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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这就来。”那人带着点笑说道,居然将雪亮的刀刃横到了他阳具旁,刀尖轻巧巧地点过阳具上方浅浅的毛发。 李玄慈再是雪捏的干净、玉造的矜贵,锐刃架于命根旁,也不会无动于衷,他不再乱动,反而开始忍耐起来,囚住手腕的铁环都因为握紧了拳头而 微微发颤。 “怕了?”那声音带着些无知无畏的直愣气,就这么问出来了,李玄慈只觉得越发耳熟,有名字在嘴边盘旋,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越发生了恨。 好在,那把匕首没有多停留,只浅浅在毛发上划了一刀,便移开了。 但只这一下,冰冷金属贴过最私密皮肤的怪异感,依然将李玄慈脊骨中的燥郁点到最高点,他在移开那一瞬间,整个人暴怒,连链条都哗啦啦作 响,硬生生将上身拉扯着立了一半起来。 可身上那人似乎混不在意,一切只按着自己的节奏做事,反身一跨,便生生坐上了他的胸口,将勉力之气的他又压了下去。 随即,一个温软的东西,带着润意,带着无限的热,蜻蜓点水一样,舔过他已硬了许久的阳具顶端。 只这一下,就像细细的电窜进尾椎骨,将骨髓都化融了,李玄慈硬撑起的上身塌了下去,脊骨碎成了一团,不像样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细舌头又舔了下阳具,这次停得更久,在涨红滚圆的柱头上划了一痕,舌尖无意地点过中间汩出一点水的马眼。 一阵的刺痒蔓延开来,麻麻地瘫了整根阳具,一下子又有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被那人小猫啄水一样好玩地舔去了,丝毫不顾及这给了身下的李玄 慈多大的刺激。 “倒不难吃。”坐在他胸口上的妖孽带着些不知事的憨,竟就这么评价起来,然后又伏下了身,用细细的舌头一点点绕着那柔韧又硬挺的阳具轻轻 打转,将不断涌出的腺液全舔了过去。 舌头是软的,阳具是硬的,彼此都热乎乎的,带着温度,有溢的腺液,有舔的精液,湿成一团,粘丝丝粘在一起,牵扯出细细丝络,连在直通通翘 上天的阳具,和张着的、湿润的红唇上。 还不断去舔,那细丝便断了又粘,左右拉扯,啪地断在她唇上,沾得下唇多了分不见光的润泽。 是男人的前精润的。 只瞧上一眼,便是满满的香艳和悸动,这般不守礼,这般不像话,这般淫荡,又让人心神动摇。 可惜李玄慈瞧不见,他眼睛里布满了血雾一般的网,再也看不分明,又将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声音又咽了下去,不透出一声,连喘息都不肯,死死咬 着牙关。 那人似乎嫌玩弄得不够,又或者没再听见他的声音了,于是微微挪动了下,被棉布包着的软蓬蓬的包子穴,便落在他下巴前。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那人似乎不像李玄慈那样知羞,不知是大方还是浪荡地直接说道。二十、六九(一点窒息py,2800)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 李玄慈的脑仁都在烧,刺了根火红的钢针进去搅动,理智都烧成了灰,肮脏地翻滚着。 他想将这不知死活的混账顶翻在地,将匕首夺来,一寸寸剜过皮肉,扒光了用鞭子抽得浑身红痕,还想....... 他不知道还想做什么,只有暴戾的征服欲在熊熊燃烧着,汇聚到一起,积累起无限的压力,立刻便要找个宣泄的出口。 可身上的人还在撩拨,俯下了身,丰润又柔软的唇,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将涨得难受的龟头包了进去。 人的皮肉是任何外物都不堪比较的,她的唇那么软,口腔那么热,浅浅地含进暴起的阳具,就像自有了意志一样,不用舔舐,不用吸吮,光是人体 的温度,就要将欲望含化了。 李玄慈微微扬起头,抵御着濒临失控的危险感,喉结微微露出,下巴抬起,却恰好嵌进了她温热又湿软的下穴。 有潮气在那里微妙地聚集,将薄软的棉布都沾湿了,软蓬蓬的小穴鼓成一团,讨好一样蹭着少年下颌的线条。 他清秀又单薄的下颌,平日里总显得傲慢又矜贵,可现在却成了淫乐荒诞的道具。 隔着棉布,穴上那条紧闭的细缝被他的下巴顶开了些许,挤弄碾磨着,下颌挑着穴瓣,内里的穴肉也互相厮磨着,好不快活,晕出一片水痕,就这 么贴在他的皮肤上。 有轻轻的嘤咛声从下身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阴茎被深吞的回报,她哼哼唧唧地,把硬得发慌的阳具含进更深的口腔里。 湿热的口腔黏膜紧紧包覆着阳具上的青筋,汩动的血管里是浓稠的欲望在流动,她缓缓吞着肉茎,感受这东西在自己嘴里像是活物一样颤动。 越是激动,她便越去抵抗,那物想涨起来,她偏要用舌头压下去,用舌面贴着丝一样的皮肉上滑弄,舌尖翘起一点,抵着冠状沟下面的脉结勾,一 下下拨来舔去。 要将他弄疯。 她像天生天长,不知礼仪廉耻,做得理所当然,大方地埋首,将阳具深深地吞了进去。 顶涨的阴茎一路破开口腔的吮吸,几乎要捅进喉里,强烈的快感层层涌来,连绵不断地绞着,将每一寸起伏都吮得不剩半点空隙,吸得他阳具上敏 感的皮肉都要扯开分离,又紧紧黏着,徒劳将快感放到最大。 她头沉了下去,下身便翘起,闷热的穴直接压到了他的口鼻上。 完全被浸湿了的棉布压在脸上,有涩涩的疼。 这疼折磨着李玄慈,也折磨着她,既是解痒,又是疼痛,痛将快感放大,酝酿更多的不知足,想要,想要更多。 “滚!”他从牙关里嘶吼着,可连着一个字,都沾上了欲望。 因为女人正含着他阳具吞吐,听了这话,狠狠地吸了下,前精从汩汩的精管里涌上一半,被他生生压住。 可那种滋味,像火一样,从下身烧开来。 压在口上的小穴短暂离开了,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李玄慈短暂地呼吸着。 可有窸窣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他还未反应过来,湿得一塌糊涂的裸穴就这么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李玄慈愣了一下,随即暴怒,整个人激烈地挣扎起来,铁索发出剧烈而危险的撞击声,身体晃动着,带得连床都摇了起来。 铁索有极细小的崩裂声,但最终撑住了,身上的女子也没有被甩下,他的暴动,只是徒劳。 相反,她含得更紧了,将他的阳具当成了锚,挣扎晃荡得越厉害,便吸得越紧,几乎不是舔吮,而是当作救命稻草一样快与口腔化成一体。 甚至还有牙齿轻轻擦过,于是令人头皮炸裂的快感中又多了些许疼痛,变得更加复杂,让人想喊叫出口,想杀人,想将温软的女体撕裂泄愤。 而她湿润光裸的穴,也牢牢按在他的唇上,随着晃动不停厮磨着,反倒压得更紧了。 不似轻吻,成了激烈的情欲交锋,软腴的穴瓣和他的唇压来碾去,厮磨交缠,被撞得失了形状,有些可怜地