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不会离开你的。
林臻眼眶红了红,又拉了他两下还是拉不开,只得伸手臂穿到他脖子底下,把他搂进怀里,一边微微叹气,一边抬手抚摸他颈后。 他被她摸得渐渐展开身体,却还是瑟瑟发抖着,下意识地抱紧了她。 “臻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连声音也在发抖,整个人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是我不好……我混蛋,我骗了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不要走……” “嘘……”林臻抱紧了他,又掀起他的衣服来,把指尖探到他左胸下方的位置,画了画圈问:“还疼吗?” 江逾白先是僵硬了,接着剧烈颤抖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一把攥紧了她的手腕,没有回答。 林臻往下挪了挪,把唇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轻声说:“让我亲亲就不疼了。” 江逾白按住了她的脑袋,不知是痛苦还是欣慰,只是不断地叫“臻臻”。 林臻把唇微微上移,小心地含住他胸口细微的粉色凸起。 他战栗了一下,摇头说:“不要……臻臻……” 林臻从他衣服底下抬起头来,看了眼他惶恐又纠结的神情,起身把他从地毯上拉起来,领着他往浴室里走。 江逾白乖乖地被她带进淋浴间,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她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看他的身体。 肋骨断过的地方从表面看不出痕迹,他雪白的皮肤上几乎没有瑕疵,除了心口那块圆圆的疤以外。 他被她这样看着就硬了,形状优美的性器在毛发中抬起了头耸立着。 林臻脱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一步抱住他。 他没敢抱她,只是颤抖着问:“臻臻,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林臻趴在他胸口,轻声说:“生气啊,真的很生气。” 她抬手抚摸他肋下,问:“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江逾白无法回答,又被她的抚摸激起了欲望,身下挺立的肉棒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抬起头来,两只手又抬起来抚摸他的耳朵,接着问:“还有,一个人在美国治得那么痛苦,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江逾白绷直的腰软了软,嘴唇下意识地张开了些,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靠在大理石的墙壁上,站不住地开始往下滑。 她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一起往下滑,直到两个人都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才抱住他又问:“当年……为什么不找我?” 江逾白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他只顾着最要紧的问题,用孤注一掷的力气抱住她,哀求着说:“都是我……都是我的错,臻臻……不要离开我……” 林臻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往他身下探,轻柔地握住了他敏感的勃起,手心包裹住他顶端富有弹性的软肉,摇头说:“不会离开你的。” 江逾白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强烈地喘息了一下,往她手心顶着自己火热的肉棒,喃喃地说:“臻臻……我爱你……我……” 再多的表白,他已经说不出口。 100.无声的爱永远不会骗人。 林臻开了头顶的花洒,热水猛然砸在两个人的身上。 她在热浪中分开双腿,借着热水的润滑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一把抱住她,伏在她肩上,用力吮吸她颈边白皙的肌肤,双手则沿着她脊椎一节节地往下探摸,胆怯极了,又急切极了。 她微微吃痛,扬起了头,在轻嘶声中断断续续地说:“我们……耽误了……多少时间……你知道吗?” “我还给你……”他提着她腰往自己胯间上下地按,“我都还给你……臻臻……” 她被他顶入柔软的深处,只觉得说不出的后悔难过。 错过的五年时间,一千八百多天,简直漫长得无法想象。 而他们中间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重新开始。 