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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不再遮遮掩掩,绕着手等着她。 冷慕回房时还被这黄暴的画面再一次冲击到,强行将视线避开那嚣张而狰狞的巨物。 她将药箱搁到床头柜,从里面取出消毒水与消毒棉花递给他。 温雅言望着她,没有接过来的打算。 两人对持了整整一分钟。 她的手也足足在空中停留了一分钟。 画面就像冻结了一般。 祸是奶油的闯的,身为主人的她无可推卸,冷慕打破沉默认命地爬到男人两腿之间处理伤口。 粗硕的阴茎因为得不会舒泄,已经极度地肿胀,特别茎头上的皮肤粘膜被撑得绷紧,仿佛一戳就会破掉,铃口微微地张着,泌着点点油亮的前列腺液,在两腿之间嚣张跋戾地耸立着。 伤口已经汇聚了一大滴血。 画面过于色情,冷慕咽了咽口水给自已洗脑。 不要想,不要动歪念头。 把心一横用消毒棉花沾了点消毒水,握着男人粗硕的茎身轻试着上面的伤口。 妈的,真粗,她手都圈不住了,这玩意有6cm粗了吧? 冷慕分心地想着。 小天使提醒她,你现在是在止血,不是遛鸟。 反复在自已内心强调着,鸟儿再大也是不能再意淫的! 一边擦试着,铃口一边冒着前列腺液,还流到了刚擦干净的伤口上,她瞥了他一眼,只好又在擦试一次,再喷上伤口喷雾剂。 “好了,你可以冲冷水去了。” 冷慕收拾着擦试过的消毒棉,准备下床。 “要是伤到的是冷子阳,你也会让他上药后去冲冷水吗?” “当然不会。” “所以你就不心疼我。” 温雅言呐呐地说,从她身边擦身下了床。 咦?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进了卫生间。 他不会又发作了吧…… 冷子阳才不会让她给自已丁丁上药好吧! 这人怎么那么难服侍。 冷慕吐了一口闷气,去厨房里准备早餐,因为起得早,时间充足,她还特意做了费工夫的手工鸡蛋面来哄他。 结果面做好了,男人还没出来。 “言……”她在卫生间门口喊他,又等了好几分钟,再拍门,完全没有反应,但是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你给点反应好吗?你再不说话,我就破门了!” 依然没有反应,冷慕担心他出事了,到工具箱里拿了铁丝,还好是一般的珠形锁,一下子便被她开了。 男人全身赤裸一动不动在站在水龙头下,任由冰冷的自来水从头而下,对于她的出现无动于衷。 正是寒冬,虽说南方的冬天不下雪,但是这天气的自来水也是冷刺骨。 “你在干什么?”冷慕赶紧将水龙头给关了,拿着一边的大毛巾给他抹身,“这才病好了,又从医院里出来,还这样淋冷水,万一又病了怎么办?” “是你叫我冲冷水的。”男人字正腔圆望着她说。 这死脑筋! 冷慕简直被他气到,觉得他不可理喻,但又无力反驳,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用很温柔语调对他说,“是我不对,你快擦干身体好不好。” “我还硬着。”男人原封不动,湿透的头发一直在滴着水,倔强望着墙壁,那粗硕的阴茎与他一样倔强地高高举着,没有一丝软化。 她拿他没办法,也不可能让他自已继续在淋冷水,只好给他擦完了身体,又草草地擦了一下头发,还拿来了浴袍给他穿上,赶紧将他硬扯回房间吹暖气。 冷慕再是后觉后知也知道他在以退为进,迫她就范。 —————————— 晚8还有一更~祝宝宝们节日爽快~ Vol.25 射在小嘴里 H < 逆鱗(禁忌 1V1)(喬喬)|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Vol.25 射在小嘴里 H 但也只能顺着他,谁叫他是自己的亲人,既然他认回她了,她就会好好疼他。 “不要生气了?”冷慕脱了外套,爬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身体,盖上被子将自已的体温传递给他。 男人的身体低温得可怕,脸开始不正常地发热,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细微的潮红,淡薄的双唇紧紧地抿着。 冷慕长吁了一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伸手摸向那条生机勃勃的大肉棒,与体温成强烈对比,异常灼烫,她羞于面对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 她的手不能完全将它圈起来,她按着爱情动作片的手法给它上下套弄着小心地避开上面的伤口。 温雅言抽了抽鼻子,眯起了双眼,放松地靠在她的脑袋上。 阴茎在女人的手中变得更加的烫热,只是她撸到手酸,男人也没有射出来,动作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再撸下去也没结果。 温雅言:“帮我吸出来。” 冷慕猛然从他肩窝里抬头,男人深邃的黑眸蒙上一道情欲的雾气,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明明很色情下流的事,却说得像帮我穿个袜子一样。 “不愿意吗?那我……”被子一掀,准备下床。 她犹豫了一下,再睥睨了他一眼。 一把拉着他的手,阻止他下床,跪到了他的两只肌肉发达的大腿之间,重新握着了阴茎的根部,从下面舔起,然后一把含住了硕大饱满的茎头,轻轻地吮吸着。 温雅言抑着头,舒服得绷直了身体,伸手抚着冷慕的发顶让她将自已含得更深,“姐姐……好舒服……” 连声音都充满着情欲。 可恶,这时候叫什么姐姐! 口腔中的味道也越发的浓重,她重新撸动着茎身,提升男人的快感。 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将她的头往下按,粗硕的茎头顶到了喉咙,身体应激地作出呕吐的反应,分泌了一大坨的津液淋在了头部,更多的失控地由嘴角溢了出来,滴滴嗒嗒地顺着茎身往下流。 过多的津液倒流,令喉咙呛了一下,狠狠地刺激了被卡着的茎头,男人身体一颤,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往她喉咙射去,冷慕来不及吞咽,被射了满嘴,难受得红了眼框,可怜巴巴地抬起望着他,一丝浓白的液体从嘴角滴了下来,落在男人浓密的体毛上,黑白分明。 他扶着她的后颈,让她含着自已的茎头吞咽着,吃下所有约浓精, 最后才将茎头拔出来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将铃口的那点精液也擦试干净。 一瞬之间,同样的举止动作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望着他,想起了那个逼真的梦境。 只是巧合吗? 真只是巧合吗? 一直充血着的阴茎,终于慢慢地疲软了下来,重新倒伏在黑森林之中。 冷慕伸着舌头像蛇一般舔了一圈嘴边,双额嫣红地半伏在男人腿间。 内心多了许多疑惑。 温雅言食饱魇足地支起上身,将她抱到自已怀里,吻了她的额头。 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渲泄,男人的体温正常了,虽然还是偏低,与她下床去吃早餐,冷慕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