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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孽没搞懂他这逻辑是怎么当上老师的:“我不善良。” 老赵想放弃了。 林孽问他:“如果别人看你一眼就会自杀,你是不是会蒙面?” 老赵说:“如果可以挽救一个生命,我愿意。” 林孽哼笑一声,讽刺他:“你搞清楚在这件事里,谁是责任方,他看你一眼就自杀,那是他有病,需要治,从头到尾干你屁事?你非要上赶着接这屎盆子?” 老赵懵了。 林孽话不说二遍:“生命不是这么挽救的,别太天真了。” 老赵理不顺了,但他知道有件事不可避免:“反正现在学校商量要你家长来一趟。” 林孽大概能猜到叫他家长的原因,无外乎给那帮不在状态的学生一点希望,他林孽会在学校、在家长的双重压力下,跟那个女人断绝关系。 老赵又问:“你能行吗?是你自己叫,还是我给你家长打电话。” “我自己叫。” “行,你去吧。” * 钟成蹊在看群消息,林孽赛场亲人在几个学区的影响力,比哪个明星还高。这帮学生,起初还都是难受,现在一半转为愤怒,酸林孽酸得可难听。 “也不知道那些人喜欢林孽哪儿了,长得也就一般,还特能装,动不动不理人,牛逼劲儿的。” “他跟奚哆哆、刘孜惠她们都睡过,又给她们过生日,又跟她们一块被拍到,但你们看他承认过吗?还不是渣?渣男必死。” “六中炮王,你们才知道?他之前就把我一个朋友睡了,还不戴套,恶心死了。” “所以说长得帅有用吗?不还是给有钱女的提鞋?那个谄媚样儿我都看吐了,还没拿到冠军。” 诸如此类。 钟成蹊越看越难受,这风向真烦人。 林孽回来拿了趟手机就出去了,他叫他也没理。 班里有人看林孽没事人一样,慨叹他的抗压能力:“朋友圈和微博都沦陷了,他们还编了一套文案,把林孽寒碜地没法看,还全是不转不是六中人,不是三中人什么的,够傻逼的。” 钟成蹊看事情发展越来越不好控制了,自作主张地告诉了邢愫。 以前他虽然爱打小报告,但都是报喜不报忧那种,忧也是无关痛痒的,这一次,是真忧。 邢愫没给他回。 * 林孽给邢愫打电话,打第二个才接通。 邢愫正在军工厂,其实是不方便接他电话的,可林孽几乎没在工作时间给她打过电话,怕他有事,就接了。 林孽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在邢愫第二个‘说’出来后,才说:“没事。” “那你给我打电话。” 林孽声音低了很多:“打错了。” 邢愫知道他一定有事,但他不说,她也不会死乞白赖地问。 这个电话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开始,稀里糊涂的结束了。 挂断,邢愫才看到钟成蹊的微信,全是语言暴力林孽的截图,究其原因还是他在球场亲她那事。 她知道那事一定会在他们学校掀起点波浪,但她低估了林孽的影响力,这不是小波浪,是惊涛骇浪。她们这种程度的诽谤已经触犯了法律,可显然她们浑然不知。 看完,她没心思工作了。 她人换完衣裳,上了车,发动之前突然想到不久前林孽那个电话。 他一定很委屈,他只是眼里都是她,走向了她,亲了她,怎么就被诋毁成这样了?她都没舍得欺负太过的人,那帮人是不是找死? * 林孽给邢愫打电话是想她来当一回他家长,他就要把事情闹更大,那帮人不是难受吗?他就要她们更难受,最好谁都没心思高考了。 他本来就不善良,何况还是她们非要作死,那这份大礼不准备合适吗? 想得挺好,可邢愫又有什么错?他怎么能把这摊烂泥甩她身上?所以话到嘴边了,还是说了一句‘打错了’。 他无功而返,准备在老赵问他家长什么时候来时翻脸。 翻脸他最擅长了,谁让他不爽,他就对谁翻脸。 以前会有一些声音,说他这人太横,穷横,感觉没什么了不起的,怎么就能这么不把人放眼里。那时候他总不明白,他连一个人安静待会儿的权利都没有了? 而就算他笑了,结果又会让他们满意吗? 不会。 他们总有的反驳,反正他干什么都不对,既然这样,那凭什么给他们好脸呢?就做一个孤独的爹不好吗? 好,所以后来的他越来越横,在自己身上砌了一堵金刚石的墙,别人走不进来,他也走不出去。 他会因为这种性格极度缺爱、渴望被珍视吗? 好像也不会,他习惯了。姥姥很爱他,可姥姥的爱也是充斥着暴力和强制性的爱,所以他毫无二致,也只会用生硬又野蛮的方式去表达,或者不表达。 这样的成长经历,会让他在很多瞬间以为没有爱就是人生的常态。可又会在午夜梦回时分,突然觉得有点冷,冷到厚厚的棉被也裹不热他的身体。 每当那种时候,他也还是会怨他妈,他爸,或者怨邢愫,为什么不爱他。 *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刘孜惠和蒋纯来找林孽了,林孽没见,钟成蹊见得。她们名为关心,可话里话外还是想知道他和那女人的关系。 钟成蹊看在自己曾心动蒋纯的份儿上,勉强给了她们好脸,配合着说了两句好听话。 她们人一走,有人从前门伸进个脑袋来,说:“林孽!你们班主任找!” 林孽起身往外走,大大方方地。 他都想好了进办公室门要跟老赵说什么,却在看见邢愫坐在老赵办公桌对面时,失声了。 邢愫不知道跟老赵说了什么,老赵态度上翻了个天,没再提赛场的事,也没再拿出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只说了句:“你去送邢女士出去。” 邢愫走向林孽,说:“走吧。” 林孽还没回过神来,可她的话很有魔力,他不需要听清楚她说什么,也能鬼使神差地跟她走。 快到门口了,杨施含跟她们班一个女孩正好从校外回来,跟他们碰上了。兴许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在路过邢愫时,没管住嘴,嘟囔了句:“狗男女。” 林孽听见了,邢愫也听见了。 到车前,邢愫摸摸口袋,丢了东西,跟林孽说:“等我一下。” 林孽想问她丢了什么,帮她去拿,可她说着话已经回去了。 邢愫回头追上杨施含,把她扯到楼后边,摔在墙上,说:“再说一遍。” 杨施含被她这系列动作弄得思路跟不上节奏,反应过来有点发憷,可她没有怕的道理,这是在学校,她怕什么? 刚这么想,邢愫一巴掌打下来。 她懵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