她低下头去吻他,在热水的冲刷下红着眼睛说:“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没有好好对你……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他急切地点头,又急切地摇头,“是我一个人的错……都怪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抹去他脸上的热水,点头说:“我相信你……” 她弯腰吻着他心口的疤,那儿比周围的皮肤要厚,是微微凸出来的一块。 曾经的伤痕在不知不觉间长好了,反而成了最结实、最强壮的地方。 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头撕咬舔舐着她的唇,满面扑来的热水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咸,不知是谁流的眼泪。 他在她身体里辗转厮磨,不肯加快速度,不想让快感来得太猛烈,又结束得太仓促。 她配合他的速度,缓慢地进入,缓慢地抽出,彷佛要用这慢镜头一般的节奏,放缓时间流过的脚步。 她把手绕到背后,伸下去抚摸他坚实又柔软的大腿内侧,摸得他一阵阵地战栗,硬忍着欲望不舍得放,压抑着喘息抱紧了她背,随着汩汩而下的热水抚摸她,动作轻柔小心地像在抚摸一个气泡。 她也温柔地抚摸他,抚摸他每一处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伤疤,最后把手停在他耳畔,贴过去舔他的耳垂,声线迷离,语气却坚定地说:“没有错过的五年,就不会有将来的五十年。” 他哽咽着点头,大腿随着她说话带出的热气剧烈震颤。 “没关系的……逾白……”她叫他的名字,让热水冲走脸上的泪,“我不完美,你也不完美,但是……爱是完美的。” 他仰脸紧紧地闭上双眼,一边低声嘶哑地说“我爱你”,一边在暖流的包裹下强烈地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动,只是拥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热水还在哗哗流淌,淋浴间蒸腾起的热气已经令人神志模糊,后来是怎么回的床上也不知道。 醒来时那枚蓝宝石戒指已经又回到了林臻的左手无名指上。 房间里窗帘紧闭,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旁边那个人的身体暖和极了,腾出一股股热气。 林臻在黑暗里贴过去一些,极轻极轻地叫“老公”。 江逾白没听见。 没听见好。 她就用不着不好意思了。 她没有接着出声,而是伸手抱住他。 江逾白在梦里条件反射地把她紧紧揽进怀里,说梦话似的叫她“宝宝”。 她笑了笑,用腿绞住他温热的大腿,指尖绕到他心口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再极轻极轻地说:“我爱你。” 这句话他鬼使神差地听见了,本能地想回应,但嘴唇动了动,又累极似的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出声也好。 不出声她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说出口的言语都可能是谎话,但无声的爱永远不会骗人。 101.婚礼-1 婚礼自然是在霁云办的。 江逾白恨不得要把霁云所有嘲笑过林臻的员工全部请来,好好打打他们的脸,但林臻制止了他。 “只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近在眼前却看不见摸不着,岂不是更好?”林臻哄他说。 江逾白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江家的喜事,如果真要高调办的话,摆上几百桌也不是问题,好在江逾白也嫌麻烦,更不想铺张浪费多花钱,最后就决定只请直系亲属,做个小型的草坪仪式和晚宴就好了。 即便如此,江逾白的直系亲属还是洋洋洒洒地有三四十人。 林臻这边则只有舅舅一家三口和一个林诚。 婚礼前一晚,江逾白住在他原来在霁云的那个套间,林臻则住在同楼层的另外一间套房里。 仪式简单,请的人也不多,所以前一晚两人早早就分头回去休息了。 九点还不到,江逾白就发消息给林臻:我无聊。睡不着。 林臻无奈地回复:现在也太早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江逾白:晚一点我一个人也睡不着。我要抱抱。 林臻:结婚前夜新郎不能见新娘的哦,不吉利。 江逾白突然灵机一动:那我不见你!我闭上眼睛就好了!你来让我抱抱可以吗? 林臻:那怎么行,万一你不小心睁眼了就不好了。 江逾白:我保证不睁眼!!! 林臻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很无聊,于是说:我好像有眼罩。 江逾白:那你放到我门口!我戴上了你再进来!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 林臻被他一连串的感叹号居然搞得上当了,真的翻出眼罩,丢在江逾白的套房门口,敲了敲房门,躲到一边。 江逾白开门捡起眼罩戴上,然后就没有关门。 林臻等了很久,才蹑手蹑脚地进了他的房间,无声地掩上房门。 