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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就滑脱了指尖,宋晋琛也不急着捉回来,顺着流淌向下的湿润一路抹下去,揉软了一团紧簇的细小褶皱。 “让Daddy用这儿,好不好?” 大概会一直写下去,所以取消匿名了,8知道有无之前就关注过我的盆友。 下章走后门♂ 解释一下哈,目前来说还并没有爱上对方确定关系,所以事实上也不存在打野食这一说[比喻而已],攻和谁睡你情我愿谁都管不着。且让他嚣张几天吧,等结婚了敢对着新闻联播女主播多看两眼都要跪搓衣板。 另外俺已经想到了怎么让玉妹摆脱原生家庭的绝妙办法,之后会随着剧情慢慢写出来。这篇还算是偏现实风格的8,不过主要驱动力还是车。 感谢大嘎的喜欢和留言,感谢滴滴的火车 我来看个好文嘻嘻 咔咔1010 鶸茶 shunn 今天是废柴 的打赏啦,新的一章依然是希望大嘎多多留言,射射。 第11章 褚玉身子一僵,想起那枚戒指来。 被蘸了洋酒的手指捅开塞入异物并不什么好回忆,他摇头再摇头,宋晋琛吐息如蛇地诱哄:“不会疼,很舒服的。” 做爱是褚玉迄今为止尝过最大的甜头,生理期波动剧烈的激素水平让他格外容易情动,很轻易地,他点点头。 冰凉的润滑剂被男人的手掌在臀肉上打圈抹开,褚玉觉得自己像一块即将被捶打的肉,忍不住地闭眼,把脸藏进枕头里。他跪得累了,坐在脚后跟上,偷偷地用小腿摩擦阴阜,被抹得糖水黄桃般水滑发亮的两瓣臀,在空气中微微摇晃。 “啪”的一声落在屁股上,并不重,宋晋琛的的手挠猫下巴似的挠他会阴处的嫩肉:“骚货,谁许你自己发姣的?” 褚玉怕疼似的啜泣一声,母猫似的追着那手指抬高屁股。手指轻轻地描摹着他阴阜形状,从棱鼓充血如蝶翼般的阴道口,到肥嘟嘟软鼓着的两片阴唇,那根棉线被捻起来捋直,掐起阴蒂绕了两三圈,湿润的棉线榫卯似的卡死。 于是褚玉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有个闪失洒一床的血。 宋晋琛极其有耐心地开拓着。他要褚玉永远记着今天,记得他的手指和阴茎,记得进入的每一寸细节。 少年的后穴无可抵抗地松软了,第二根手指插进来时,他连夹紧排斥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被揉到他连学名都不知道的内部腺体,尖叫着淌精,小股小股精液随着抽动的小腹往外泵时,他的阴道里便也一阵阵涌着热液,被堵在里头的棉吸得干干净净,徒劳地滴坠一线透明的黏水。 宋晋琛抓着他的两团桃儿似的臀尖肉,毫不怜惜地挞戮,精准而猛烈地肏那团能出汁儿的腺体。褚玉浑身的毛孔都似火似冰地灼着,汗水在两个腰窝结成小洼,他伏倒下去,那两串水就顺着腰侧滚到肚脐去,啪的一下坠落破碎。 “Daddy……不要了……”褚玉迷乱地摇头,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滴坠下来,抽动的阴茎再也淌不出一滴白,干性高潮让他汗如雨下,几乎要脱水,“不要了……宋晋琛……停下……” 宋晋琛充耳不闻,肏弄的力道近乎残酷,褚玉长长地哭叫一声,阴茎抖了两下,毫无预兆地喷出一股滚热臊膻的尿水,身子彻底软了。 才肏了十来分钟就爽得尿出来,这副身子未免也太敏感了些。宋晋琛将他翻过来掐开下巴,将紫涨的龟头抵在褚玉上唇肉珠处挤动,喘了两声,一股稀薄的白桨喷进少年半张脸,余下的淅淅沥沥都流进糜红颜色的嘴巴里。褚玉脱水得厉害,哪还有力气分辨,喉头一呛,尽数将满口苦液吞了下去。 他们就着一床肮脏狼藉入睡。相贴的皮肉是暖的,褚玉嘴里是苦的,无意识地吮咬宋晋琛颈间一块汗津津的皮肤。宋晋琛想丢开他,一低头瞧见他眼尾飞抹的酡红直漫到脸颊耳朵,两排黑浓的睫毛纤柔欲折地承接一星白浊,便无法那么绝情地丢了他。 又不是咬下一块肉,没什么大不了。宋晋琛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抱他,一动,就以为要走了,黏黏糊糊哭似的呜咽一声。 宋晋琛没办法了,拍一拍他的背,心里莫名其妙地膨胀,好似成了个多么不可替代的天地大英雄。 “睡吧,乖,守着你。” 这心肝儿。 俺准备给无业游民小褚同志找个工作,女人无论如何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的![不是]大概会是修车啊啥的之类的吧,毕竟这孩子是真没啥文化,目前来说干不了太高级的活儿 第12章 褚玉在梦里找水喝,把一瀑布的水都喝了个干净,肚子撑得滚圆,依然是渴。喝进去的水不解渴,通通成了尿,又四处找地方撒尿,找到了,又死活尿不出来。 这梦可太憋屈了,他一生气,就醒了。 浴室灯亮着,宋晋琛在洗澡。褚玉爬起来,在床头柜找到大半杯温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才算缓过来。下了床一理被子,才看见床单上两小滩已经干涸的血迹。 褚玉后知后觉地低头去看,腿间一片狼藉,血已经顺着腿往下淌。他伸手去捂,才意识到这玩意儿是真夹不住,犹豫了两下,哆嗦着小腿跑进浴室。好在宋晋琛没锁门,淋浴间雾腾腾依稀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褚玉蹑手蹑脚地拆开洗手台上他的卫生棉盒子。 一只赤脚踩在马桶盖上,膨胀的湿棉条被慢慢扯出体外,丢在垃圾桶里。 褚玉回头瞧了一眼淋浴间,里头的人真没发现他,放心地拆开新的套在指头上,小心地往里塞。 “弄好了进来一起洗。”宋晋琛的声音从水雾中飘忽地传过来。 褚玉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把棉条掉在湿地板上,不能用了。他满腹怨气地撤了腿,往淋浴间走去。宋晋琛正冲着头顶的泡沫,略低着头,匀称而健硕的背肌上对开分布着数道抓痕,褚玉脸一热,男人转过身来,水流从宋晋琛高耸的眉骨边缘淌下来,像旧时的屋檐落下积了一夜的雨。 “过来。”宋晋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褚玉挪着脚走过去,他比宋晋琛矮了大半个头,刚好能让对方把手腕舒服地托在锁骨上,被热水泡出细密指纹的手指洗去他眼苔下干黏了的精斑,湿了水,滑腻腻的。 褚玉以为他会继续摸下去,在淋浴间再做一回,像昨天早上一样,但宋晋琛似乎没有这个兴致,拍拍他的脸就出去了。 等褚玉把里里外外洗干净出来,宋晋琛已经不见人影了。 上班去了吧?褚玉松了一口气。 家里的阿姨正在换床单被罩,褚玉想起床上的狼藉,似乎还沾了血,不好意思地溜走,溜进书房去取他的“报酬”。 宋晋琛的书桌某一格没有上锁,可以随意打开,里头是现钞,供褚玉取用。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