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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地吻合,胀大的阳具又一次在她体内宣示着某种强横的占有。 “嗯~啊啊……”少女弓起的上身蜷缩成虾米,五指紧紧抠着男人的手背,两眼聚焦,紧盯着某处虚无,身体的痉挛与他连成一脉。 浑身赤裸的两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先前喷射在肚脐附近斑斑点点的白浊在少女柔滑的肌肤上慢慢变干,两腿间的液体也渐渐滴落,渗入毯子。 许亦涵闭目养神,纯粹是累得无力动弹。秦睿却是越发清醒,他胯下的伟物终于软下去,缩成较为可爱的形状,浓密的阴毛间还藕断丝连着透明的淫液。 “你到底想要什么,小涵。”男人的声音里掺着复杂的疲倦,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晶吊灯,竟有些茫然。 许亦涵懒洋洋的,以极为理直气壮的口吻道:“要你,你的身体和心,没发现吗?” 秦睿近乎痛苦地闭上眼,他久未言语。 她不只是个孩子,若能早点意识到,早点承认,及时与她沟通,或许不会逼迫她采取这样激烈而直接的手段,不会走到如今几乎没有选择的地步。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做法究竟意味着什么……慢着,不该这样想,从前就是因为他自诩成年人,而忽视倾听她的真实想法,不断以自己的标准揣度,漠视她的示爱,罔顾她越来越激烈直接的表达,才会令他如今身陷泥淖。 秦睿斟酌良久,道:“明确地告诉我,你想跟我结婚?” 许亦涵一愣:“不知道。” “你想跟我恋爱?” “不知道。” “那你要我对你负责?” 少女毫不犹豫道:“不需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你说下药的事?试试你的性能力。” 不知为何,秦睿心底骤然腾起一簇怒火,某种备受羞辱的感觉令他感到极为难忍,他的嘴唇动了又动,却最终将那些锐利言辞压下。他实在太过习以为常,将一切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言语自我消化已然成为本能。 许亦涵倒是没想什么,事实上,她只觉得累,并且由衷佩服动了一晚上的秦睿现在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地跟她探讨负责的问题。 秦睿一言不发,起身走向浴室。 等许亦涵已经浅浅睡着时,才又感觉到他的脚步声延伸至玄关,半眯着眼看去,他已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秦睿回身看着她,眸中露出些许迟疑,最终还是冷着脸背过身,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休息好了自己回家。” 许亦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房门关上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室内分外清晰。 繁忙的工作日。 秦睿坐在办公桌前保持同个姿势一动不动将近二十分钟,他狭长的双眼低敛,深邃瞳孔中萦绕着丝丝浮躁与不安,更多的是茫然。若被熟知他的人见了,免不了要吓一跳——这个全国闻名的年轻企业家,从来都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鲜少表露出这样消极的一面。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略显刺耳的电话铃声,秦睿从失神中恍然惊醒,他接起内线电话,听那头说了几句,眉头便皱起来。 “查查底细。”男人低沉的声线,传至电话那头,有磁性的嗓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他挂掉电话,拧着眉沉思片刻。 手头上正在争取的一个重点项目原本早已胜券在握,对方是合作多年的公司,比稿只不过是走走流程,当然他们也一如既往,拿出了极高水准的方案,听对方负责人的口风,似乎也没有问题,怎么会在最后关头横生波折?秦睿在心底梳理了整个过程,依旧认为问题不在己方,那么,强行加入竞争的那家新公司,必定大有来头。 这个意外多少转移了秦睿的注意力,将他的心思从那件事里抽离出来,竟然令他感到些许轻松之意。 商场上的事情无非是利益,损失是在所难免的,何况他也有资本,但情场上的事情,恐怕是真正的人人平等了,想到这里,脑海中又掠过那张可恨的小脸。 --- 抱歉各位,更新时间晚了,这对我来说无疑也是极为痛苦的。希望临近的十一长假,能让我稍有空闲再次做好调整,适应生活、工作、学习各方面的巨大变化。 9月接连经历了租房、求职、入职,在公司上了6天班,唔,在地铁上往返的两个小时用kindle看书是我唯一的休闲和放松时间……有时只能睡四个小时,每天脑子里想的东西,都跟小黄文太割裂了,假如各位能稍稍体谅,花花感激不尽~ 最近在看的书是,- -难免也会想写机器人之类的,但发现淡衣的故事也写到了机器人,我比较不想写珠玉在前的设定和CP,所以目前还有些懵。 祝大家周末愉快~ ☆、护短大叔(十三)冷战与险情! 许亦涵只觉得很久没见到秦睿了,偶尔跟父亲一起吃饭,才听他无意中说起,似乎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许亦涵若有所思,但也没往心里去。即便如此有理有据,但她还是能感觉到秦睿对她的刻意疏远,偶尔进出时碰见,他明显身心俱疲的模样,看起来有种前所未有的萎靡,虽然也算不上完全对她视若无睹,但也只是疏离而客气的问候,随后便抿着唇再不主动开口。 许亦涵先前觉得有点意思,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见过秦睿发脾气的样子,更没有被他这样冷处理过,这样子的人生起气会怎样还真有点教人好奇,让一个向来不愿跟“小孩子”斤斤计较的成熟男人真正恼怒到这个程度,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不过时间长了,许亦涵还是觉得有些没趣,这人脑子太死板,他接受的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教育,正统、规矩、绅士风度,和许亦涵这种现代社会都容不下的叛逆少女相比,简直是古董级文物。 何况她从来都是心高气傲,自然也不肯先低了姿态,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僵着,始终难以打破。一条鸿沟渐渐在二人之间成形,随着渐渐形成的新习惯,而被默许成生活常态。例如秦睿再也没去过许亦涵的学校,无论是被老师找,还是以前“顺路经过”,此后都未曾再有。 偶尔闲下来,许亦涵也会反思,是否自己太过骄纵任性,明知他是那样一个正经到很可能夺了女孩子贞操就想负责对方一辈子的男人,偏偏又以强迫的形式,令他直面赤裸裸的欲望,逼他面对他一直在逃避的现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正视这段关系,她却表现得无所谓,或许这又触怒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不过,无论怎么说,这男人也太龟毛了,或者说,磨叽。许亦涵实在是有点散,她的心思游离不定,始终没有真正去考虑认真谈一场恋爱,甚至结婚这样感觉极为遥远的事。 反正他也不会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