她光着脚,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走进厅里发现江逾白规规矩矩地蒙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乖乖的样子很老实。 她特意从另一个方向绕过去,没想到江逾白直接转头叫“臻臻”。 “你是不是偷看了?”林臻倒抽一口冷气问。 江逾白无辜地笑笑:“没有,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他试探着朝林臻的方向伸出手划拉了两下,林臻匆忙握住他手,被他随手一带,就整个人带到了腿上坐着。 江逾白一把搂住她就亲下来,亲得她呼吸急促,才把她放了开来。 林臻不放心地又把他脸上的眼罩捂捂实,小声问:“这两天有点忙,耳朵难受了吗?” 江逾白摇头,微侧过脸来说:“你舔舔……” 林臻凑过去伸舌头逗弄了两下他的耳垂,又抿住了问:“今天你的侄子们不是要帮你开单身派对吗?为什么不弄了?” 江逾白又摇头,“没有心思。” 他摸索着环住她肩,轻声说:“只想抱着你。” 他说着就重重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随着她舔舐他耳朵的动作微微绷住了腰。 林臻分了心往四周看看,看见餐桌上放着的甜点盘时突然心生邪念,压低了声音问:“逾白,那今天晚上……我陪你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江逾白一瞬间就激动了,摸到她手就要往下带,喃喃地问:“什么不一样的?” 林臻挣脱他,拉他起身说:“跟我来。” 她牵着他往浴室走。 江逾白看不见,就走得很小心,一手被林臻扶着,一手下意识地要去扶墙。 两个人勉勉强强地走到浴室里,林臻先把江逾白送进浴缸,然后又说:“你等我一下。” 她去外间拿了桌上的一瓶蜜桃果酱,想了想又去迷你吧拿了听啤酒。 回到浴室时江逾白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有点冷似的抱着膝盖。 林臻开了啤酒,先一口气喝下去半罐壮胆,接着就开了那瓶果酱,塞到江逾白手里,却突然不好意思说话了。 江逾白把瓶子放到鼻子面前闻了闻,立刻心领神会地一笑。 接着他把两根手指伸进果酱里,毫不犹豫地挖了满指黏黏香香的果酱出来,往自己身上抹。 耳朵,两侧胸口,小腹,大腿根,腿间已经莫名硬挺起来的肉棒,往下再到两颗囊袋,这都好懂。 接下来他又将果酱抹在自己的膝盖和脚踝上,林臻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 江逾白把半瓶果酱都涂在了自己身上,将瓶子往浴缸外的地上一放,摊开双手双脚说:“来吧。” 林臻跪到他两腿之间,先从耳垂上那一点不多的蜜桃酱开始。 果酱比她想象中甜,也比她想象中厚,她用双唇裹紧了,来回舔了好几下,才勉强舔干净了。 江逾白被蒙着眼睛,下意识地就想去拽眼罩,林臻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四下看了看,抽出浴袍上的腰带,索性把他两手绑在墙上的花洒架上。 江逾白被绑起来以后反而剧烈地喘息起来,暗哑着声音叫:“臻臻……亲亲……” 林臻使坏说:“不行呀,嘴巴上没有果酱,不能坏了规矩。” 江逾白愣了愣。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凑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又舔又抿地吃尽了那一侧的果酱,开始往他胸口划过去。 江逾白随着她的动作挺身,难以控制地想贴紧她。 林臻把他按回去,仍然只舔他抹了酱的地方,勾得他饥渴难耐,微张着嘴大口呼吸。 她在他的胸前小腹停留许久,舔完了酱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他许久。 (婚礼结束正文就结束了哦,咔咔。) 102.婚礼-2 江逾白被她舔得浑身颤抖,急切地又叫“臻臻”,却已经不知道要她怎样才好。 她眼看就要进行到他两腿之间了,却突然绕下去,开始舔他膝盖和脚踝上的酱。 腿上的酱刚才在他挣扎的时候已经糊了不少到浴缸上,又被蹭到了小腿和大腿上,她只好把他腿上每一个地方都舔遍。 以前还真的不知道他这些地方都这样敏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放大了触觉,他几乎已经不能克制地急促呼吸着,手又被绑住了,想够她也够不到,只能扭来扭去地想往她舌尖凑。 林臻往上进行到了他大腿根部,停下来又喝了两口啤酒解解腻,才再度埋头下去。 他硬得无法排解,脸颊都泛着潮红。 她把他的双腿分开,先绕着圈地舔净了腿根和底下囊袋上的蜜桃酱,黏黏地几乎咽不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沿着那根肉棒上的青筋从下往上地带了一道。 江逾白随着她的动作嗯啊呻吟,挣扎着想要蹭掉眼罩。 她直了直身体抬手捂住他眼睛说:“你再乱动眼罩,我就走了哦。” 他马上老实下来,声音极沉地求她:“臻臻……到那里了……快点……” 那里被果酱涂得严严实实的,林臻都下不去手,先试探着舔了两下,还没将他整个解救出来,就看见他大腿开始微微颤抖。 