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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一点,门口守着的法国特工验过了他们两位的出工单,让他们快点,这个季节天黑得早,晚上施工就不太方便了。 网络工程师用工具一段一段地测试网络电缆,很快就测试到距离这位俄罗斯女子所居住的单元楼不远的位置。 就在此时,距离此地不远的一个大型变压器站,突然起了大火,很快这一大片的区域都陷入了黑暗当中。 守在俄罗斯女子所居楼下的四名特工意识到会有问题,第一时间冲到俄罗斯女子所居住的二楼。 他们砰砰地敲门,敲了十几下,也不见人开门,他们四人对望了一眼,两人面向外边进行警戒,另外两人一人用手电筒照亮,一人用铁丝打开了俄罗斯女子的房门。 四人中一人守在门口,另外三人进去找人。 一开门,他们三人都打开随身携带的大功率手电筒,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 这个俄罗斯的老妇人不在客厅,也不在卧室,他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过去,哪个房间都没人。 这就奇怪了,他们四人一直守在楼下,这套房子的窗户都装有防盗网,且房间里到处都是监控、窃听设施,方才他们还看过监控,她明明就在客厅里,怎么转眼就不见人了呢? 门口守着的那位特工警惕地看着四周,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浑水摸鱼之时。 楼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门口守着的特工立马警惕地将手枪推上膛,紧张地注视着楼梯口,过了几秒钟,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鼻子高而挺,穿着鼓鼓囊囊皮衣的老人,拿着手电筒,慢腾腾地下了楼。 原来是楼上住的老头,这个特工霎时放松下来。 这个老人走到二楼的门口,见屋里被几个手电筒照得雪亮,门口守着一个一脸不善的男人,很是奇怪,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妮娜出什么事了吗?” 门口的特工冷冷地说:“快走,少管闲事。” 老人摇摇头,突然将手电筒对准了这个特工的脸,这个特工一阵眩晕之后,慢慢地软倒在地。 楼下的宋培基也第一时间也上来了。 他冲着刘清宇装扮的老人点点头,两人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 这时候,方才进入房间的三个特工将目光对准了卧室里唯一的一个大衣柜。 如果说这个房间里有地方可以藏人的话,只能是这个柜子了。 走在前面的特工提着手枪,一手猛地拉开了大衣柜。 妮娜确实藏在衣柜里,这时候她一脸惊惶地看着这三个人,可怜巴巴地说:“我怕黑……” 她经历了严重的车祸,确实怕黑怕噪音,这个他们一早知道。 拉开柜门的特工一言不发地将妮娜从柜子里拉出来,然后拉着她往客厅里走。 另两个特工跟在他们后面。 刘清宇跟宋培基分别躲在卧室门口的两边,见他们出来,两人很默契地用电子枪一人解决了手边的那一个。 那个拖着妮娜的特工感到有点不对劲,猛一回头,妮娜赶紧发力甩开了他,刘清宇和宋培基一左一右地用拳头猛砸在他的太阳穴上,他来不及哼一声,立即就倒下了。 刘清宇用电子枪又给他补了一枪,然后用红外检测器找到了几个用电池的音频窃听设施,将这几个设施破坏了以后,才开口说话:“迷迭香同志,我们快走!” 妮娜缓缓地摇了摇头,用生疏的中文说:“我走不了的,他们在我的头上植入了芯片,我到哪里他们都能追踪到,不仅逃不出去,还会连累你们,你们快走吧。” 刘清宇让她放心:“我们已经考虑到这种情况,调过来了一辆电磁隔离防护车,你放心,在那个车里,什么信号都被屏蔽了,而且,那里面还有一个外科医生,一个麻醉师,一张手术床,我们的医生会马上帮你取掉那个东西。” 妮娜这才跟着他们一起下了楼,上了宋培基开过来的工程车,车开到门口,门卫见是下午过来修光缆的车,正要放行,一个隐在暗处的特工突然走了过来,说:“这会儿一路停电,你们等来电了再出去吧。” 车上的“网络工程师”下了车,拿出一根雪茄,点着了,才用熟练的法语问道:“到底要等多久?我们忙了一天,很饿了,要去吃饭呢!” 那个特工下午见过他,也没有怀疑他,说:“可能要半个多小时吧,那边已经在抢修电路了。” “网络工程师”抽了一口雪茄,笑着把烟圈吐向这个特工,烟圈慢慢地圈住了这个特工的脸,他的意识很快就有些模糊了,这个“网络工程师”干脆又逼近了一步,对准他的脸又吐了一个烟圈,然后问道:“那我们不等了,好不好?” 这个特工艰难地点点头,说:“好。” 网络工程师又对这个特工说:“大冷天的,你去岗亭里歇着吧。” 这个特工点点头,竟然老老实实地走过去了。 门卫见这个特工都放行了,自己断无再阻拦的道理,就打开大门,让宋培基开了出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 任务(3) 宋培基稳稳地将车开了出去,出了这个小区,他就一路狂奔,开到另一个被他毁了监控的街道上,一辆黑色的房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 宋培基和刘清宇带着妮娜一起上了黑色的房车,然后那位网络工程师继续将这辆电信工程车开回了电信部门附近的停车场里,他在这个车里待了一个小时,将自己装扮成一个中年女子,这才下了车。 出来后他拦了一辆出租汽车,打车到巴黎最乱、最穷的第十九区,在十九区一条路灯坏了一大半的街道上,他让司机停了车,下车后他走到暗影处,脱掉外边穿着的长大衣,扔进街道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又把头上的假发套摘下来藏在怀里。 他又接连走了几条街,拐到跟十九区毗邻的十区的一条偏僻的街道上,又打了一辆车,直奔第十四区。 他差不多转了大半个巴黎,这才回到自己位于七区的小公寓里。 那辆黑色的房车,趁着夜色,一路走到八区一栋造型别致的别墅前停下来。 这个别墅是华夏一位有名的艺术家所有,别墅的地下有一个很宽敞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下之后,车里的麻醉师就对妮娜点头示意,意思是可以做手术了,妮娜知道手术会有风险,所以先问了刘清宇一句话,问道:“上午我看见的那个很像胡先生的年轻人是谁?是他的孙子吗?” 刘清宇不便透露苏玥的真实身份,只是告诉她:“肯定是胡先生的直系亲属,他还要统筹安排一些事,所以你的这个手术,我会陪着你做,你放心,胡先生派过来的骆大夫,是军中第一名医。” 妮娜点点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