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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溪耐不住的呻吟,瞿孝棠太知道怎么挑逗他了,舌尖稍稍动一下,何溪便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不住的想要跟他亲近。 “站稳了。”瞿孝棠的亲吻从乳头挪到了小腹,他在何溪面前蹲下去时这样通知他,而后何溪止不住的开始微微发抖。 瞿孝棠啄吻他大腿内侧,又从他的根部舔吻他的性器,舌尖后来抵在他龟头上吮了一下,紧接着便将他硬得发疼的东西一点点含进了嘴里,何溪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尽管瞿孝棠并没有含的很深,但感官的刺激让他很快求饶了,“别弄了,吐出来……” 瞿孝棠充耳未闻,开始匀速的吞吐,他口腔的温度麻痹了何溪的语言系统,许久,何溪抓着钢管的手愈发收紧,手背上的伤痕甚至开始渗血,“嗯啊……嗯……啊瞿孝棠,你快放了我!” 瞿孝棠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感觉到嘴里那根东西的胀大,在何溪的吟叫达到顶峰的时候,喉头陡然一阵粘糊的温热,他这才放他出来,嘴里含着他的精液站了起来。 何溪高潮过后显得有些迷茫,他看瞿孝棠的眼神除了涣散,还有隐约的讶异,瞿孝棠红了眼,与他对视着缓缓张开嘴,精液顺着他嘴角流淌出来,到下巴时坠落出一条绵细的银丝。 “疯子……”何溪扑过去,伸手给他擦嘴,却又被他含住了手指,瞿孝棠仍旧看着他,一边吮吻着他的指尖一边将人抵在了怀里。 “我见过你……”瞿孝棠哑声说。 “什么?” “你大一的时候,”瞿孝棠放开他的手,吻着他手心,“我早就见过你了,我总是在后悔,为什么那时候不追你。” “我……”何溪本要说那时候他跟裴梓岳在一起,可这个时候他不太想提起那个名字,转而附和他道,“是啊,干嘛不早点追我?” “我的错,”瞿孝棠将他抵回玻璃墙上,再次含住他的唇瓣,湿吻绵长又满是色欲,许久,他微微分离开,灼热的告诉他,“不要后悔遇见我。” 何溪便抬起胳膊环住他脖子,呼吸着他的呼吸,“瞿孝棠。” “嗯。” “我喜欢上你了。”何溪说。 瞿孝棠极为明显的停顿了一下,随后猛烈的吻上去,接吻,接吻,还是接吻,何溪身体里的一切重新开始燃烧,他不管不顾的发出了难耐的喘息,瞿孝棠吻过他下巴,喉结,锁骨,最后又回到他嘴唇,在舌尖搅弄他口腔的时候,性器抵着他下身不断的厮磨着。 “进来好么,我想要了。”何溪用气音跟他诉求,瞿孝棠便简单做了个扩张,挤进去的过程十分顺利,可能是沐浴液的缘故,也可能何溪的身体真的在接纳他。 瞿孝棠随后抬起了他一条腿,腰身挺动,抽插的深度次次见底。 “嗯呃……唔唔……”何溪的声音被瞿孝棠含进嘴里,他的冲撞越来越激烈,“唔……啊……” 何溪带着哭腔的嗓音混在啪啪的声响中,在最后几次狠狠的冲击下终是叫出了声,瞿孝棠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何溪伏在他怀里,好长时间动弹不得。 “搂着我。”瞿孝棠喘着气说。 何溪照做了,瞿孝棠重新开了花洒,浇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沐浴液冲刷干净,又将手探进了他后面,清理出射在里头的精液后,才拿了浴巾裹住人,“想要我抱出去吗?” “嗯。” 瞿孝棠便屈膝下来握着他大腿将人抱起来挂在了腰上,从浴室出来,他转身坐在了床上,何溪骑坐着,趴在他肩上不肯动了…… 第33章 错过了烟花 瞿孝棠留在安城的半个月里,更像是选了个小岛度假。 何溪不一样,他白天会找借口离开,去医院跟着何瑾玉生活一天,尽管陈源很用心,他还是担心这样的医院会像法治新闻里的问题医院,对精神病人采用‘特别手段’,而他的担心在连续去医院三天后就暴露在陈源面前了。 陈源也不急着要他离开,让他跟了几天,直到他开始明白,护理部每天给病人安排的活动大都是满的,按病情的不同分批分次的去做简单的训练,如果更细致一点,他也会发现,就连散步和自由玩耍的时间都是规定好的。 何溪后来隔两天去一次,离得很远看看,或者藏在某个隐蔽处观察,何瑾玉认识了新的朋友,俩人一起探讨斑痕给美貌带来的影响,后来又认识了一个护工,吵着闹着要把陈源换掉,陈源在一番据理力争后保住了他的位置。 到过年前一天何溪才完全放下心来,和陈源异曲同工的是,他好像也有个患者需要照顾,患者住在国宾酒店,他从医院回酒店去到患者房间时,发现他正摆弄着大的纸盒子。 “你干嘛呢?”何溪洗了手出来,瞿孝棠还在拆盒子,专注的埋着头,说,“我买了个好东西。” 何溪好奇的过去,又掏了钥匙帮他拆开,瞿孝棠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拆掉塑料薄膜,何溪才惊讶的描述道,“电磁炉?” “嗯,还有一个,”瞿孝棠又从旁边已经拆开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口鸳鸯锅,“看看,怎么样?” 何溪端详着这口锅,“你不会要在这儿吃火锅吧?” 瞿孝棠看着他,真挚的点了点头,“我本来想买一个火锅桌,你知道就火锅店里的那种,但我想了想,功率太大,这房间又小,还是算了。” “……你能考虑到这个,我很欣慰。” 瞿孝棠像是得到了表扬,放下锅抱住人,“那我们去市场买菜,火锅底料什么的,明天晚上就吃火锅!” “瞿孝棠,”何溪说,“虽然安城小,但是火锅店还是有的,你何必,” “火锅店看不着烟花啊,我听前台说明天晚上有烟花看,我房间正好对着放烟花的位置,我们可以在阳台边吃火锅边看烟花。” “……”何溪默不作声的抬起手,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随后才说,“没发烧啊。” “我在认真跟你说,”瞿孝棠拿下他的手,“江北禁燃禁爆,安城的错过了,得满世界找烟花秀才能再看,又何必呢?” 何溪十分突兀的,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正要跟他说什么,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陈源哥’,何溪捏了下瞿孝棠鼻头,“我接个电话。” 而后从房间出来,摁了接听。 “怎么了陈源哥?” “刚刚有个人来看你妈妈,”陈源犹疑着说,“还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我觉得奇怪就没给,会是你亲戚还是朋友吗?” “我妈这刚进医院,没谁知道,那人留名字了吗?或者,长什么样子?” “没留名字,个子跟我差不多,穿的挺斯文一男的。” 裴梓岳……何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