她按住了他腿,手指沿着他腿心缓缓滑动,一点一滴地往嘴里勾果酱。 等她前前后后绕着圈把果酱舔完时,他已经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他半躺在浴缸里,腿被分开了架在浴缸两侧,双手举过了头,努力挣扎腰背想进入什么,只是又滑溜溜地使不上力气,在浴缸里不断地蹭动,像条可怜的大鱼。 她笑了笑按住他腿,轻声说:“不要乱动,当心拉伤了肌肉,明天还怎么行礼呀。” 他乖乖平躺下来,呼吸灼热而粗重,她低头缓缓把他滚烫甜腻的肉棒裹进嘴里,他便坚持不住地随着她动作往上顶。 她裹着他,又舔着他,来来回回地进出,感觉他仍然在充血胀大,几乎要塞进她咽喉里,令她窒息。 她不过是进出了几次,便觉得他几乎要射了,于是把他吐出来,用指尖用力按紧铃口不让他释放,随即爬上去贴到他耳边问:“逾白,今天怎么这么激动?” 江逾白被憋得极为难受,转头顺着她声音想吻她,她悄然躲了过去,又问:“因为我平时很少这样舔你全身,是不是?” 他被情欲烧得说不出话来,急切地点了下头,又不辨方向地想往她唇上凑。 她一把按住他唇,“说好了不能坏规矩的……” 话音没落,他已经将她两根手指含入口中,湿漉漉地吮吸了起来。 极为饥渴的又吸又舔让林臻一下子就软了,倒进他怀里,另只手下意识地松开他铃口,上下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江逾白一瞬间就射了,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准确地抵到了她大腿中间,用温热的白色黏液将她浇湿了一大片。 “臻臻……”他抬腿缠住她,“抱、抱紧我……” 林臻抬手环紧他腰,两个人黏糊糊滑腻腻地贴在一起,身体间都是甜到牙疼的气息。 江逾白在她身上赖了会儿,动了动被绑得死紧的手腕,哑声哑气地说:“臻臻,我还要……” 林臻笑起来,“这么贪心?不行啦,明天还得早起,今天差不多就行了。” 他开始竭力扭动身体,缠着她说:“那、那你还没有……” 林臻勾住他脖子,贴到他耳边说:“留着明天……跟江太太做,好不好?” 江逾白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来。 他不能自拔地笑了半天,才又不依不饶道:“那你帮我洗澡。我看不见。” 林臻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摇着头先把他手腕解开,才开了花洒说:“你坐好,浴缸被你蹭得全是果酱,当心滑倒。” 洗江逾白比洗Snow简单多了,林臻叫他侧身他就侧身,叫他抬腿他就抬腿,很快就洗得滑不溜手,干干净净。 他还是被蒙着眼,林臻很怕他真在浴室摔倒,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房间走。 这回江逾白已经适应了当盲人的感觉,都不去扶墙了。 林臻给他盖好被子,自己打算回房间,江逾白揪住她不放,耍赖道:“你在这里睡嘛,我一个人睡不着。” 林臻好笑道:“平时出去演出的时候你不都一个人睡的?” 江逾白往她这边蹭了蹭,小声说:“这个房间……一个人的话会想起很多不开心的事。” 林臻叹气。 明知道他是恶意发嗲,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她一边掀被上床,一边叮嘱道:“那你一夜都要戴着眼罩哦,而且我一早就得走,化妆师就来了。” 江逾白摸索着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额头叹着气说:“明天快一点到,快一点过完吧。我等不及了。我想看到你。” 她笑着点点头,闻了闻他身上还残存着的些许蜜桃味。 临睡着前江逾白又问:“臻臻,如果我以后聋了,你还会爱我吗?” 林臻摸着他的耳朵说:“会呀。” “那要是我瞎了呢?” 她摸摸他的眼罩,又说:“也爱你呀。” “要是我生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呢?” “还是会爱你、会照顾你的,放心吧。”她很有耐心地配合他胡言乱语。 “要是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呢?” 林臻想了想,叹气说:“那可能你就不想我爱你了呀,你会每天抱着钢琴睡,不想碰我的。” 江逾白无法反驳,只能把她抱紧了些。 林臻小声问:“逾白,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江逾白理直气壮地说:“那很好啊,不会有人跟我抢你,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林臻无奈地笑笑,搂住他腰叹气道:“睡吧,小傻瓜。” 还好江逾白只在她面前是个小傻瓜,第二天因为流程不多,林臻得以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做SPA,做指甲,化妆,把江逾白一个人派去招待客人们。 (好的我坦白就是真白cp这一次捆绑蒙眼py让我开了隔壁的脑洞。) (沈先生:我不服!我也有捆绑蒙眼py!你不能歧视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