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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地喝完了一罐啤酒,直接把捏瘪的易拉罐扔在他脸上制止了他的啰嗦。 胖子这人就是嘴贱心软,当时白杨他姥姥走的时候没人抬棺,也是他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白杨不愿意让他们去的殡仪馆,带着那几号人好歹把长辈入土为安。 可是今天白杨夸不出他的好来,只是沉默的又单手掀开了一罐啤酒。 胖子猫着腰从对面茶几上扑过来夺了,愤怒地送进自己嘴里一口才说:“想死别死在这儿,医生说让你别吃刺激性食物静养听不见?为了他妈一个女的,废一条手,你可真行。牛逼!” “以后别干刺情了,改行当情种啊?” “咱差哪儿了!干嘛非得受这个气,操他妈的有钱人。那个日本妞儿还大小姐呢,不是一样围着你转?” “哎你说你是不是魔怔了?给你下什么咒语了?” 胖子这边还在嘚吧,白杨手机震了几声,他几乎是磕巴都没打就把手机掏出来查收。 最近夜深了,早跟一水儿杂七杂八的前女友断了个干净,也确实只有宋佳怡会给他不停的信息。 对话框那边发来好多图片,有景色,也有出奇的小动物。 最后还有几张她把手机递给别人,自己跑到游客打卡地点和小亭子山林标识的标准游客照。 她说山上空气很好,下次一定和他一起来。 她想和他一起计划下一次的旅游,还想和他一起度过即将而来的夏天,甚至还想好了他们明年春节时可以一起休息一段时间带着姥爷一起回老家走走。 最后一句话来自于宋佳怡的睡前晚安。 她说:“很想很想很想你,好想以后每天都能见到你。” 情话不是第一次听。 可白杨莫名鼻子挺酸,手指在键盘上犹豫地晃了晃,始终没落下,闭眼锁了屏幕,直接躺倒在沙发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打了石膏的胳膊搁在茶几上。 不太耐烦地跟胖子说:“谁他妈要死了,你懂个屁。关灯关灯,管好你的逼嘴,要是给我发现你往外瞎几把传,你爷爷就用这只没坏的胳膊捣烂你的牙。” 胖子去关灯的时候还在翻白眼,“妈的受虐狂,被打了还不让人知道。怎么不疼死丫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白杨这只胳膊伤了要起码有三个月不能工作,何况韧带这东西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要想彻底养好更是要费足功夫保养。 店里头是可以跟黑哥请个假,可是宋佳怡这边儿真不知道怎么瞒,睡在胖子家几天倒是没事儿,但总不能一直躲着不回家。 现在他不仅怕姥爷唠叨,竟然也开始怕见到宋佳怡的失望。 昨晚的信息没回,今早的他也收到了,可是一想到他这几天看到的关于宋家公司的消息,他又提不起兴致解释了。 解释什么呢? 解释我没用,钱上也帮不到你什么,只有帮你把你像疯狗一样的前男友揍了一顿,尽量让他把疯劲儿都发泄在我身上。 这放在以前上学的时候,可能还能唬一唬没见识的学生妹,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沈子钰能给宋家带来的经济效应。 那他呢,就凭一根好几把走天下?那东西再好能抵得上几千万真金白银吗? 宋佳怡喜欢他又有他喜欢她这么上瘾吗,有朝一日真的后悔呢? 他这不是阻碍人家的前程的绊脚石吗? 越想心里是越难受,他一早上举着手机琢磨了半天,才给斟酌着给她回了一条消息。 “昨天喝酒不小心摔到胳膊,小伤。就是你回来可能不方便去接机,不然这两天你多在家陪陪叔叔阿姨吧。” 指尖在通讯录里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又一次拨通了黑子的电话。 对面黑子哥还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叼着烟问他:“又怎么啦,这次另一只胳膊也折了?” 白杨挑起眉来就是笑,可他眼睛在对着天花板一处污渍发呆,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声音却无比紧张地问:“黑子哥,你说上次老板跟我谈过的事儿还算数吗?” 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 津哥 上次说的不是上个月,而是他入职那年光景。 几个年轻人刚送到姥姥下葬,天空就飘起了阴测测的绵雨,该是明媚六月,可是却冷得像飘雪一样让白杨口唇打颤。 胖子一伙人都跑进附近路边寿材店的棚布下躲雨,他一个人则孤孤单单地立在墓地的大门口抽烟等着三十分钟才来一趟的小巴车。 一块钱两个的塑料火机扛不住风,几次都点不着他唇边的烟草,急需尼古丁舒缓的戾气让他狠狠将手里的东西掷向不远处。 “嘭”的一声,墓地大门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开出一辆低调的欧陆 02 GT,不偏不倚,他廉价的塑料打火机搅在黑银的轮毂里,应声炸成了可怜的绿色碎片。 车子一脚稳刹,豪车的尾灯也足够刺眼,本来躲在对面寿材店的一伙发小连吵闹的声音都没了,好似被棉花堵住了嗓子。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不济谁能认不出来车头宾利的车标呢? 四百万起价的进口款,来人非富即贵,可不是他们这群小市民能结梁子的人物。 白杨手里的烟没扔,直直地瞅着车身上反光的自己,那身影很模糊,也很渺小。 这种渺小又无力的感觉很像那天自己站在楼梯上,眼睁睁的看着堂姐摔得面目扭曲放声大叫,可这次不同,罪证让他没跑也没动。 司机开门打伞下车,先是皱眉查看了一下车头的情况,之后走过来上下打量他问:“干嘛的?搁这儿碰瓷?” “知道这车多少钱吗,车漆花了你小子能赔得起吗?” 其实别说车漆,光是轮毂花了他也赔不起。用姥爷仅剩的积蓄办完了这场丧事,他连吃饱饭去挥霍千元自行车的机会都没了。 白杨目光略了司机一眼,又盯到了后排车窗里头。 车窗贴了浓黑的反光膜,他当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还是大着声音用里面能听到的音量说:“没碰瓷,来这儿谁不是办丧事。没钱赔,有命就行。” “呵,嘴还硬,倒看看你骨头有多硬。”司机脸上露出那种狗仗人势的嗤笑,刚要掏出手机。 车窗里面的人突然拉开了一线玻璃。 原来车辆后座不只坐着一位年纪不小的稳重男士,还有一位年轻女士正在另一侧掩面用纸巾擦着脸庞。白杨鼻子很灵,立刻闻到里面奢侈香水沾染燃烧纸钱的味道。 看来也是祭奠故人。 白杨看到里头有女人,几乎是一秒都没等就把视线老老实实的放到了另一侧。 他当时没敢,也没看清那个大人物的样子,更是无意窥探别人女人的容貌有多亮眼。 只听到男人沉着锋利的声音好像粗粝砂纸打磨在更糙的生铁上,他说:“想卖命也得看有没有那个价。” 手指曲起在车窗上叩了两下示意,而那个刚才还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