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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懒得问,抑或是害怕知道些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说,从不问,到不开口,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她在怕什么呢。 操,她才不怕。 她相信自己的哥哥,断不是那种小人。 “我今天,见到曲刟了。” 寂静夜里,她打破了沉默,这话有些冷,语气也带着寒意,让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了顿,复又继续,连节奏都不带乱的。 “怎么还见他。” 他自然是不爽的,无论是动作中,还是语气里,一清二楚。 “他与我说了一些事。” “与你有关。” ---------------------- 周四的更。 都是小事,只是一个结,若不解开,日后变成死结,更坏事。 周六的更 从她嘴里听到曲刟二字,姚谨中仍是不舒适,不止曲刟,任何一个异性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来,他都不会高兴。 她既然提了,他自然也猜到了个中原委。 猜到归猜到,依旧是事不关己的不慌不忙。 他慢条斯理地耸腰,插得气定神闲,仿佛她只说了一句寻常的话。 许久没得到回应,倾听心跳的小姑娘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察不出端倪。 她皱眉,推搡着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扭着腰将肉棒挤出体内,肉壁摩擦过甚,他和她都不好受。 姚谨中这才有些急躁了,抓着她的腰想再要一次。 可她不肯,不是欲擒故纵,是认真的不肯。 沾了荤腥的男人在这事上可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强行将她抱回怀里,虽没有一意孤行地又插进去,可那么烫手的一根巨杵抵在臀沟里,实在不容忽视。 她瞪他,又推不开他,像是鱼肉与刀俎,总是能扯上点联系。 “说我什么。” 知道她心里憋着问,这一顿气若不解,怕是要闷出病来。 哪怕是千万般不愿,姚谨中也迁就着顺她的话茬问下去。 “他交了男朋友的事,是不是你告诉他家里人的。” 明明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她说得板上钉钉。姚谨中心里凉凉的,这哪里是质问解惑,明明是扣罪名。 既然这样,他就认下。她认定什么,他就是什么。 “是我。” 蓝岚震惊,惊过之后又是了然。 兑现了心里的百分之一,她有些难过,又有些自责。 “为什么。” “我说过,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就非要这样做吗。”她的语气瞬间冰冷,还多了些恼怒。 男人看着她,这会儿连眉头都不皱了,只一昧地忍着气。 他们明明挨得这么紧,他抱着她,浑身柔软温暖,心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远。 姚谨中没来由觉得一阵冷。 “这是第二次了。”他说。 这是第二次,你因为他同我发脾气。一个外人,居然能差遣你三番两次地为之控诉翻脸。 姚谨中的脸色,宛如外间的墨黑天际,噬人的沉默,以及一眼望不尽的空。 蓝岚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意,可生气盖过理智,没有丝毫退让与妥协。 用伤害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的姚谨中,不是她心念的那个人。 那一晚,他们背身而睡。她刻意回避,他心伤自愈。 临睡前,她幽幽地说。 “如果曲刟也同你一样做法,将我们的事公诸于世,你会怎么办。” 她拿他与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相提并论,这一比较,敢情自己还不如那个毛头小子。 姚谨中怒极反笑,心里的满肚子解释都被气散了。 他做着天理不容的事,早已备好了千百条后路,既敢招惹她,自然有法子瞒得滴水不漏。 哪怕是为人知晓,仍是处变不惊。 这事多一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人将此事烂在肚子里罢了。 曲刟又算得了什么,姚谨中根本没将放在眼里。 他和柳菌一样,谁都不敢对外多吐露一个字。 对,曲刟不敢。 可面对小姑娘赤裸裸的质疑,所有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受了伤的人大多矫情,姚谨中也是。 他不想说了,一个字都不想说,多说无益。 同床异梦,是他们今晚的真实写照。 其实啊,曲刟说再多恶毒难听的话,对蓝岚而言,不过尔尔。 姚谨中哪怕是再十恶不赦的人,都是她的,好的坏的都归属她。 说是生气,更多的是自责。 当初若不是自己找上他,也不至于会牵扯出这些事。 哪怕真被拆穿了,也是曲刟自己瞒不住,与她和他都无关。 可现在呢,她背负着歉疚,看着意气风发的人酗酒度日。 那十五岁的小男孩,据说早已被林巽赶出了A市,举家迁移,再无踪迹。 至于是用了什么手段,想也知道,必然是难等大雅之堂的下作。 她气,他就活该受着。 像是无解的命题。伤害这件事,永远是用在最亲近的人身上。 因为知道他会包容,会忍受,会不计前嫌,会一直在。 真冷啊,少了他的怀抱,只觉得冻到脚趾都无知觉的凉。 心事重重地小姑娘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企图多存一点暖。 --------------------- 提一句近况。 最近几日的更大多是凌晨,有原因的。 工作上的事情杂乱无章,疯狂加班每天回家都快凌晨了。 答应了就要po,基本是回到家才开始码字的,现在也一样。 码完字就过了约定好的日期,所以标题写着“周六”,其实已经周日了。 看到你们留言等更,凌晨前又没等到,实在抱歉。 所以多嘴解释一下。 也不要怪我短小,国庆如果休息够了,会尽可能补多一些。 也不敢奢求留言和夸奖了,总之,谢谢追文。 同居 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怀里的小身子辗转动了。 蓝岚醒来,双目还未清明,看什么都带着雾气,只腰间的手臂紧紧箍着,触感真实。 昨夜临睡前他还在生气,铁了心不抱也不哄,可现在,如此亲密的姿势下,蓝岚竟有些鼻尖发酸。 她不想追究是谁先服软,或许是他没忍住,或许是自己没来由,总归又能肆无忌惮霸着他的胸膛。 这一份无人能及的安心,她太贪恋了,从小如是。 蓝岚颔首,更深的往他怀里钻进去。 搂着香软的手臂有意识地紧了紧,他们总是如此契合,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一个香甜的清早,相拥而眠的两人,在晨光的温柔照拂下,嘴角泛起浅笑。 生气懊悔闹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