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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得猛烈,却又不疾不徐,真停下来,拉出银丝来,啃着她下巴和脸颊,像活生生要吃她。 他轻问:”你有那东西没?“ “嗯?” 陈菡欢反应慢半拍,等想明白他说的东西,脸又通红:“在卫生间……” 陈庶起身下床,陈菡欢还以为他是要去寻那东西,却没想他一低腰,把她整个从床上抱起来,跟抱个孩子一样往卫生间去—— 陈菡欢昏昏沉沉地回忆,小时候她去大伯家玩,在院子里跳皮筋被玻璃扎了脚,不能动,那会儿陈庶也是这样抱她,一路稳稳地抱到附近的诊所去。 她记得清,她那会儿跟现在一样,在他怀里嘤嘤哼哼,像个小孩。 到了卫生间,他放她下来,由她去抽屉里找,他则把门关上锁住。 陈菡欢听到啪嗒的门锁声,虽低着头,却不禁心惊肉跳,又夹杂着点跳跃的喜悦,手都抖,拿起那盒保险套也是颤颤巍巍,跟偷情似的。 陈庶一手解了裤子,一手擎起自己那物,冲她命令:“给我戴上。” 陈菡欢身子骨软着呢,依言屈身,一矮,就蹲到他腿间,没上套,倒是上了手,撸弄那黑红一管长肉,热气腾腾,青筋怒张,昂藏坚挺,陈菡欢看得欢喜,凑上嘴去,一边含吞一边抬了头看他。 陈庶浑身一震,低头看他那幺妹——她红樱小嘴儿一寸寸食他那物,跟个小蛇吞象似的,那么一大根长条,她竟都吞得到口里去,舔品嚼磨,咂咂吸吮,那物也像久囚的巨龙,在她温热小口里尽情蹦腾欢跳。 她娇面粉莹,黑白睛里荡一波清亮水光,小尖耳朵,玉脂白的脖颈,乌黑长发袭肩,秀颅点顿,一下下吞弄他…… 陈庶忽然想起这丫头小时候的模样了——那会儿就出落清秀,与庸脂俗粉不同,乖巧可人疼的幺妹——心头忽地略有微痛,哑着嗓子又说:“给我戴上。” 陈菡欢只当自己这口技不讨喜,委委屈屈在心里不敢表露,只撕开那套子的包装,拿出油乎乎的薄套,顺着那物,从头到根,撸匀乎了。 刚弄好,陈庶就伸手拉起陈菡欢,把她整个人抱上水池台,劈开她两条腿,扶了长物就入,那套子上的油和她早些时候挂连的汤汁,助那物入得顺畅,只是他的玩意儿大,大还带勾,刚一入,陈菡欢就倒吸一口气,伸了两手箍在他后背上,指甲都陷进他白背心里。 陈庶也不说话,向里推了推,那肉茎身埋环圈,隔着套还勾着她那腔膣里的肉沟肉弯,进一步有一步的欢喜和艰难。 越入越深,陈菡欢忍不住忘乎所以地哼哼:“嗯……阿庶哥……好舒服……” 陈庶眯着眼看她那淫靡娇态,那物瞬间又胀一分,他坚臀一挺,猛力一贯,入到了底,他也忍不住低哼出声。 陈菡欢却觉体内那大肉物的翘尖儿头正好触抵她穴心儿的软肉上,堵塞肉口,满满当当——他根本不必动,她全身就打战,额上冒了细汗针,筋骨都酥了,一仰头一蹬腿儿,气若游丝地吟哦,差点晕厥。 ******************************************************** 哈哈哈卡肉不是我的习惯,只是……肉,要一口口吃嘛~嘿嘿(淫荡笑) 另,此文也会在渣作的微博以图片的形式分享,方便登陆POPO困难的同学。 低调乖巧,么么哒~ 妹开二度(10) < 七X ( 凉鹤 ) 妹开二度(10) 陈庶伸手一捞,把陈菡欢整个人拦腰兜住,另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墨眸沉垂,缓缓抽腰送臀。 仅一个来回,陈菡欢就浑身打颤,两条腿儿不自觉地往里收拢,伸了手勾他脖子,扬起头朝他小嘴嘤嘤。 陈庶挺腹顶入,便按兵不动,长睫暗影,勾动唇角:“怎么了?嗯?” 陈菡欢刚想说你那玩意儿也太大了点儿……可话到嘴边了,忽地又脸热耳烧,羞臊难耐——她长这么大也没跟陈庶这般亲近过,更别提这会儿说这种下流话。 轻轻拉他再近些,自己往前一凑,唇贴过去,干脆索个吻。 陈庶张口就吞,热息舌绕,不由地,他那巨物又缓缓来回蠕动,一边动一边啃食她唇瓣软舌。陈菡欢只觉底下腔壁内如入粗硬利器,劈钻碾磨,肉隙刮撞,抽曳涎液淋流,酸麻从脚尖儿到头顶,不禁呜咽一声。 陈庶一掀,把陈菡欢直接掀倒在洗手台上,抻住她一只脚,一转身,套在固于墙上挂架毛巾环圈里,大手则按住她另一条腿,挺腰直入。 陈菡欢向后倚了半个身子,没有支撑,脚踝还被毛巾圈套着摇摇摆摆,越挣,两肢就越劈得开,流云睡裙底下的腿就跟开了平角的圆规似的,大喇喇地往前迎。 他热了脸,本就不大的浴室,还挂着刚洗浴后的蒸汽,又动得这样猛,便脱了背心,滚热汗珠都缀在蜜褐的背脊上,宽腰紧臀,上下肌肉绷起筋脉线条,他抬起眼睛,看对面的洗手台镜子——自己庞大黑影霍然映在光面里,赤脸痴目,一脸沉醉,不觉一愣。 他想起自己曾有次在卫生间洗澡,半途来了兴致,对镜自弄一番,那会儿他就盯着镜中的自己,试图等着瞧自己原形毕露后是个什么德行,结果,他什么也没变,他还是那个他。 然而,他今天看自己的这张脸,竟是如此不同。 回落目光,凝视身下那个令自己忘形的女人——他自个儿的堂妹,陈家里最小的小娃娃。 谁能想到,这小娃娃都会祸害人了,挨个儿祸害,从窝边草开始——这是拿自家兄弟练手? 陈庶只觉那窄滑热润的嫩肉小穴,一下下吸箍住他不得动弹,越吸越紧,自己却俞陷俞深,触到鼓凸软肉,不用蛮力,只用巧劲儿——绕其三周,勾挠左右各一圈儿,点穴轻刮,却觉肉中泄流,有口钻心,似是柳暗花明,顺畅一挺,那长物就挺进关卡肉口,陈菡欢跟着就啊地一声。 陈庶眯了眼看陈菡欢——她软瘫半躺,眼神迷离,汗露濡颈,黑发衬雪肤,睡裙的肩带滑落玉臂,白晃晃的胸前皮肤一览无遗,一颗幼红圆果露出头来,在身子起伏中,若隐若现。 有诗云:一枝红梅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陈庶托起陈菡欢,直接圈在怀里,大手抚红梅,手指对捻,粗指腹磨细乳头,惹得陈菡欢半颠半颤,底下那肉口不自觉开合,便呈一吸一夹状,陈庶禁不住低哼一声。 陈菡欢也小声叫—— “阿庶哥……” 一卷吟哼,绵绵密密妮妮喃喃,她在他耳边热息不止,他垂颈轻咬她下巴,伸手抚她唇瓣,下身猛力往前一耸,陈菡欢后背磕在冰凉瓷砖,不由地双手撑后,却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