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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笑笑:“是药三分毒,你身体这么好,不用吃药预防的。” 涂萱萱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在她旁边坐下:“我有时候觉得岑鸢姐和我妈好像。” 她因为好奇而侧眸:“哦?” “连说的话都很像。”涂萱萱调皮的吐了下舌头,“不过我妈可没岑鸢姐这么温柔。” 岑鸢也只是笑了笑,没再开口。 -- 江祁景是打的过来的,在路口下车,往里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站在拐角处抽烟的商滕。 他身上穿了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哪怕是沉默着抽烟,周身气场也足,无形中给人压迫感。 这里不是CBD,也不是他最常去的高消费场所。 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太明显了。 江祁景走过去,语气不好的质问道:“有意思吗。” 商滕是从司机口中得知的这个地址。 明明今天要去视察一个新项目,他却阴差阳错的把车开到了这里。 想做的任何事情,他从来不会犹豫,想做就直接去做了。 犹豫是因为担心失败,但他不会失败。 不算自负,而是因为,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犹豫的同时点了根烟,想着等这根烟抽完了就去。 可已经是第二根了。 江祁景走过来,问他:“有意思吗?” 男人微垂眼睫,眉梢轻拧。 指骨处的烟,火光几番明灭。 他没回答江祁景的话。 江祁景眼神冷,语气更冷:“已经分开了,就没必要再过来骚扰她了吧。怎么,还嫌她过的不够惨?” 商滕撵灭了烟,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我只是过来看看。” “没必要,您是她什么人啊,来看她?领导视察工作?还是看自己前妻离开自己以后过的有多惨?又或者,是希望她会求着你复合?” 江祁景和江家所有人都不同,他对商家的钱和权没有半点兴趣,所以也不怕得罪商滕,“商滕,你亏心不亏心啊。” 他没说话。 拿着打火机想再点一根,手却无意识的抖了几下。 是冷的,天太冷了,几次错开,火光没有点燃烟,反而把他的手指给烫烧了。 岑鸢的店离这里太近,拐角过去第二家就是,江祁景怕被岑鸢看见。 也没个客气:“能麻烦您别在这儿挡路吗,挺碍眼的。” 被烫伤的地方开始红肿,商滕把打火机和烟盒一起放回大衣口袋。 倒是没有继续再开口,没想过为自己辩解,或者是去和江祁景争论。 这些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他提步下了台阶,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气温没有上午那么冷了,雪变成了雨,落在他身上。 偶尔有追逐打闹的小孩子从他身旁跑过,不小心撞到他了,礼貌的和他道歉。 他也像没听到一样,毫无感觉的继续往前走。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异样是什么。 姑且称之为,占有欲,但也没有那么贴切。 他很少对什么东西产生占有欲,本身就不算是偏执的性格,也不是非谁不可。 他从小就是这样,车也好,玩具也好。 再喜欢,别人想要,都可以随意从他这儿拿走。 但是现在。 他是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拥有某样东西,某个人。 他城府深,有心机。 真想耍手段,玩心机,没人能玩的过他。 可是,商滕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一个死人争。 那个人死在了,岑鸢最爱他的那一年。 第三十四章 喜欢人的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 商滕第一次明白。 那几天他是在酒店住的, 回去以后,面对满是岑鸢痕迹的房子, 他会胡思乱想。 也会不高兴。 如果像何婶说的那样,他能把对陈甜甜的上心,分十分之一给岑鸢,她是不是在离开的时候,也会稍微有点动摇。 至少不会像现在,走的干脆利落。 甚至于,他开始后悔, 那粒泪痣,应该让它一直存在的。 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不可思议。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样卑微的让步。 小的时候, 他哥哥讨厌他, 觉得他分走了父母的注意力, 却不知,根本就不是分走。 因为他们已经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商滕身上。 商凛嫉妒他, 但商滕却觉得他很可笑。 如果可以的话, 他甚至希望能像他一样平凡。 那些压力和逼迫,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 不是第一就要挨打, 关在十平米大,四面只有墙的房子里, 两天两夜见不到阳光,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奄奄一息的那一刻才放出来, 并且还得保证,下一次一定要拿第一。 商滕反抗过,考试的时候交白卷, 逃课去飙车,两个轮的重机车比四个轮的更刺激,抽烟也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所以他爸才会送他去国外,因为觉得他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应该早点的,应该早点用结婚证把她捆住的,这样她就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 酒吧灯光昏暗,男男女女贴靠在一起,随着音乐暧昧的扭动。 商滕单独开了个卡座,他除了应酬,其他时间是不喝酒的。 这姑且算是第一次,在非应酬或是聚会的情况下,喝酒了。 洋酒辛辣,入喉有股灼烧感,他面无表情的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就这么一直反复着,也没个节制。 有穿着性感的女人见他一个人,不光长的帅,还能在这种高消费的地方开VIP台,知道肯定是条大鱼,所以过来搭讪。 “帅哥,一个人啊?” 哪怕她故意把衣领往下拉,企图用自己的天然优势吸引他,但仍旧没有换到男人哪怕一个余光。 最后是被保安拉走的。 江言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商滕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 江言舟忙着哄孩子睡觉,本来是想拒绝的,让他找别人。 商滕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似乎真的在思考,除了江言舟,他还能找谁。 思考的结果是,没有别人了。 他没朋友。 和江言舟甚至也算不上朋友,因为父辈之间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从小就认识。 直到现在,两家的合作关系依旧存在。 所以当商滕说出那句:“就当是谈生意吧,你现在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同意。” 都是万恶的资本家,这种白捡的便宜,不会不占。 所以江言舟出来了。 桌上的空酒瓶子很多。 江言舟坐下后问了句:“都是你一个人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