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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灰青的道袍皱皱巴巴地压在身下,层层 叠叠的领襟微微开了一道缝。 偏偏有抹头发不知怎么从那缝里钻了进去,她睡梦里觉得痒,便往地上蹭了蹭,可羊绒密软,细细地磨阻着衣襟,领口就 愈发开了。 羊脂膏一样的肌肤露了出来,纤纤一点锁骨勾勒一痕缺月,往里延伸开来,却又被宽袍掩住了。 越是灰扑扑的松垮道袍,反而越衬得那点肌肤莹润如温玉,怕触上去都能融化在掌心,柔腻依存。 灿烂的晨光刺破了绵延的凉雾,散射的光斑投在石头上的青苔,将凉涩都蒸发干净,马车里也薄薄透进光与热,温度越升 越高了。 十六沉在梦里,不知今夕。 她的脸就靠在羊羔皮上,卷曲又细软的毛绒拂着皮肤。 间或扫过鼻尖,便痒痒地冲上脑门,刺激泪腺,说不清是痛是痒,只酿出一片暧昧的难熬,坠在心头,慌得很。 可渐渐地,这滋味荡了开去。 她的小腿不知何时从宽旧的道袍里伸了出来,虚虚地贴在地毯上,动物皮毛那种特有的卷曲蓬松,温柔地舔舐着细细的胫 骨。 膝盖擦在羊羔毛上,细细密密地将那绒毛压平,可那短绒却也反过来推着磨着细嫩的皮肤。 喘息渐渐有些急促起来。 羊毛尖钻进膝盖下方的凹陷,那里是最不设防的软骨,说不上疼,却更像麻,混合着酸软的怪异感,钻进骨头缝里。 她轻轻哼了一声,软糯地像要滴水。 十六还睡着,身体却做出了反应,愈发在绒毯上蹭得厉害,将灰扑扑的道袍都弄松了,月牙一样的锁骨和半抹光洁的肩 头,隐隐露了出来。 怎么这样热,暖洋洋的,烘得人骨头都化了,恨不得瘫软成一团泥,任人的手指捏来揉去,将骨头全揉掉,就这么化在掌 心。 大概是心有所想,一只手趁了她的愿。 那只手比她的体温要凉些,生得好看,虚虚地撩开松了的袍角,冰冷的指尖触上皮肤的一瞬间就起了颤栗。 她背心都隐隐出了汗,嘴里发着模糊不清的呓语,糯成一团,听不分明在说什么,可身下那只作乱的手的感觉就越发鲜明 了。 像一粒冰,落在了隐秘的地方,被体温温热着化开,落下缠绵的水痕在肌肤上。 可它不会化,反而带着茧,细细磨在膝盖内侧,把玩了一会儿,便往上继续攀了。 薄茧上的刻痕擦过,正好是大腿后侧,那里没受过搓磨,最细嫩敏感,即刻就有酸痛的胀感窜上尾椎骨,密密地缠着,像 藤蔓从那里生长。 还没有停,一路探了过去,碰上一团软软的隆起,那只手停住了,终于满满握实,得了一手的温香软玉。 他握住十六白软的臀肉,一把将她拖了过来,不再是缓慢而磨人的折腾,多了些粗暴与直接。 “嗯...”她眉毛皱了起来,双腿交叠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腿肉细细贴着,暗暗磨来蹭去。 有低低的笑传了过来,潜进去轻轻地挠着耳膜,让她不自觉耳热,她在混沌里生了一点羞耻,那点羞耻让感官都放大,蒙 上一层暧昧的雾。 十六挣扎着想醒来,可偏偏脑袋昏沉,如坠在深渊雾里,怎么都睁不了眼。 还不待她反应,那只手突然狠狠捏住她的臀,将温软滑腻的臀肉挤得溢出指缝,满满地裹着指节,小心地舔舐着他的手 指,好不痛快。 这样的软腻,怎么丢得开手。 他尽情揉着臀肉,让那小东西在掌心滚来碾去,伏在十六身上的气息也渐渐粗了起来,低沉又带着喘,让人听了连心尖都 慌起来。 十六跟小猫一样叫起来,声音细而软,丝丝地挠着耳朵。刚刚试图挣扎着清醒的神智,又沉沉被欲望的热气坠了下去,像 掉进蜜里,满身都是抹不尽的黏腻。 不知道求什么,不知道要什么,只觉得不满足。 身上的人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直接了当地剥起她的衣服来,动作敏捷又坦荡。 于是,不一会她的道袍就全部松散开来,下身被剥得赤条条的,直接贴上了短绒的羔羊毛。 十六在昏沉中生了抵抗之意,可手刚要推阻,才发现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她的那点挣扎被身上的人发现了,有热热的气息覆了过来,在她耳后轻轻斥道:“不听话。” 语气算不得严厉,甚至含了点笑意,可却莫名让十六生出些害怕,她等待着,却又不知道在等什么。 那人将她翻过身来,捉住她蜜桃一样隆起的两瓣臀,一下子举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光裸的胸乳就这么贴上了地上的羊羔皮,下身悬在空中,两条腿微微分开被人挤进中间。 羞耻蔓延开来,她双手捆缚着,无力地想用肘部支撑起身体,可她支起一寸,后面的人便又恶意地将她拖回一寸。 反倒是那如春日初发嫩笋一样的乳,因着姿势,坠在半空,低低地悬在羊羔毛不过一毫的地方。 他俩仿佛推拉一般,十六的身体成了皮肉做的磨,这磨不沉硬,反而软泥一般。 他的身体从两腿间嵌了进去,坚硬的胯骨生生刻过大腿内侧的细肉,骨头刺着皮肤,像刀子划过豆腐。 她的奶儿成了磨盘,可这磨盘太细嫩,舍不得碾粗物,只虚虚悬着。 羊羔毛的细刺尖得和毛针一样,每每眼看着就要挨到嫩豆腐样的乳肉,却又到底差了一点点。 可即便不触碰,皮肤上的汗毛也立了起来,似乎有静电一样,叫人毛孔都舒张。 十六额上起了细细的汗,从身体里起了焦躁,每一处都像放进正在变热的温水里煎熬,她想要个痛快,要个痛快就好,什 么都行。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痛快。 终于,她手臂一寸寸软了下去,脊背撑得发酸,单薄得像青竹一样的肩颈,慢慢沉了下去。 地上羊羔毛尖细的毛刺终于得逞了,一下子刺进了细嫩到看不见的奶眼里面,只浅浅一戳,便酸痛得受不了。 “啊!”她闷哼着坠落。 奶眼被刺了个痛快,无数细软又卷曲的羊毛,密密地擦过白嫩的乳肉,刷着敏感泛红的乳晕,还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 深刺进小小的奶儿眼里。 这羊羔毛好就好在细密柔软,如同舌头舔舐着每一寸肌肤,可却又没有津液润滑,于是多了些干燥,感官刺激得人头皮发 麻。 可坏也坏在它细密柔软,一压便沉了下去,只够无能地在奶儿上拨捻挑弄,没法给个痛快。 忽轻忽重地磨着,像一条舌头,故意作出虚软无力的样子,挑起欲望,又没法收拾。 “不要.....”十六挣扎着,终于说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软得能滴水一样。 身后的人,手扣进白团子臀儿,突然猛地往前进了一下,一团硬东西就这么隔着一层一层衣裤,带着雷霆之势,朝她包子 样的水穴狠狠撞了上去。 十一、鞭穴(3000,含些微调教) 她的下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