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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吗?你却非常相信他,跟他一起排查凶手,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不知道。”沈灵枝喃喃摇头,“我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只能百分百确定,她的确丢失了一段记忆。 难怪那会儿他总缠着她要去追凶,她当时就不明白,那只怪猫为什么对这桩凶杀案比当事人还热衷, 现在想想, 果真诡异。 但也仅限诡异。 她始终无法把碎尸杀人魔跟谢暮联系在一起。 “我还在他们后院的屋子发现一具尸体。 ” 沈灵枝端起茶杯正准备喝茶,闻言指尖一抖, 茶水倾洒满桌。 “那尸体被布盖着,我从门缝里看不太清,也不知尸体是男是女,是完整还是残肢。当然,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秘密。”许叶帮她擦拭桌上的茶 水,“说这些也只想告诉你, 别太信任他。 ” 许叶重新给她斟满茶水,她却没再动过。 可想而知,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本以为谢暮只是欺瞒她脚伤,假装失忆,万万没想到还是杀她的嫌疑人。 许叶看着她,突然凑近她的脸,“你这妆卸得也太没水平了。” 沈灵枝迟钝^了几秒才摸摸脸。 估计是刚才跟化妆师作对留下来的。 “别动, 我帮你擦掉。 ” 许叶从梳妆台取了化妆棉和卸妆水,两只捏住她下颌, 细细擦拭。 “化妆品对皮肤还是有一定伤害的,平常要注意处理干净。” 沈灵枝原本心情十分低落,听到这话忍俊不禁,“你怎么比女孩子还懂这些啊。” 许叶眨眨眼,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画少女漫的,能不把女性钻研透吗。 ” “那你到底画了什么漫画?说一说,我买几本给你捧个场。 “秘密。 ” “切..... 一来一回,沈灵枝心情好了不少。 她这才发现许叶似乎为了看清她脸.上是否残留粉底,离她很近,他端详她的眼神有些微妙,像在凝视一件稀世珍宝,捏着她下颌的指尖有些烫,他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轻,让她有种在调情的错觉。 “许叶哥....” 沈灵枝正想说不用擦了,门外传来开锁声。 她吓得差点打翻茶杯,被许叶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 “别担心。” 他用口型说完, 迅速化形成猫,浴袍软绵绵地盖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佣人推门而入,是送晚饭来了。 看到桌上的两个茶杯,佣人一愣,“沈小姐招待了什么人吗?” 沈灵枝眉心一跳,糟糕,忘了茶杯这一茬。 她不动声色拿过许叶还没喝的茶杯,“我能招待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 扑通一声,她把订婚戒扔进茶水里,递给佣人。 “替我把这杯茶送给你们谢小少爷,说是我请他的。” 女孩双眼清透,眉眼冷淡。 佣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没留意椅子,上鼓起的浴袍。 犹豫片刻,还是双手接过。 沈灵枝原以为退还婚戒会逼谢暮现身。 没想到当晚,只有佣人把空空的茶杯送了回来,“小少爷说,茶不错,他很喜欢。 ” 沈灵枝无语。 他是不是有病。 接下来, 第二天, 第三天,都在重复第一天的精神轰炸。 她一次又一次把筹备婚事的工作人,员轰出去,耐心终究告罄。 原本还想跟谢暮当面对质,好好谈谈,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跟她摊牌的打算。 一心一意, 只想着逼婚。 她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嫁给他。 沈灵枝找到许叶带给她的手机,然而手机并没有安装SIM卡,她无法.上网。她有一份备用通讯录在邮箱,只要有SIM卡,她就可以跟通讯录上的人求救。 她拜托了许叶。 许叶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给她买了回来。 可等沈灵枝翻找到通讯录,她又犯了愁。 到底跟谁求救?程让.....哥哥.....傅景..... 沈灵枝望向许叶,“我在跟程让交往前,傅景行也发现我的存在了,是吧? 许叶点头。 她抿唇,果然如此。 关于傅景行的梦,她没有做完整,只有偶尔会闪过她跟他在一起的片段。 她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程让,又不能去找亲哥,那就只有他了。 她~飞快地编辑地址,书写内容,点击发送。 可沈灵枝还没等到傅景行的任何动静,谢暮来了。 他身姿笔挺地立在门口,两腿修长,露出一.截纤细脚踝,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服, 胸口佩戴白色礼花,柔软的发丝用发蜡后梳固定,衬得他五官愈发精致绝伦,优美如画。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臂弯里挂着婚纱,朝她步步逼近。 傅小哥哥不給力謝猫猫又要吃肉了23333 許叶哥哥欲言又止'是本想打算自己帯枝枝寓升的,没想到枝枝小姐等不及了ュ(ザ) r 127、戒指推入她小穴 高H 沈灵枝几乎忘记他原来长那么高。 “你的腿.....果然没事。 ” 他的阴影沉沉笼罩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后退,“你为什么骗我? ” 嗒地一声,他反手关门。 谢暮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注视她双眼,自顾自地道, “今天宜嫁,宜娶,是我们结婚的黄道吉日。 ” 沈灵枝被逼到桌沿,看着他把婚纱送进自己怀里。 “来,把婚纱穿.上。 ” “我不穿!谢暮,我没答应给你结婚,那都是逢场作戏! 谢暮盯着她,眼神幽深露 骨,“不穿?也好,你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 沈灵枝两颊涨红,又羞又恼。 “我说了,我没答应跟你结婚! , “你都用戒指跟我求婚了,怎么现在害羞不敢承认?” 谢暮从兜里掏出他所谓的求婚戒。 沈灵枝差点没气晕过去,特么不就是她放进茶水里退还给他的那枚吗! “我那是退货! , “是求婚。” 擦,对牛弹琴。 天底下有哪位女士会拿着女式戒指跟男士求婚! “谢暮,你是故意来扭曲事实吗。” 他没有说话,微垂的长睫投射小片阴影。 苍白修长的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执起她左手,郑重其事将戒指推入她无名指。 唇在细腻打磨的钻石留下一吻。 “我们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