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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淫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水,水还来不及流下去,又被男人猛肏动作拍得飞溅。 上翘龟头剐着肉壁移动,肉壁几乎都要被勾出去,隐藏的敏感点被碾了个彻底。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全身泛红的女人喘息着,脚趾头因为忍耐而紧紧蜷缩起来。 双腿有了自己意识般勾上男人结实的臀部,动收缩小穴夹紧,听到难耐的闷哼声,头皮耳朵一起麻。姜棠食髓知味,频频收缩小穴,连带小腹也一起缩,甚至扭动屁股配合。 看似男人主导的性爱,渐渐变了滋味,肖则表情似享受似痛苦,嘴唇抿得发了白,依然止不住喉咙深处的含混声响。 “唔,小骚穴真会吸……呼……” 女人睁开迷蒙的眼,与他对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夹得更紧,问,“嗯啊……啊……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他想就这么肏死她。 红肿唇瓣轻咬着,被他撞击就会溢出一声呻吟。 “唔……嗯……” 忍耐模样看得肖则欲火高涨,恶狠狠捣上深处软肉,那肉迅速吸附上来,缠着沟壑青筋蠕动,太过激烈紧致,连马眼都被死死吮住,像是要戳进去一般。 强烈刺激令肖他最后一丝理智崩断,扯下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架上肩膀,舔吮着紧绷的脚背开始疯狂抽插。 空气中充斥着浓郁性爱味道,火热得让人面红耳赤。 在视觉与肉体的双重冲击下,姜棠再也顾不上其他,颤抖着大声哭喊。 “啊啊啊——不要——我要尿了——” 她甩着头发,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有光一闪而过,浑身快感汇集在下身交合处,有什么东西冲破屏障,与眼泪一齐喷了出来。 肖则看着她失神模样,看得心痒入迷,在大股液体浇上龟头时,也松开牙关,射了出来。 过多液体撑得姜棠难受,可男人死死堵住穴口,似乎要将精液尽数留在她体内。 姜棠扭动身体,细声喃喃,“好涨……松开……” 男人制止她动作,俯身靠近,汗水滴落在她脖颈,嘴唇贴上她的低语,“这就不行了?姐姐,记得吗,今天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他顿了顿,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戳破 (1600珠) < 姜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戳破 (1600珠) 自从弹钢琴那一夜后,姜棠无法再对自己与肖则之间的变化视而不见。 有一就有二,之后她又在肖则别墅留宿几夜,其中几次甚至没有做爱。不是他不想,而是他铁了心就不,不知道较得什么劲,硬邦邦鸡巴贴在她后腰上,非要抱着她看电影,然后若无其事睡觉。 她伸手去摸,被他抓住手腕捞进怀里箍住,动弹不得。 声音里分明有压抑的欲火 ,“睡觉。” 他们之间似乎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窗户纸,随时要破。而窗户纸后面是什么,她还没做好准备。 “晚上我下厨,想吃什么?” 姜棠看着肖则发来的信息,想了想,回,“都行。”抬头看见镜中带笑的自己,心神一凝。 敲门声响起,姜棠收起手机。 “请进。” 进门的竟然是郭郁。 两人虽然在同一剧组,但对手戏并不多,因此开拍这么久也没有很熟。 “徐导找我?”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没有。”年轻男人笑了笑,靠近过来,他没有坐沙发,而是靠上化妆台,膝盖几乎碰上她的。 姜棠隐隐意识不对,借调整坐姿避开他的腿,神情礼貌却冷淡,“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进组这么久了一直没机会和姐姐你好好聊几句,今天正好有时间,就来看看。” 进组这么久,也没见他想和自己聊什么,姜棠不认为自己一夜之间魅力大增,沉默看他等待下文。 郭郁没想到她这么难搞,一时有些迟疑,视线扫过女人精致眉眼,又横下心来。 她很美,在女明星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被这样的人潜规则,着实算不上痛苦。 修长双腿交叠,干脆碰上她皮肤,郭郁微笑,“姐姐,今晚有安排吗?西四湖附近新开了家日料店,食材都是从日本空运来的,今天有刚到的新鲜海胆,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是巧合吗,她“恰好”很喜欢海胆。 虽然拿不准郭郁图什么,但他肯定是有所图的。过近的距离让姜棠很不舒服,干脆起身绕开。 “不好意思,今晚有约了,时间差不多,我也该走了。” 与徐凡打过招呼,直奔车子方向。刚走出片场,手机震动,是个陌生号码。 “姐姐,我是郭郁,这是我的号码,以后随时联系。” 随时? 姜棠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真白入行这么多年。只是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郭郁献身的。 回到家,刚换好舒服衣服,肖则就来了。 “你不是说要晚一点吗。”姜棠帮他拿出拖鞋,起身发现男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上没有表情,看她的眼神也奇怪,怔忪问,“怎么了?” 薄唇抿了抿,说,“你和蔡颖导演推荐我做她新戏的男主角?” 她前两天的确给蔡颖去了电话,也确实推荐了肖则。姜棠灵光一闪,明白过来郭郁图什么。 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点点头,缓着说,“我只是夸了你两句,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她,她不是那种能被别人随便左右的人。” 男人眼底闪过冷嘲,他关心的不是蔡颖心路历程,而是她出于什么心情打的电话。肖则上前一步,气势咄咄逼人,“这算什么,给我的好处费,还是封口费?” 他目光刀子一般,要将她剖成两半。姜棠几乎无力招架,下意识退后半步,强词道,“你说过我把自认为好的东西送给别人不算错。” 肖则的心重重沉下去。她没有反驳,反而顾左右言他,是为什么? 嘴角勾出冰冷的笑意,他继续逼近,胸膛与她鼻尖不过几厘米距离。“是没有错,可是姜棠,你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我,爱我?”他嗤笑出声,声音凝出冰来,“还是因为我迈过了你的界线,你必须做点什么才能继续心安理得跟我做炮友?” 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