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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撑在褚元小腹,一手扯着缎带牵起他的手,耸动屁股浅浅地动起来。骚穴绞着那滚烫铁硬的鸡 巴,引着龟头在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上擦撞,她的叫床声越来越缠绵,似痛苦似欢愉,眼看着是要到了。褚元小幅度挺腰迎着 她,加快了她高潮到来的速度,他才抽动不满百,陈心抽泣着到了高潮。 她蜷成一团串在那肉棒上,骚穴里不住的痉挛,一股一股淫液被肉棒堵着出不来,涨得她小肚子酸麻。 她爽到了,困意渐起,伏在褚元身上,哼哼唧唧的就快睡过去了。 “没出息。”说得自己威风八面要强奸别人,结果就这么把自己晾着了,褚元忍不住觉得有些想笑。手上的缎带,被陈心高潮 时扯松了,终于解放了他的双手。 他活动活动手腕,肉棒依旧杵在水滋滋的嫩穴里,翻了个身,把陈心压到身下。 “……啊……哥哥?”陈心被肉棒磨得花心泛酸,猛得清醒了。她睁眼看见身上这个人,被欲望折磨得有些狼狈,脖子、锁 骨、胸膛……到处都有她留下的口水和吻痕。 “舒服了?”褚元怜爱地问她,低下头想吻她,却只亲到她下巴。他索性用牙齿轻轻地咬她,舌尖代替了手指,在她脸上寻 索。 “舒服……唔,哥哥操得心心好舒服……”陈心说着,有意逗弄他,用力收紧骚穴夹他。她明知故问,“……嗯……哥哥舒服不 舒服?” 褚元被夹得喘了口粗气,他努力克制肏死她的冲动,依旧温柔地吻她的眉眼,沉默良久才轻声问她,“那心心,想不想让哥哥 舒服?” 他那么小心翼翼,居然有些卑微,陈心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原来“心酸”这个词不是形容词,是动词。心,原来真的会 酸得像抽筋一样难受。 陈心搂住他的脖子,心里的酸蔓延到嗓子里,烧灼般的痛。她沙哑着声音,对着褚元闭合的双眼,温柔地说,“心心要哥哥舒 服,要哥哥和我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快乐。” 她凑上去吻他的唇,牙齿轻轻地碰在一起,舌头纠缠着吮吸彼此的香味,幽林里的暗火,蜜桃上的冷泉,最澄澈与最迷乱,至 幽微与至轻浅。 灵魂的边角处处不同,或许是为了某一刻与某一个,在人间重逢。 你可怜我 结束这个长得令人窒息的吻,褚元一路亲她的脸颊,又寻到那嫩嫩薄薄的耳垂,凑上去轻轻咬了咬,她处处都生得这么娇,叫 他怜爱得无法自拔。 “哥哥操心心呀……操到心心心里去呀……”陈心被他鼻息吹得痒,忍不住和他撒娇,双腿乖乖地盘到他窄细的腰上。 褚元心里迟疑得想,这个时候其实该说些情话,说些甜言蜜语,至少说一说他在心里许下的誓言。 他跪坐在床上,想了想,去摸那条缎带——他还是不想徒劳地在她面前睁眼,不想叫她看他脆弱的样子,索性遮住眼。 他把黑缎带蒙在眼上,绕到脑后潦草地绑好,拖着长长的尾巴。 他调整了姿势,掰下她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架到肩上去。他压下身,几乎将她对折起来。 陈心轻呼一声,在心里庆幸自己柔韧度不错,却听见身前的人,用如鸣环佩的清越之声,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小骚货,今 天爸爸就把你操乖。” 褚元终于不必再忍耐,挺动下身狠狠抽插肥嫩紧窄的肉穴。他克制太久,一旦开始便忍不住放纵,陈心被他插得尖叫出声,哭 着求饶,“轻一点……痛……啊……痛啊哥哥……要被肏死了……不要了……” 褚元爽得失控,不住地喘着粗气,却不肯放过她,照旧狠狠地肏入。陈心哭着叫着,越来越骚,淫水泛滥在交合处,洇在床单 上湿了一大片。 褚元肏得冷血无情,手上却像对待什么珍宝玉器一般,温柔珍重地握住陈心纤细的脚腕,痴迷得吻。 陈心像是颠簸在波浪之间,头一回被操得体会到什么叫“欲死欲仙”。褚元的鸡巴每一次都撞上她娇嫩的子宫口,龟头深陷在 花心里,却始终挤不进那紧窒的眼。陈心又痛又麻,精神上有被彻底征服的爽快,身体却几乎要承受不住,她几次将要攀升高 潮,又在下一秒又被那巨屌捅到仿佛跌入深渊。 她用骚媚的声音哀求着,“……太深了……不,不要了,哥哥……啊……爸爸,饶了我呀……” 可褚元尝过里面的滋味,又怎么会轻易罢休,他渴了这么久,铁了心要肏进她子宫里。 他压下身子,凑近她,蛊惑似的诱哄,“不是要爸爸肏到心里去吗?” “不要了,不要了……不……啊……”陈心摇着头求饶,却被他发狠的一下,顶得翻了白眼,浪叫声音都断在嗓子里,只剩下微 微娇喘。 “不要了,为什么不要了?不要我了吗?”褚元像着了魔,突然放慢速度发了狠地,一下一下深深撞进抽搐的骚穴里。他额角 的汗,和发丝上残留的水珠,随着动作砸在陈心被情欲灼烧得滚烫的身上。 褚元停止抽插,狠命顶着胯,用龟头在那脆弱的花心上研磨。他声音突然冷冽起来,一遍一遍追问,“为什么不要我?你不要 我?你敢不要我?嗯?” 陈心被磨得酥麻入骨,爽得失神,没有回答他。褚元看不到她的模样,又听不到她声音,又无助又愤怒,突然大开大合地在骚 穴里抽插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淫糜又动人,他像是发怒的小狼,不见了往日的斯文,声音都在抖,“你不要我了?不要了 么?” “我没有……我要你……我要你啊……”陈心连忙求饶,褚元不知道发什么疯,她快被操到床头柜里去了。 褚元听到她软软的媚叫,仿佛知道她承受不住,又放缓了速度。只还是耿耿于怀地想肏进子宫里,龟头顶着花心一味地磨。 他磨得太狠,陈心不受控制地潮吹了。她掐着褚元胳膊,抖着身子喷得两人交缠的下身到处是水。 陈心觉得羞耻,为什么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是在太丢人了,她扁着嘴,抽抽搭搭地哭开了。 听到她哭,褚元不敢再折磨娇嫩的小穴,他还没射,便抽出来,跪在她两腿之间自渎。 陈心盯着他看,渐渐忘了哭—— 身前的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