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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车子启动,开了许久,穿过柏油马路,两边的行道树唰唰向后溜走。 再途径隧道,一片漆黑,隧道里的橘黄灯光若隐若现,掩藏了很多情绪。 蓝岚看着窗外景观如梭,可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天,脑子里乱乱的,全是他刚才的那句“别闹”。 他总把她当做小孩子一般哄骗,哪怕两人的关系密切到无人能及,他仍没有将她当做恋人,女友,任何其他身份。 车子停下,蓝岚回神,四周一片漆黑。 环顾一圈,好像是独立的地下车库。 蓝岚有些懵,正想问他这是哪儿呢,才一回头,便被扑面而来的吻攫住唇瓣。 他亲得急切,在安全的范围里,少了束缚,狂妄无惧。 谁说他不思念她呢。 他想得鸡巴都痛了。 在家里,长辈佣人都在,处处避嫌,她心里不畅快还能找他撒娇胡闹,而他呢,只能憋着。 刚才校门口被她搂着一顿乱蹭,欲壑难填,本就忍不住,看她一路怏怏不快,这才兵行险着,安慰了她的小情绪,也解了自己的馋。 “唔…呃啊……” 蓝岚被迫不及待的吻撞得嘴唇都肿了,他突然间这么急,真是毫无预兆。 小姑娘被动承受着,轻易被勾起心底的想要,催情的呻吟在车厢里弥漫。 姚谨中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以最快的速度跨到副驾驶,调低了座位,将她压至平躺,屈起膝盖顶着稚嫩的穴儿。 轻撞碾磨,不一会儿,膝盖处的西裤便深了色。 真骚,轻轻一碰就能出水。 男人喷火的眼里猩红满目,他钟爱她的敏感,又生气她小小年纪如此不知羞耻。 可一想到这具千娇百媚的身子被自己撞得天花乱坠,油然而生一阵成就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欲求不满的时候,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 就好似现在,嘴里的话又冷又凶。 “内裤脱了,我要肏你。”他神色严肃,像是变了个人。 蓝岚傻傻看着他,想起他回国时的那副面孔,冷漠又不近人情。 明明他话里带着藐视众生的不屑,怎么听到这些没感情的字眼,她反而更酥软了几分,嫩穴热热的一阵激涌。 她羞红了脸,却不敢不听,因为身体诚实地告诉自己,她也想要。 小手颤抖着伸到腰间,百褶裙的扣着在身后,她这么躺着不好解开,好半晌才脱了裙子。 正要伸手去脱内裤,又被他冷脸呵斥。 “叫你脱内裤,没听懂?” 蓝岚被他一句话逼得水眸氤氲,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怎么,不给操了?” 小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的质问,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好凶……” 话落,眼泪就真的掉下来了。 姚谨中难得没有着急去哄,反而徒手撕了可怜的小内裤,粗暴极了。 粉嫩的小娇花瑟瑟发抖,在他的指尖挑逗下又吐出一滩清白的水液。 西裤的拉链滑下,早已硬挺的阴茎直直弹跳出来,啪得一声打在娇嫩的阴阜上。 疼…… 蓝岚察觉了未知的触感,心里有些怵,身子也跟着往后挪了几分。 粗壮的阴茎威胁似的抵在骚软的逼口。 男人黑眸子在昏暗的车内炯炯有神,看着她哭花了的脸,嘴里的话更凶了。 “哭什么,还想不想要鸡巴肏你了。” 小姑娘吓坏了,猛地眨了眨眼睛,将多余的泪逼出眼眶,又扯出一个讨好的笑。 一双柔荑去抓他的那物,双腿勾着男人的窄腰,急切地凑近。 “哥哥……”她带着哭腔的声线,更添可怜劲儿,“我想的,要……啊啊——” 箭在弦上的男人轻易受不了激,她一个“想”字刚说出口,那可怖的肉茎便直直闯入蜜洞,不带一丝缓冲。 男人无声的耸腰顶撞,将小姑娘的哭闹都吃进嘴里,思绪都被撞飞了,只有私处火辣辣的摩擦感最真实。 车厢内的空间狭小,男人比在宽敞大床上还要花样百出。 翻来覆去的将她操得喋喋欢淫,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抱着椅背,撅得小屁股,被他骑在胯下,求得好不可怜。 “不要了……呜呜……” “哥哥……” “太深了…哥……要撞坏了……” 小姑娘求得越惨,发了狂的男人便操得越凶。 他像是一头饿狼,满月之日尽显狼性,将她拆了吃进腹中,不带一丝怜惜。 偏偏这蛮横带着凶的做爱,叫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需要她,比任何时刻都难以自控的需要她。 这感觉太妙了,她甚至变态的想,他可以再重些,再凶些,真把她操坏了才好。 如初夜那样,被他玩坏的身子,在他心里烙了印,这辈子都无法忘却。 别想忘怀。 ------------------------ 车震算吗,哥哥凶不凶。 有哥哥在 车内的清冽香氛都被情欲气味覆盖。 一场激烈运动后,蓝岚累得手指都懒得抬一下。 半阖着双眸,靠在男人怀里,什么都不想搭理了。 娇俏的小姑娘双颊绯红,歪七扭八地躺在姚谨中的怀里,到底是后座宽敞,更便于善后清理。 校服的上衣衬衫开了几个扣子,内衣胡乱解开,椒乳微颤。 下身的裙子不知丢哪里去了,被他撕坏的小内裤可怜巴巴地挂在其中一条腿窝里。 修长细嫩的双腿被无情掰开,顶灯照耀,正对着私处的娇花,清晰了然。 又红又肿,两瓣阴唇被欺负得合不拢,娇嫩的花核充血挺立,嫣红的嫩穴周围凝着一圈白沫。 这么可怜的画面,合该好好照拂一番。 可这回儿,紧致的逼口还插着一根手指。 是他的手指。 姚谨中有些自责,自然不是因为操了她,而是…… 他越来越难以自控了,刚才的第一次来势汹汹,一个没留神,全射里头了,后两次是带了套,可还是不稳妥。 她年纪小自然不能怀孕。哪怕不算这一层,就两人间切不断的血缘关系,更不可以怀孕。 倘若以后真要个孩子也得从长计议,绝不是这样草率的开头。 射得太深了,手指抠弄了半天才流出一些,姚谨中懊恼极了,恨自己乱了方寸,不知节制。 乖乖闭目休憩的小姑娘全然不知道男人的这一番心理活动。 只以为他还没吃够,这事后温存最是磨人。 双腿想并拢,却被他强硬掰开,顶灯的光炙热无比,烘烤着私处,愈发火热了。 她娇气地嘤咛出声,连抬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缩着逼口想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