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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这么多。 商滕不理她,绕过她就进了厨房,只留下岑鸢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发呆。 她的脸上有疑惑,但很快就消失了。 这种感觉不陌生。 刚在一起那会,岑鸢也无措过,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他生气。 过度理性的人,是不会通过发脾气来宣泄自己的情感的。 但比起发脾气,冷处理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岑鸢总是弄不明白商滕为什么生气,他也从来不说,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她。 屋子里灯光明亮,岑鸢站在那里,安静的垂眸。 再然后,面前的光被男人高大的身躯遮挡。 “我刚刚是有一点生气,因为你说我不行。” 他主动和她解释,“但我已经把自己哄好了。” 他不会隐瞒自己的情绪,本性本来就难改变。 但他会慢慢的去改。 以后也不会让岑鸢再因为他而难过了。 最后那句话,是怕她再次把他抛下,而特地补充的。 他不是累赘,他甚至不会浪费岑鸢的任何时间,他的情绪,是可以自己调节好的。 岑鸢说:“我没有嫌弃你。” 商滕点头:“好。” - 那顿饭,从洗菜到做完,全部都是商滕自己亲历亲为的。 像是为了和岑鸢证明,自己是行的。 当他喝下第一口汤的时候,神色变了变,他把汤勺放下,故作镇定:“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厅,挺清淡,你应该会喜欢。” 岑鸢抿唇轻笑:“你做了这么多,不能浪费。” 汤吹凉了许多,她干脆也不用汤勺了,直接端着碗,喝了一小口。 商滕倒了水端过来:“油好像放多了。” 岑鸢笑出声:“谁煮鸡汤还放油的。” 她用汤勺把面上的那些油花捞出去:“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商滕又不是小孩子,是不是真心话,他立马就能听出来。 但听到岑鸢这么说,他莫名的生出几分满足感。 岑鸢和他提前了徐辉过几天要过来的事。 “我妈让你有空的话带他转转,我帮你拒绝了。” 他停下筷子,不解:“为什么拒绝。” 他问的坦荡,不近人情的那个人反倒成了岑鸢。 她愣了一会:“你工作忙。” “还好。” 岑鸢点头:“哦。” 商滕问她:“他几号到?” “明天。” “嗯。” - 商滕找岑鸢要了徐辉的电话,说他那天刚好有空,可以去接他。 他像是一个笨拙的小朋友,在努力改掉自己的陋习,让自己尽量变成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岑鸢盯着头顶蓝澄澄的天,脸上是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她的温柔笑意。 徐辉是晚上到的,□□点钟的时候,虽然买的卧铺票,但睡的也不好,隔壁床的一直打呼噜,比他爸打的还响。 他眼睛肿着,背着一个大包从车站出来。 火车站内,都是些穿着朴素的人,或是准备回家过年的农民工。 现在但凡有点钱的,似乎都不愿意坐火车了。 所以徐辉一眼就看见了商滕。 那种与这里的违和感,让他格外显眼。 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见到熟人了,那简直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从火车站出去,徐辉的话全程都没断过。 “来的时候婶子给我装了好多腊肠,让我给你们带过来。” 他四处看了看,“岑鸢姐没来吗?” 商滕按了下车钥匙,停在路边的迈巴赫车灯亮了亮,他走过去把后备箱打开:“她今天有事。” 徐辉借着隔壁大厅里渗出来的那点光,看清了车标,两个M。 他眼睛顿时就亮了:“商滕哥,你这车是迈巴赫?” 商滕见他站在那没动,皱了皱眉:“把东西放进来。” 徐辉回神,拖着行李箱过去,眼睛却像是用了502一样,一直黏在车标上。 似乎忘了自己之前还在心里酸商滕戴假表,装有钱人。 想不到人家居然是实打实的有钱人。 不过也正常,他听他爸说过,岑鸢姐的亲生父母家本来就有钱。 要不然为什么婶子的亲生女儿不愿意回去呢。 徐辉问题很多,但不代表商滕每一个都会回答。 除非是关于岑鸢的。 但偶尔,他问的如果是废话,他也会装没听到。 手机铃声响了,商滕看了眼来电联系人,岑鸢。 他空出手,按下接通。 那边风声很大,噪杂又急促。 半点没有人说话,商滕疑惑的开口:“岑鸢?” “姐......姐夫。” 涂萱萱的声音在抖,她哭的喘不过气。 人活着在这个世界上,运气的占比好像更大一点。 运气好的话,你这一生会过的很容易。运气不好,那一生可能都是坎坷。 商滕没听完她的话,他好像在瞬间便丧失了五感。 车压着实线转弯换向,是去医院的方向。 涂萱萱哭的很凶,明明只是普通的追尾,伤口虽然有点深,但也不是致命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血会止不住,为什么最后居然还进了急症室抢救。 第六十九章 医院走廊的灯总是亮的晃眼, 涂萱萱身上也受了点伤,不严重,小擦伤, 简单的上了点药。 她坐在外面的等候椅上,一直哭, 一直哭。 商滕是一路跑过来的,电梯太慢, 他等不了, 一口气跑上九楼,头发乱了,领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 因为喘气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在到了急诊室外的那一刻, 都变成了吞咽不下的沙石。 人在遇到害怕的事情时, 第一反应都是逃避。 明明是连电梯下来都等不及的人,此刻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过了很久, 他颤抖着声音,嗓音低哑的问出口。 “她还好吗?” 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也没有问是怎么出的车祸。 他只关心岑鸢好不好。 涂萱萱哭的说不出话来,一直摇头。 商滕站不稳, 手扶着墙,才勉强没有摔下去。 他在抖,手在抖,心也在抖。 一定很疼,岑鸢现在, 一定很疼。 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能陪着她, 没办法替她分摊痛苦, 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等在外面。 护士从里面出来:“请问哪位是病人家属?” 商滕急忙上前:“病人现在状况怎么样?” 护士神情严肃:“不容乐观,术后出血不止,还是早点把她的家属叫过来吧。” 她离开后,商滕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 不容乐观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