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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胳膊,就见他惊慌失措的再度轻颤起来。 可见是真的怕了。 顿觉无趣的宿欢也懒得再逼迫他,起身后又踢他一下,“跪好。”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宿欢还是将他扯了起来,继而拿过铁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再将锁链挂至房梁上,迫使他直着身子昂起头来。 宿欢轻抚着他狼狈至极的面容,笑道,“半夜别昏过去把自个儿吊死了,若是你出事,你娘可舍不得你,定会陪你一同上路的。” “唔!唔呜——”他摇头哀求的看着宿欢,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眼泪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她手上,滚烫湿润的溅开了一片。 将手在他的衣襟上拭净了,宿欢缓缓敛了笑,眸色凉薄的瞥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梳洗后用过粥膳,再将些许公务办妥当了,方才走进暗室。 哦,还活着。 她刚将锁链解开,祝长安便虚脱的身子前倾,跌在了地上,额头便抵着青石砖,闷着声音低低咳着,连咳嗽都是有气无力的。 用脚尖轻踢了下他的肩,宿欢说,“跪好。” 祝长安几番挣扎,却是因着双手被缚而动弹不得,他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宿欢,眸底的惊惶不安与他泛红的眼眶惹人生怜。祝长安勉力将脑袋凑到宿欢脚边,无助的看着她,被堵住的口里呜呜咽咽的。 “想说话?” 宿欢话音落下,祝长安便连忙点头,哀求又讨好的哼哼着,软怯怯的模样。 待她扯出那块方巾,便见祝长安唇角顺着流淌出些许口涎,衬着他此刻的狼狈,哪是楚楚可怜便可形容的。他也不顾大敞的衣襟与他胸膛上的痕迹,只努力昂首去看宿欢,沙哑着声音道,“我没力气了,不是不乖,你别打我……” “哦?”宿欢用绣花鞋去挑起他的下颌,单薄的锦面上便是那温热的脖颈,她戏谑的晃了下脚尖,见他忍痛的蹙紧了眉心,却笑,“那祝郎君,可知错了?” 他的眼眸里雾蒙蒙的,此刻伏低做小的时候便愈显湿润,对着宿欢顺从的应,“知错了。” 这般,宿欢方才挪开脚,蹲下身去,将他瘫软无力的身子扶直起来,眸底恶意忽重,“但,我还没消气啊。” 宿欢说,“长安乖,有赏。” 话音落下,祝长安便再度发起颤来,还未待哀求宿欢,便被她扯起来拖向了十字刑架。 他被宿欢将双臂绑在刑架横木上,此刻便瘫软在那儿,勉力抬首,惊惶慌乱的看着她,却头晕目眩的连话语都模糊成了几声呢喃,低低弱弱的。 宿欢抬手解开他的衣衫,用指腹压住他身前那处嫣红,只碾了几下它便挺立起来,连同祝长安失神的呻吟一般,猗靡至极。她缓缓抚过祝长安的胸膛,再到肌理细腻的小腹,而后,便是他略微昂扬的某物。 略显凉薄的目光落在他鞭痕显目的腿根,宿欢便也断了折腾他的心思。她去选过一串细小的琉璃珠子,将其自黏稠的调制膏液里拿出来,继而又在他的铃口上涂抹了些许以便润滑,随后极其仔细的,将一端再小巧不过的琉璃珠子塞了进去。 “呜……不要……”祝长安急促的喘息着,此刻与其说痛,倒不如说怕。他忍耐着异物塞入铃口的冰凉与鼓胀,无力的昂着脑袋,后脑紧抵在木架上,鸦青色的发丝倾泻了满身,“啊……” 圆润的琉璃珠子缓慢的被推进了铃口里,宿欢抬手轻抚祝长安的面颊,为他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柔柔缓缓的安抚道,“长安乖,别绷着身子,嗯?” 祝长安无助的去看她,眼眶泛红,眸子里湿漉漉的可怜模样,“疼,好疼啊。那里……那里要被胀裂开了……” “不会裂的。”宿欢轻轻转动了一下珠串,顿时便听祝长安闷哼一声,苍白的面容上也浮现了两片红晕。他绻紧了手指,轻促的喘息着,身子一软便将重量全数压在了绑着胳膊的麻绳上。 粗砺的麻绳勒进皮肉里,疼得他略微蹙眉,可身下那传来的阵阵欢愉却又让他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宿欢将那串琉璃珠子粒粒抽出再缓缓的塞进去时猛然涌上来,将他的思绪都尽数冲散了。圆润滑腻的珠子入得极深,不住触碰着内壁,在那物里进出滑动着。祝长安迷离着眼眸昂起头,小腹处酸酸胀胀,宿欢略动一下便是蚀骨的欢愉,让他浑身发软,连半点儿力气也没有。 “慢……一点……啊……”祝长安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却觉她忽然轻轻套弄起那物来,揉捏辱弄,而抽插的动作也未停过,内外夹攻,折磨得他险些晕过去,含含糊糊的说着话,满面红晕的呻吟着,清隽的眉眼间尽是情态,“唔呃……啊……不……呜……不要了……” 半晌后,宿欢手上的套弄略微快了些许,任由祝长安嗯嗯啊啊着。 临到泄身时,他低喘着轻颤,待宿欢抽出那串琉璃珠链,便见一股白浊自铃口里汩汩涌出,滴落在他腿上,粘稠滚烫。白浊泄出的时候,祝长安难以遏制的绷紧了身子,脑里霎那停滞,还未待他回过神来,便急促的喘息几声,晕了过去。 宿欢挑起他低垂的脑袋,任由那温热的气息拂在自个儿的手上。她轻啧一声,把束缚住他的麻绳解开,继而将他下滑的身子扶住。思索一霎,宿欢虽略微吃力、却不甚困难的拦腰抱起祝长安,走出暗室,把他轻轻搁在了内寝榻上。 她翻看过祝长安身上的痕迹,蹙了蹙眉,终究还是让人打水来,自个儿亲自为他擦洗了。经过昨夜,他背上的鞭伤与外衫已是粘在一处,撕扯下来又废了一番工夫。 待打开他的唇齿在他舌根上敷好了药,宿欢抬手去探他的额头。 啊,发热了。 这般,她只得再去吩咐侍人熬药。 灌下一碗汤药,祝长安是临近次日天色微亮时方才退热的。 而后在日上三竿时,饿醒了。 这三天两夜,祝长安不过是用过一次羹粥,便再未进食,并被折腾得遍体鳞伤。 一如此刻。 他手脚分明并未被缚,也尚且还能够起身去拿小几上摆放的糕点,可他竟蜷缩在榻上,连掀开被褥都不敢,而是低垂着眼睫,默默忍耐着饥渴交迫。 这怎么会是他呢。 祝长安想着。 世人皆道祝家二郎清傲知礼,文采翩然。虽生母低贱,却处处不输祝家嫡长子,甚于在处世为人一道上,更胜其之,进退有度、不卑不亢。 可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卑贱之人啊。 怕死、怕疼、怕名声败坏,或许如今还要再加一个怕宿欢,并将她摆到第一怕那里去。 略微失神的看着那上好的苏绣床幔,祝长安连宿欢进屋了都未曾察觉。 她走近床榻,恰好对上他茫然的眸子。 “在想甚?”宿欢抬手去抚他的脑袋,那柔滑的鸦青色发丝自指缝处倾泻出,仿若浓稠的墨似的。她也不顾手下倏地僵住的身子,转而去探他额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