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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缘分,我们肯定是会在一起的。” 冯佩楚脸沉下来,“她现在还分辨不了感情,你小心没法收场。” 黑衣人正色,“我不过说笑,你知道不可能。”他忽而眯起眼:“你在生气什么?” 冯佩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的。” 书房一时静极,半晌黑衣人一声嗤笑打破沉默,“你还真是不客气。” 冯佩楚脸色依旧黑沉,“所以,请你注意身份,常翎,常先生。” “咚咚!”门被敲响,俩人交换眼神,默契分开,常翎迅速没入阴影里。 “姐夫,你在里面吗?” 冯佩楚起身开门,看到夜色中的小人儿,目色变得柔和,“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思瑶咬唇,她早上看到他在塌上睡着了,心想他没准是在书房睡了一夜,不放心过来看看,果真如此。“姐夫,你也不睡吗?” 他放她进来,“还有些事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的吗?”她收了姐夫一只小金猪,却什么也没做,尽顾着吃吃喝喝了。 他抚上她的发顶摩挲一阵,“睡不着就在这陪我吧。” “嗯,我去找本书。” 冯佩楚眼光在暗处睃寻,那人已经离开,遂放开手,“去吧。” 思瑶想来想去还是拿走了,她怕看别的她会睡着。 姐夫在案前专注处理文书,她却窝在塌上看艳情话本,想想都觉得羞耻,但真的很好看啊! 公主又看上了从边关归来的大将军,皇上赐浴滑清池,公主躲在一边偷看,被大将军的兵器惊着了,竟是比那林中大虫不相上下,红润润的圆头便有女子拳头大小 她握着拳头比了比,嘴都合不上,真……真的这么大吗?不会撑坏吗? 显然不会,公主天赋异禀,被肏得欲仙欲死,水花四溅,夹着巨棒三天三夜吃饭喝水都舍不得放。 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得脸红心跳,叹为观止,回过神才惊觉腿心湿透,连带塌上的毯子也濡湿了一块。 天呐!这该怎么办? “还不困吗?”姐夫的声音蓦地在她耳边响起。 她又扔了书,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我不困!” 作者有话说: 你们发现了吗?咱这几天人气有点异常,本福有点慌…… 日更第三天,明天…… 姐夫宠·一灯如豆 他看着她,“我困了。” 她大眼眨巴,“那姐夫你去睡吧,我再看会。” 总之,她不能挪地儿。 “你在这,我睡哪?” 她不敢问你为啥不回去睡,一眼瞄到到小几上的扇子,伸长胳膊迅速够起,胡乱扑扇了几下,“姐夫,你睡吧,今儿天热,我给你打扇。” 她窝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确是没占什么地方,男人眸色渐深,掩去其中的意味深长,“那就辛苦瑶瑶了。” 她努力摇着扇子,“不辛苦,不辛苦。” 他转而灭了灯,独留几上一盏,“点灯看书伤眼睛,困了就去睡。” “你睡了我就去睡。” 他脱鞋上塌,和衣而卧,“今日读了什么经书?” “四种决定清净明诲。” “嗯,诵一段我听听。” 这些经文都是她从小读到大的,张口便能背出: “佛告阿难:汝常闻我毗奈耶中,宣说修行三决定义。所谓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是则名为三无漏学。 阿难,云何摄心我名为戒?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念到这里声音渐低,实在心虚,佛说要断淫欲,她整日尽思淫欲,如此修习,佛祖定要怪罪,“姐夫,我还是给你念清心咒吧。” “嗯。”他声音低沉,似是困极,她亦放轻声音静心凝神虔诚咏诵。 夜渐深,一盏孤灯渺如豆,少女支撑不住的脑袋一点一点,宛如敲击木鱼的犍槌。 本应沉睡的男人睁眼,大手撑起即将落下的脑袋,将人搂进怀里,枕在臂弯安睡。 温热的手掌落在肉嘟嘟的脸颊,她软绵绵凑近,贴合手心依恋地揉蹭,他唇角忍不住弯起,眸中柔情更盛。 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起这个天真如稚子的小丫头,麻木的心才有疼痛,失去知觉久了,这一丝疼痛都是快慰,时日越久,沉淀的情感越深厚。 起初关注是因为她的身世,上一辈的恩怨她无从得知,独自待在小小的佛堂安然生长,不被关注,不被宠爱,不知血海深仇,不知真正的亲人尚在身边。 她长得很好,没有阳光,心中却藏着太阳。 他和常翎都不忍心破坏这一切,什么都不说,想等一切了结,再接她回来。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她中箭,失足落下山崖,他才意识自己失去了什么。 后悔那时心怀仇恨,目空一切,没有对她多些怜惜,后悔没有告诉她你并不孤单。 他终日待在那个没有她的小佛堂,向佛祖请愿: 如果有来世,定将她捧在手心,妥善收藏,不叫她尝人间三苦,圆她在您座前许下所有心愿。 愿她永不知世间险恶,在我怀中天真如稚子。 晨曦穿过窗棱轻抚少女白皙的脸,乌黑睫羽跹翩,盛着盈盈朝露的美眸睁开,迷茫四顾,她在哪? 轻缓的呼吸拂过耳畔,抬头,姐夫那张俊极的脸近在咫尺,她呼吸骤停,使劲眨了眨眼,确定不是做梦,全身都僵硬了。 她发觉她整个人都趴在姐夫身上,不,该是说缠在他身上,手脚奔放地牢牢将他捆着。 她她她……昨晚就这样睡了吗? 大眼不停地眨,因为全身上下只有五官能动,她整个人被横亘在腰间的大手禁锢,动弹不得。 睡着的时候明明很放松,现下却皮绷肉紧,浑身痒痒麻麻的,仿佛有蚂蚁在爬。 并且,她感觉大腿处有什么在动。 她挪了挪,腿往下移了几分,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姐夫腿间缓缓升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已经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她自然知晓那是什么,脸顷刻烧得通红——她该怎么办?这东西不是在做那个事的时候才会出来吗? 贴合着大腿的东西温度越来越高,她想再往下挪挪,搂着她的人却动了,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脑袋埋进她的肩窝,贴在她耳边轻轻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