,你别烦人。”她装作很凶,可听在男人耳中妩媚得宜。 “那这样呢。”薄唇亲吻着她不服输的小嘴,吮得细致磨人。 “呃,消了一点点。”她贪心,对象是他,永远都不知足。 “贪心鬼。”轻咬她的鼻尖,一个唇舌交织的湿吻不期而遇。 她贪婪,他给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这样很好。 被他安抚到服帖,鲠在喉间的刺才肯说出来。 “你和柳菌分手吧,我讨厌她来家里。”讨厌她以你女友的身份自居,讨厌她和你并 肩坐在沙发上。 “我和她什么都不是。”男人解释着。 “姚谨中,如果爸爸妈妈让你和柳菌订婚,你会照做吗。” 这一题,他没有回答。 “你会,对不对。”她知道的,所以她才如此生气,气到无能为力。 姚谨中怎么会辜负父母的期望呢,他是那么完美的人,习惯正确,容不得出错。 他重视家人,更甚于自己,所以他才会无休止地骄纵着自己的所有,除却兄妹这一 道关系,他甚至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