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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琢磨过很多次,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不可能像江逾白这样唤醒她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江逾白固然粗长,坚硬,持久,但他几乎不玩什么花样,只会一鼓作气地做到她陷进床里,这一点甚至唐其骏就强过他很多。 这时两个人穿着衣服叠在一起,身体只有最敏感的地方交合在一起,她却血液翻涌,下身湿泞不堪,连五脏六腑都愉悦而纠结地痉挛着,大脑中一片片刺眼的红光不断闪过。 是因为她太喜欢他。 所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激发她身体最大的反应,像是被注入了强效的兴奋剂似的,连他呼出来的空气都会在她耳边形成小小的龙卷风。 江逾白好像卡着什么节奏一样,进攻她的速度均匀有力,身下那物又完全契合她的形状,被她死死地咬住,一进一出都带着强烈的吸力。 他冲撞了一会儿,直起身来,一手一边握住了她脚踝,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些,转头吻她一侧的膝窝问:“臻臻,你想不想我?” 林臻已经无力回答,她本能地想叫,想呻吟,但又对自己的本能感到羞耻,于是眼泪汩汩而出,她只能侧过了头,让泪水全都灌进枕头里。 江逾白见她一直不答,便自己替她答道:“你想我的……” 他说着就重新俯身下来,发现她在哭,顿时又慌了,停了身下的动作笨手笨脚地抹她眼泪,问:“我弄疼你了吗?” 他说着就慢慢抽出来一点,又舍不得似的还留了一半在她身体里,又问:“这样呢?” 他不觉得三年没见的人一言不合就做爱有什么问题,不明白她此刻心里正在翻江倒海,只能想到她可能生理上会不适。 林臻心里满是无奈,眼泪不自觉地越涌越多,江逾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小心地低头下去撩起她的衣服,解开她胸罩,亲昵地将她胸前软软的乳尖裹入口中,一边讨好地舔舐逗弄,一边抬眼盯着她的反应。 她被他一舔便再度浑身发软,大张着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花心分泌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液体,很快就将他淹没了。 他见她这样配合,便放下了心似的,重新奋力抽插起来。 这回他加快了节奏,大概是从四分之一拍提高到了八分之一拍,却还是均匀有力,不会漏,不会顿,不会错。 她甬道内的敏感肌肉被他一阵阵地摩擦,身体最深处泛上来的酥麻终于令她无法克制地浅浅呻吟了起来。 江逾白立刻满意地去亲她脸颊,边亲边念叨:“臻臻,你喜欢我的……你也喜欢跟我做爱……你还爱我的……” 他的吻带着炽热的温度,令她无法反抗。 他说的每一个字也都是对的,她无法反驳。 (文案里的重点再高亮一下:破了圆,圆了破。) (这里骂男主是对的,但是跪求大家不要迁怒作者不给投珠呀!!!已经很有求生欲地在日更了呢嘤嘤嘤。) (再次嘤嘤嘤。) 11.我想吃你。 江逾白均速提升的深入浅出渐渐将林臻送到了高潮,她抽搐着抱紧了他,眼泪毫不停歇地滚出来。 怎么办,她还是这么懦弱地向他投降了。 江逾白都没有给她难过纠结的时间,反而动作敏捷地脱掉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极不满足地将林臻翻了个身,从背后又开始无止尽地索求她。 他下身不断进出的时候,双手也没有停,轻飘飘地沿着她丰胸细腰游走,时轻时重,忽快忽慢,毫无章法。 而他的手就是有着难以抵挡的魔力,她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随着他的触碰不断喘息呻吟,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不休。 她全身血液沸腾过了好几波,眼神已经被泪水迷得涣散,连双唇都无力地微张着,江逾白终于不再克制自己,咆哮着射入她体内。 他射了很久,随即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便又就着两个人淫靡的液体,再度激烈地抽插起来。 江逾白几乎缠着她做了一夜。 床单湿了很大一片,两个人也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汗,间或夹杂着口水和其他淫液。 林臻到最后已经完全神志模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唯一一丝记忆就是江逾白贴在她耳边,低沉又伤感地不断叫“臻臻”,不断地哀求“不要丢下我”。 林臻中午的时候被胃疼醒了,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诺诺则也在床脚瞪着她,似乎在抱怨她竟然睡到这么晚。 林臻勉强爬起来,给它收拾猫砂添食加水,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放射性地疼。 江逾白趴在她床边一角,埋头呼呼大睡,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样子。 她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先去洗澡,洗到一半才猛然清醒过来。 江逾白没有戴套。 虽然只要她要求,他就会听话的,但他从来不会主动戴。 昨晚那样混乱,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个。她家里也没有避孕套。 林臻洗完澡,换了衣服去小区门口的药房。 她脚底昨晚被玻璃扎了个洞,一瘸一拐地走去买了事后药和酒精棉花、创可贴,临走的时候却又转回头,问药剂师说:“医生,你们有没有安定?” 药剂师眼皮都不抬,“安眠药需要凭处方购买。” 林臻“哦”了一声,沮丧地拖着脚步往回走。 刚出门口,她接到了程栋的电话。 他没有问她昨晚跟江逾白后来怎样了,只是平静地说:“林臻,感情的事没那么容易控制,我明白的。当年跟你做同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内心深处一直是渴望轰轰烈烈、激情四射的,所以江逾白那样的人,你很难拒绝。” 程栋比她更要了解她,“昨晚回来我想了很久,应该是你当年跟他分开的时候没有跟他把话说清楚,才会一直这样耿耿于怀,你把对他的不满都摆到台面上,如果他能明白你的苦衷,肯为了你改变……” 程栋安静了一会儿,“……那对我来说,祝你幸福,总比看着你痛苦要好很多。” 林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栋这么好的人,她却偏偏不喜欢。 她自私地让他留在身边时,曾经也对自己发过无数次誓,要理智,要走一条对的路。 但江逾白对她勾一勾手指,她就回头了。 “需要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吗?”程栋又问。 林臻艰难地思索了一会儿,“暂时不用。” 她需要的是自己挺住。 “那好,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程栋最后还不忘提醒,“昨晚我走的时候忘记把做好的菜放冰箱了,今天应该不能吃了,你记得自己叫外卖。” 林臻挂了电话握着手机站在路边,夏末秋初温和的阳光却晃得她睁不开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