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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你!” —— 新文的第一章修改了一下,这篇文貌似需要加快点剧情进度?! 卑微求珠珠 被男朋友的好兄弟强奸猛干、男朋友终于来了、“拓哥,求我”(高H) “呜呜、不!拓哥不会的!啊啊他不会——呜啊太深了不行了!” “不会才怪!他才不会接受一个被自己的好兄弟干得高潮内射的淫妇,你看看你的骚逼,被我干得都肿了,你这么淫贱的身体,也就一辈子吸我的鸡巴吧,贺兰拓那个男人,根本没什么性欲,他从来没有射过是不是?” “呜——呜啊!”秦狩一句句话,说到了白雨凝的痛点,她无力反驳,只能在被干得疯狂颠动的快感中哼哼唧唧。 “呵呵,你这种荡妇,只会让他嫌恶!等等他来了,我就当着他的面干你,让他看清楚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看他会不会厌恶得跟你当场分手!” 秦狩兴奋地耸动腰胯,越干越是凶悍,仿佛真要把身下美味多汁的浪穴干烂干穿,那可怕的力度让白雨凝欲仙欲死,更是害怕自己这副样子被贺兰拓亲眼看到。 她努力地在沙发上爬动躲避,嘴里凄厉地哭喊着:“要被干死了、呜呜、我要报警——强奸犯、不要干了!” “报警,好啊!” 秦狩故意等她爬了一步,才跟着她跪在沙发上,掐着她的细腰,从后面重新对准那被肏得糜红的圆洞又捅进去,以后入的姿势像干母狗一样干她,把打开的衬衣里垂落的大奶子都干得剧烈晃动,晃得从俯视角度看到的秦狩都看得分明,热血奔涌。 秦狩俯身伸手去抓住那一对骚奶子用力搓揉,一边恶声恶气道:“告诉警察叔叔?很好啊,你面前就有个,去告诉他啊!” 白雨凝跪趴在沙发上,被干得前俯后仰,骚臀一耸一耸地吞吐鸡巴,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面前。 餐桌上,摆了一桌子的枪支,那个穿着高领毛衣的禁欲系美男青年秦熵,还冷冰冰地坐在那里摆弄枪械,居然对面前疯狂的强奸视若无睹。 “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我要被干死了啊啊!” 白雨凝爆哭着向面前的秦熵求助,就算他是秦狩一伙的人,也不该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吧? 秦熵看也不看她,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不紧不慢地组装好一支步枪,熟练地架在肩膀上,黑洞洞的长枪口指过来,先对准了白雨凝。 他从标准镜里看着白雨凝那被干得晃动的嫣红奶头,把那一点当作焦点追踪,调整了一番倍镜,然后移动枪口,对准了秦狩黑黝黝的大胸肌上那颗乳头。 左边的那颗,射进去,里面就是心脏。 “呜呜、救我——真的、要被操死了啊啊!” 白雨凝还在痛哭求救,秦熵终于收起了枪,仔细地放好,才站起身,倒了两杯猩红的酒,一只手夹着两只高脚酒杯,平稳得跟个机械手似的,向正在激烈交配的两个人类走过来。 “秦狩,别干了。” 秦熵一脸正直,仿佛一个教育着部下的军官,一边把酒杯凑到唇边,自己先尝了一口,严肃地对秦狩道,“骚水太多,把沙发弄脏了,满屋子都是味道,不好清洁。” 什……什么?重点是把沙发弄脏了? 白雨凝几乎怀疑自己听错,果然,这个男人跟秦狩一伙的,看起来正直,完全是假象,其实也是个大变态么? 秦狩咧嘴一笑,完全不把堂哥的谆谆教诲放在心上:“熵哥,什么酒,给我尝一口。” 秦熵把酒送到秦狩唇边,秦狩一仰头,一饮而尽,血红的酒液顺着秦狩的颈项滑落下来,一路滑过他的胸大肌。 “抱歉了,白小姐,你看,我已经劝过他了,但我这个五弟,做事情向来没有分寸。” 接着秦熵又把酒杯凑到白雨凝面前,白雨凝哪里能喘过气来喝酒,可秦熵猛地抓住她的头发,暴力地逼迫她扬起头,把酒灌给她,一边沉声道,“喝点酒,暖暖身体,就会更舒服了。” 语调彬彬有礼,动作却非常蛮横,白雨凝咕咚咕咚难受地被灌酒,一边第一次近距离看清楚秦熵的脸部特写,发现他的左眼角,竟然有一滴温柔的泪痣。 上帝啊,为什么给这种男人泪痣? 虽然在近距离观看着激烈的强奸,但秦熵眼里却没有一丝情欲的样子,干干净净如同森林中的潭水,就像……就像贺兰拓跟她做爱的某些时候的眼神一样。 白雨凝想到这里,心中一寒。 她险些被呛到,但秦熵似乎灌酒有方,还是让她喝进去了大半的红酒。 那酒不烈,带着橡木的醇香,丝滑的甜味和苦涩,弥漫到她的五脏六腑,让里面逐渐发热燃烧起来。 “啪”得一声,秦狩的大手拍在白雨凝翘起的嫩臀上,拍出颤动的臀波:“盯着我堂哥看什么呢?!啊?想被他日吗?我堂哥性冷淡,不会日你这个骚货的!” 热酒入肠,他的性欲似乎更加旺盛了。 “唔不是、不要打了、轻点嗯——啊!” 白雨凝心中无限委屈,这姓秦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坏。 秦熵喂完酒,坐回餐桌前,继续组装他的枪支,淫荡的干穴声回荡在房间内,他充耳不闻。 一会儿之后,似乎是倦了,打起了瞌睡,扯了旁边一条雪白的毛毯盖在身上,趴在旁边沙发上就睡着了,闭上眼睛的模样像个孩子。 与此同时,秦狩愈战愈勇,如同猛兽不知疲倦地在白雨凝的小穴中攻占捣干,白雨凝自从喝了酒之后头脑就愈发昏昏沉沉,浑身发热,被他干晕过去之后又醒过来,趴在沙发上不住地颤动娇喘,声音都叫哑了。 不知不觉间,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狂风裹挟着雨粒穿过院子里的枞树群,呼呼作响。 “咔嚓”一声,客厅的大门忽然开了。 贺兰拓一身黑色风衣,里面是雪白的衬衫,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穿过雨夜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收起雨伞,挂在屋檐下,蹭干净靴底上的雨水,这才走进室内。 秦狩干得投入又迷醉,仿佛浑然不觉有人走了进来。 白雨凝仰倒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任由秦狩的粗屌在自己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抬眸仰起头,倒立的视野里,看到进来的男人身影。 她弓起背,睁大眼睛,把他看得更清楚,涣散的泪眸中忽地有了一丝神采。 “拓、拓哥……你终于来了……呜,救我。” 她眨动着鸦羽般的眼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